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像帕拓一样,牢牢的把我的念念握进手里,再也不会让她受任何伤害。
不会幼稚的因为爱,因为想要占有伤害她,让她怕我,恨我,远离我。
我会在知道她怀孕的时候。
告诉她,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我一直都想当爸爸,做梦都想要有我们的孩子,无论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
我会告诉她,你不是渴望有一个家吗,我给你一个家,我身边不会在有任何女人。
无论谁都没有我的念念重要,我会告诉她我对白莲儿,只有年少时的不甘心和愧疚,从来没有爱过。
从来没有,只是明白的晚了,至于安安和司倩,都是因为我太愚蠢了,要不是我的愚蠢也不会让那两个女人玩出那么多花样。
如果重来一次,我不会在相信他们任何人的话,我只相信我的念念,我只对我的念念好,就像帕拓和肖慕辰一样,除了我的念念任何女人都不能靠近。
呼!我呼出一口浊气,可惜晚了,一切都晚了呀。
念念说的对,没有如果,如果有如果就好了,一切都可以挽回,一切都可以重来,可惜没有呀。..
当时她该有多绝望,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想起当时她心灰意冷的眸子,我的心口猛然疼的抽紧。
念念,再见了,我的念念呀,我多想在回头看你一眼,可惜不敢呀,我怕在多看你一眼,我就会发疯。
我就会不惜一切后果,做出疯狂的事情。
念念我走了,走出你的世界,从此再不来打扰,我的念念死了,我要去陪她。
我一步一步艰难的向那个兔耳朵灯走去,带不走我的念念,那就带走她的灯吧。
那是她为我做的,我不允许其它男人碰她,我的念念我丢了,灯不能也给别人。
抬眸我看见了小叔,他太瘦了,明明那么桀骜不驯的一个人,为什么变的如此颓废。
眼里布面了红血丝,嘴唇干裂,青涩的胡扯长了老长,满身泥泞。
我看见身后站着的鼠标,眼圈也是红的,样子也很狼狈,我强挤出一个微笑。
我想说“小叔,我的念念丢了,再也找不到了,我们回去吧。”
我想对鼠标说:“把我的兔耳朵灯带走,我不想把它留给其它男人。“
可是后来我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声音,我想我嗓子大概坏了,也好这一辈子我说的污言秽语太多了,大概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吧。
鼠标看懂了我的意思,哽咽着嗯了一声,急忙向灯跑了过去。
小叔急忙上前,把身上的衣服躺下了给我穿上,伸手抱起了我。
他说:“为什么要乱跑,大家都等着你吃年夜饭呢。”
说完这话,我看见小叔流了泪,我心口疼的一阵发颤。
我想说:“是我不好,是我任性了,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的念念还活着,她要嫁人了。
我好像问问她,为什么舍得丢下我,为什么要嫁人,为什么不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
可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无奈的冲小叔笑笑。
小叔没有说话,抱着我向外面走去,我看见鼠标终于把那盏灯取了下来。
我看见他被人拦住了,那个人是k,一直保护在念念身边的男人,司战北最看重的人。
我听见他说:“既然结束了,还留什么念想。”
不知道鼠标说了什么,我看见k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眸子里面装满了嘲讽。
我听见他说:“这不是他活该吗。”
是呀,所有人都知道一切是我活该,可为什么我没有发现,我没有看透。
我从来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结果,我从来没有想要伤害念念的,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爱她,如何和她相处。
我们的相遇就是个错误,后来就一错再错,我无耻的用一个谎言,掩盖另外一个谎言。
最后发现那些谎言,那些手段,念念全部知道,只是因为爱,从来没有揭穿的而已。
知道一切的时候,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当时的心情,我只觉得自己像个猴一样,在念念面前跳着丑陋的舞姿。
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装什么都不知道,看着我在他面前上蹿下跳,那时候她是不是在心里笑我无耻,我到底算什么,在她心里算什么。
不知道k又说了什么,鼠标猩红了眸子和他打了起来,我怕动静太大,惊动里面的人。
我怕我现在狼狈的样子被念念看到。
我急忙冲鼠标喊道:“住手。”
可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却吐出来一口血,我看见小叔吓的乱了手脚,冲鼠标喊道:“算了,我们回去。”
我冲小叔感激的笑笑,我就知道小叔是最懂我我的人。
打斗声还是惊动了里面的人,我看见司战北走了出来,小叔大概是他叫来的吧。
我看见唐子叶拿着外套追了出来“外面冷,想感冒吗?”
我看见他看到我后惊愕的样子,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淡淡的看着我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k看了一眼司战北,松开了鼠标,鼠标拿着大耳兔灯走了过来,脸上挂了彩,我心疼的看了他一眼。
我想说灯换给他,不要了,他的念念都丢了,他还在执着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舍得。
司战北站在我们的面前,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淡淡的扫了一眼我。
最后从衣服兜里掏出一瓶药,递到了鼠标手里。
“这个交给约瑟夫。”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
“以前的种种算过去了,过完年我们会离开这里,从今往后不会出现在南城。”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我也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不要打扰念念平静的生活,他们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不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此生不相见,恩怨就此了断。
只要想到在也见不到念念,我心口就疼的发慌,我用力抬起头,看向有念念的地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明亮的窗口被窗帘挡住,我再也看不见我的念念了。
我苦涩的笑出声,我怎么就忘了,司战北这个男人,从来做事滴水不漏,在他发现我的那一刻,大概就已近想好该如何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