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褚耀看了一眼杰克,眸子里闪过冷意。
杰克回了他一个玩世不恭的痞笑。
男人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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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睡的并不安稳,似乎深陷在梦中醒不来。
她拼命想让自己醒来,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压住她一样。
在挣扎用力也是徒劳,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
房门被人撞开。
砰的一声。
把她从噩梦中解救了出来。
嘶!
墨褚耀?
司念眉头微蹙,没有好气的冷哼一声。
“墨先生,你们墨家人都是如此不要脸吗?
大清早闯入女人的房间,也不嫌害臊。”
墨褚耀怎么也没有想到,司念会如此说。
眼底闪过被人看不懂的怒气。
“我给你五分钟,整理好跟我去医院。”
呵!
司念控制不住冷哼一声。
好大的口气。
你丫真以为你是个人物。
让我去就去,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司念眼底闪过一抹嘲讽,嘴角微微勾起。
轻蔑的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男人。
她的眼神,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女人慵懒的重新躺下,把头蒙进了被子。
“慢走不送,记得关门。”
嘶!
司念听见一阵吸气声。
墨褚耀身后的保镖,惊的倒吸一口冷气。
还没有人敢如此对他们家爷。
这个小丫头是想要逆天不成。
墨褚耀气的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女人。
过了良机,看着人纹丝未动。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司念,跟我去医院。”
男人的声音很冷,深邃的眸子里面藏满杀气。
呵,
司念冷笑一声,不愧是墨连城的小叔,恶心人的样子两个人一模一样。
“如果我不去呢?”
司念一把掀开头上的被子,冷声说道。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连城现在昏迷不醒,你作为他的妻子,必须跟我去。”
扑哧一声。
司念笑出了声。
“妻子?你们墨家还真是如出一辙的让人厌恶,我们早就离婚了.....“
我是他那门子的妻子,你丫是来搞笑的吗?
奶奶我已近做好另寻良人的打算了好吧。
“司念,不要给我阴阳怪气,马上跟我走,否则......"
呵!
司念冷笑一声,双手很自然的抱胸,脸上的表情带足了嘲讽。
她最讨厌被人威胁。
”墨爷,你以为t国是你墨家的天下,还是以为蓬帕家族是你随便可以动的。”
听到这话,墨褚耀深邃的眸子闪过杀气。
用力握紧拳头,眼前的女人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样子彻底激怒了他。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忤逆他,包括墨连城。
可是这个女人……..
什么乖巧懂事,胆小懦弱。
我看父亲被这个女人给欺骗了,明明就是一只满身是刺的刺猬。
怪不得墨连城会.......
"司念,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心,嗯!”
司念冷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他问出口的话莫名其妙,所以只能沉默。
”司念,孩子没有了,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伤心,就你一个人痛苦?”
“要不然呢?”
事情过去这么多天了,墨连城不是在算计她,就是在算计她的路上。
估计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才给了他如此的教训。
要不是伤了,动不了了,她的生活怎么可能会如此平静。
呵!
墨褚耀听到司念讥讽的话,控制不住笑出了声。
这个女人还真是够狠心。
也是,一个从小活在腥风血雨里面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心,他那个傻侄子为什么就不听。
自己扛下了所以,到头来人家还不领情。
现在昏迷不醒,这个女人看都不愿意去看一眼。
“司念,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很受伤。“
司念烦躁的瞪了一眼门口的男人。
没有说什么,心里默默祈祷帕拓快点来。
“你真的爱他吗?了解他吗?他都为你做了什么,你清楚吗?”
说着墨褚耀顿了一下。
“我们墨家有多盘根错节的关系你不了解,司倩肚子里面的孩子,虽然不是墨连城给的,但的确是墨连城的。
墨家没有打胎一说,谁要是敢伤害墨家的子嗣,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
呵!
司念冷笑一声,用力呼出一口浊气。
司倩本来就是她心口的一根刺。
她已经很用力想让自己忘记了,可是为什么,凭什么,这些人一直就要抓着她不放。
“墨爷,你们这些施暴者,反而向我这个受害者讨公道。
似乎错的人一直都是我一样,是不是有点过分。”
说着她扫了一眼墨褚耀。
“司倩肚子里面的孩子,我不管是怎么来的。
南城那么多有能力的公子哥,她为什么偏偏有算计墨连城。
苍蝇不叮无缝蛋,墨连城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孩子生不生,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墨褚耀听到这话,用力握紧拳头。
气的心口一阵憋闷,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如此伶牙俐齿难对付。
“司念,要不是连城自己一个把失去孩子的责任揽了下来。
回去领了罚,你觉得你还会好端端的待在这里。”
司念听到这些话,心里没有任何涟漪。
“孩子没有了,本来就是他的错。
他不去受惩罚,难道要我去。
怕我出意外,就不会把我的身份上报,也不会故意又把我的行踪放了出去。
我怎么可能会有危险,我的危险和伤害都是他带来的。
你现在来质问我,给我说这些,是想让我感谢他打一拳还记得给我一个甜枣吗?“
说着司念冷哼一声
”你们墨家人可够搞笑的,给甜枣我就应该感激涕零的接受吗?
如果别人不接受,是不是觉得很不识抬举,嗯。”
说完司念看着墨褚耀。
“我和他离婚了,他死活和我无关。”
真他丫有病吧,离婚不懂吗?离婚就是婚丧嫁娶各不相干。
墨褚耀的耐心早就被司念磨光了,要不是来的时候,父亲特地交代不能吓到这个女人,他才不会苦口婆心,耐着性子说这么多。
既然这样,就不要怪他了。
把人卷起来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