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一声。
地上的男人吓的脸色苍白,他就说嘛,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挡住他的视线。
原来是在等药效发作,让他没有逃走的力气。
“该死的贱人,敢算计老子。”
说着猛然起身从窗口跳了下去。
呵!
都这样了,如果还能逃走,那真是奇迹了。
“追。”
蓬帕淡淡的说了一句,身边的保镖就追了出去。
瓦塔拿过针管,仔细查看了一下。
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小仓鼠。
把剩下的药打进仓鼠身体里。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仓鼠,无精打采的爬在了笼子里面。
轰一声,蓬帕瞪大了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
瓦塔冷笑一声。
“蓬帕,当年你找主子求药的时候,主子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男人眼神呆滞,机械的说道。
“他说我求的药他哪里没有。”
瓦塔嘲讽的勾起嘴角。
“可是你根本不信,反而记恨上了主子,这些年你和那些人联手,别以为主子不知道。
念在老夫人和公主是好姐妹的份上,主子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着瓦塔扫了一眼帕拓。
帕拓轻轻点了一下头。
瓦塔轻声在蓬帕的耳边说道。
“呵,这次你真的犯了大错,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人。”M..
说着瓦塔看了一眼司念。
“她是主子的心头肉,想要动他……不光是你,你身后那个人也要付出代价的。”
轰一声。
蓬帕整个人像被雷劈一样。
楞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木讷的砖头看了一眼司念。
难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人想要的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她。
她看上去一脸娇弱的样子,怎么可能就是那人口里的女魔头。
司念玩味的挑了一下眉头。
傻了吧。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现在知道还不晚。
这次来她就没有打算放过蓬帕。
可是现在……..
司念扫了一眼床上的皮帕,眼底闪过一抹温柔。
蒙帕猛然一颤。
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苦涩的笑出了声。
本以为天衣无缝的事情,却始终掌握在这个男人手里。
以前有人告诉过他,帕拓此人深不可测,在他面前玩心机会死的很惨。
可是他没有信,现在相信了似乎有点晚了。
瓦塔看见目的已经达到,见好就收的说道。
“你儿子没有病,从始至终都是你在庸人自扰。
你请来的那个货,是来看病的,还是来在这里制毒的。”
“看病的。”
男人急忙说道。
“看病的,那后山上的寿草是怎么回事。”
司念眸子微眯了一下。
怪不得她找不到那东西,原来换地方了。
啧!
女人不满的瞪了一眼帕拓。
真是够了,这个男人除了腹黑外,还真没有什么优点。
帕拓有种无辜躺枪的感觉。
一脸委屈的看着司念。
司念故意扭头不在看他。
蓬帕颤抖嘴唇,很用力很用力,最后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原来皮帕没有病,一直都是他庸人自扰。
这些年,他为了儿子能好好的活着,的确为那些人做了不少事情。
这次如果不是那些人说,有彻底能治好皮帕的药。
他也不会铤而走险。
可是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皮帕是他活着的希望,没有了皮帕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过了良久,他才小声说道。
“你们没有孩子,怎么懂一个父亲的苦心。”
男人深吸一口气。
“年轻的时候,做错了太多事情,身后的仇人多的数不胜数。
我已经失去了妻子和女儿,在不能失去他了,皮帕这孩子,从小单纯善良,我担心他……”
男人顿了一下,眼眶猩红,眼里有泪。
“是我错了,是我该死,是我害死了他……..”
瓦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呵!你在讲笑话给我们听吗?
谁不知道你在g国养了人,那个女人还为你生了一个儿子。”
说着瓦塔嘿嘿低笑几声。
“这下好了,蓬帕家的继承人死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大大方方的把人接回来了。”
蓬帕听了这话,苦涩的笑出声。
这些您他无论如何也走不进儿子的心里,是不是他也这样认为的。
“那是宁的妻子和孩子,别人不知道,您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
宁是为我而死,他的妻儿我有义务抚养。”
说着他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当年要不是蒙帕家那个老鬼看上了宁的妻子,他怎么可能会当着所有人说那些话。
要不是清迈小姐是帕拓的心头人,蒙帕家被帕拓护着。
他怎么会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们母子,他把人送去了g国。
司念用力拧了一下皮帕。
还装,该起来了好吧。
咳咳咳!
男人一阵咳嗽,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
脸色苍白,嘴唇乌青。
司念眉头拧紧,这些年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知不知道这种东西对身体伤害有多大。
司念深吸一口气,她最了解这个小家伙了,不是被逼急了一定不会这么做。
“怎么都在这里,不用担心,我没事。”
蓬帕不敢回头,生怕是幻觉。
司念轻轻拧了一下男人的耳朵。
小声的说道。
“看见了吗?你爹是爱你的,他一直想要保护你,害你的人另有其人。
好好和他谈谈,我明天来找你。”
“你要走。”
皮帕急忙拉住司念的手。
“我不是要走,肚子很饿,现在要去吃饭。”
“留下来,我做给你吃。”
啧!
过去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单纯。
你就没有看见,姐是想要留够足的空间。
让你们父子把多年的误会解开吗?
“今天恐怕不行,我还有点事,明天吧。”
“不要骗我,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皮帕小声的说道,依然没有要放手的打算。
帕拓眼底闪过冷意,用力握拳拳头。
竟然敢当着他的面,拉他女人的手。
完蛋。
蓬帕吓的猛然站起。
他家的傻儿子,这是要在马王爷头上种早吗?
男人急忙挡在两人的面前。
“主子,您……”
“滚开。
帕拓冷着脸几步上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转身就走。
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立刻马上把这个女人带走。
如果在流下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控,杀了床上的那个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