三辆汽车一溜烟的驶离,看的胡同里来来往往的街坊眼珠子都绿了。
这是这片胡同唯三的汽车,还都是一家的,说不嫉妒那是假的,不过好在李楚他们这一大家子人平时都比较好相处,大家嫉妒归嫉妒,对于会不会是通过歪门邪道手段搞来的汽车,倒是没有人在那里乱嚼舌根。
来到医院,李楚停好车之后先来到了特需楼这边。
常老昨晚就已经彻底苏醒过来了,该有的后遗症,老人家也没能躲的过去。
左半边身子还没有办法动,嘴角歪斜引的说话也是含含混混,其他的倒是没有发现什么。
不过老爷子的神智非常清楚,看到有人进来,等看清楚是谁之后,嘴里就在不停的嘀咕着什么。
李楚跟常家老大打过招呼之后,径直走到病床边,嘴里一边安抚着老爷子,一边把了个脉。
接下来的工作其实就是给老爷子调理身体,然后再给他做一些术后康复,好让老爷子能够尽快正常生活。
当然了,想恢复到如常人一般那是没有可能了,不过能够差不多自己活动,应该问题还是不大的。
给老爷子开了一副调理身体的方子,又跟旁边的特护叮嘱了一下需要注意的地方,然后他才低下头凑在常老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老爷子本来还有些萎靡的神情,听了李楚的悄悄话后,好像吃了灵丹妙药般,精神头立马就不一样了,就连连上都挂上了一丝笑容。
“老爷子,您尽管好好养身体,其他的不用操心太多,只有您的身体好了,孩子们才放心不是。”
常老的嘴唇蠕动了两下,然后轻轻的点点头,示意他都明白了。
李楚没在多说什么,转身往外间走去,老爷子现在需要的就是休息。
“陈护士,你去把药煎好端过来,喂首长服药的时候把时间记好,每十二个小时喂一次,时间不能提前。”
“是”
“常坤”
“楚哥你说。”
“老爷子清醒的时候,没事多跟他念叨念叨,他现在偶尔可能会出现思维混乱,那不要紧,你多说说就行,但每次不要超过半个小时,这两天还是让多休息为主。”
“我知道了。”常家老大赶忙点头应是,然后又转过头看着自己媳妇儿叮嘱道:“艳儿,你也帮我记住啊。”
“放心吧,我都记着呢,咱爸喝药的时间我也会记住的。”
“嗯,你们弟兄们如果换班过来照看老爷子,记住跟他们也叮嘱一声。”
“明白。”
“行啦,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过去,你们两口子也不用一直站里边,该坐就坐该休息就休息,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李楚拍了拍常家老大的肩膀,然后示意特需楼留守的大夫跟他一起出去。
在门口又嘱咐了几句留守大夫应该注意的问题,他这才往楼下走去。
刚拐过弯准备往行政楼走呢,远远的他就看见有个人正在他的车旁边转来转去的。
往过走了几步,这才看清楚那人是谁。
“朱文,你在那儿转悠什么呢?”
“哎,楚哥。”听到有人喊他,正在那辆黑色奥迪旁边转圈圈的朱文抬头看了看,看到是谁叫他后,连忙一边应着,一边往这边小跑过来。
“您这是把车换了啊。”
“嗯,前几天刚换的,我听我姐说你那天还往家里跑了一趟,是有什么事儿啊。”
“是有点事儿。”
“那走吧,到我办公室说。”
“别价,办公室我就不去了楚哥,就三两句话的事儿。”
“那行,你说吧。”
“是这样的楚哥,其实我知道您肯定不会卖,但事情我必须要让您了解一下。”朱文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说道。
“卖?不会是又有人看上我那个宅子了吧?”
“您还真猜对了,那天我们弟兄几个正搁院儿里干活呢,从大门外进来了一男一女,张嘴就说想找房主,并且说他们想买那座院子,让开个价,我看那俩人好像是以那个女的为主。”
“他们是什么人?”
“具体是干什么的没说,但好像是港岛过来的,不过那女的倒是一口地道的京腔,哦对了,我听那男的叫女的是陈总,说是如果愿意卖的话,他们就在京城饭店住着呢,过去一打听就能知道。”
“行我知道了,他们如果再找过去的话,你就说房主说了,这院子卖可以,五个亿不二价,行的话立马打钱过户,不行的话就不要再来了。”
朱文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他有些颤颤巍巍的问道:“楚……楚哥,您刚才说……说多少?”
“五个亿啊,一分不多,一分不能少,免还价。”
第二次再听到这个数字,朱文的脑袋总算是清明了些,他也反应过来了,人家这就是调侃,压根就没打算卖这个宅子,所以才狮子大开口,为的就是让你不要再过来打扰了。
“行,我知道了楚哥,她如果再过来,我就这样说。”
“嗯,谢谢了朱文,辛苦你啦,为了我的事儿还让你跑一趟。”
“您这是什么话,都是我应该的。那您忙,我就不打扰您了。”
“等等,我这里还真有点事儿要麻烦你一下。”
“楚哥,您在别这么客气的,有什么事儿吩咐兄弟就行。”
“你帮我打听一下,咱们这一片有没有独院出售的。”
“独院?您还要买院子啊?”
“这次还真不是我买,是我亲家想买,他这段时间在我这边住习惯了,也想买一座院子。”
“您别急,我想想啊。”朱文抬起手摩挲着下巴
“楚哥,我想起来了,还真有一个独院要卖,不过……”
“不过什么?”
“那院子现在有人住着。”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听懂?”
“是这样的楚哥,那个院子的主家打算卖他那个院子,但是院子里另外两家不同意,或者说,要卖房子可以,但是必须给他们一笔钱才行。”
“不是,我怎么越听越迷糊啊,这都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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