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着手中的几个小药瓶,摇了摇。
“楚哥,还有没有啦?”
“干嘛?你以为这是糖豆啊,没事儿往嘴里塞两颗尝尝。”
“可你不是让我多找些人吗,你这两瓶也才二百粒,找十个人也就每人十粒,二十天就没了。”
看着许大茂理所当然的模样,李楚真想喷他一脸唾沫星子。
“你还真打算隔一天吃一粒啊,你也不害怕把你的腰子用废咯。”
“那……那应该怎么吃,不是你说的两天一粒嘛。”
“我说的那是最大用量,不是让你就必须隔天吃的,你也不想想你多大了,真真是活够了啊。一个星期吃两粒就行了。”
“哦,听你的。”许大茂这下也不说再多要了,乖乖的把手上拿着的两瓶药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你回去再问问你媳妇儿,看她们那些姐妹们在一起聊天,有没有谁说过自己丈夫彻底不好用的,如果有的话可以给她几粒药,让她男人试试。”
接着把那天跟陈河说的注意事项,又跟许大茂重新说了一遍。
“你别说楚哥,我印象中晓娥好像还真跟我提过一个,不过我记得她说的那个姐妹她男人好像是被碰了,还是怎么的不行了。”
“碰的?如果是外力造成的,那还真不能一定好使,可以让他试试看,记着让他做好记录,实在不行过来我看看。”
“这个你放心楚哥。”许大茂笑嘻嘻的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沓李楚弄好的记录表。
“那我就先回去了,联系的津市那边今天给送海产呢,我要回去等着。”
“行,忙你的吧,记着,别吃的太过火。”
“得嘞”
给完许大茂,李楚的手上就只剩下几十粒药了,还要给自己媳妇儿点,之前也有人找到她跟前的,然后就是给建国和家栋。
这次试完,只要他们自己登记的效果,还跟上次的数据出入不大,他就准备把这个药方上交啊。
话说这次也不知道能换点啥,他还是蛮期待的。
他又想到了漂亮国那个乔治约翰,他现在已经是前总裁了,不过这家伙虽然辞职手续已经办完,但是他们公司跟国内的投资谈判却进行的相当顺利,估计今年年内,最晚明年年初就能签合同。
这个乔治现在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只要不需要来医院复诊,他就带着一个翻译拿着地图,去参观那些名胜古迹,这几个月以来,他都能跑半个华夏,甚至汉语都会说几句了。
至于安吉尔,她是彻底不用再往这边跑,可以安心的在她的国家生活。
正做在椅子上胡思乱想呢,丁秋楠推开办公室门走了进来。
“等着你下去给我送药呢,许大茂都走半天了也不见你过来。”
“我想着中午吃饭的时候给你呢。”
“行啦,拿来吧,红英早上又跑我那一趟,句句不提药,但句句都离不开药。”
“这么着急干嘛,现在又吃不到嘴。”
“那谁知道呢,她家就在咱们医院后边,说不定人家中午就能吃到嘴。”
……
李楚无语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瓶药递了过去,又给拿了张登记表。
“跟她说清楚,提前半小时到一小时温开水服用,最多两天吃一粒,要细水长流,别真榨干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知道,你都跟我念叨好几遍了。”丁秋楠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这毕竟是药,不是什么别的保健品之类的,我当然要说清楚。万一吃出点问题,那不得我负责啊。”
丁秋楠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她抿着嘴点了点头:“我记住你说的话了。”
“用不着这么严肃的。”李楚笑着站起来,走到媳妇儿的身边拥抱了一下她。
“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如果吃太多,会造成体内的气血不足。”
丁秋楠依偎在自己男人的怀里点了点头,又好像想起来了什么,抬起头说道:“我从前天开始怎么老感觉有些烦躁,两句话说不对就想把谁呛一下。”
李楚探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没事儿,你坐椅子上让我摸一下脉,在家呃时候怎么不说呢?”
“我没当回事,可是刚才你跟我叮嘱注意事项的时候,我不自觉的就感到心里有些烦躁,所以才顶了一下你。”
“小事情”
他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从办公桌
他都有些记不得上次妻子把脉是什么时候了,因为他的缘故,家里人的身体都好的很,除了那次丁妈晕倒,其他人一直都很健康,家里用的最多的药是他配的那个跌打损伤药,那还是偶尔早上锻炼的时候谁不小心扭到脚啦腿啦用一下。
“嗯?”
刚摸了没一分钟,李楚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怪异的神色,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丁秋楠。
“你换个手。”
“怎么了到底?”
“没什么没什么,等我把完脉再说。”
左手他摸了足足又五分钟,而脸上怪异的神色也越来越重,丁秋楠这次是确实不耐烦了,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
“你不会过个年连病都不会看了吧?”
“不是,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怎么?难道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啦?”丁秋楠看着自己男人奇怪的脸色,她也有些慌了。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什么就不治之症了。我是想说,亲爱的,恭喜你,你又要当妈妈啦。”
“你放……你说什么?”
办公室里此刻安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声音。
丁秋楠虽然是问了一句,但她的右手还是已经都抚摸到自己的腹部了。
“不对吧,我记着上个月我来了啊。”
“那你这个月来了吗?”
“这不还没到时间呢么,应该再过一个星期。”
“可是你的脉象告诉我你确实怀孕了亲爱的。”
“你不会摸错了吧?”丁秋楠还是有些不能相信。
“我都当奶奶啦,孙子都五个月大了,你现在告诉我我这里有了,李楚,你开什么玩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