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薛景恒冷笑一声。
“我倒要问问你,你为啥要告诉我这些?”
“我怀疑当年司念失忆的事情,和她有关,如果是这样的话,司念会有危险。”
轰一声。
这次薛景恒不淡定了。
怪不得昨天念念会魂不守舍,受伤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当年墨连城和白莲儿,真的做了对不起战夜的事情,司念就是个幌子。”
鼠标沉默了一下。
“应该是吧。”
呵!
墨连城真特么不是个东西,真够不要脸的。
还有那个白莲儿,真他丫够歹毒。
战夜这么多年可是被她害惨了。
薛景恒思索了一下。
“我知道了,她的安全交给我。”
鼠标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他这么做,是多此一举。
司念那样的人,无需谁的保护,她没有那么弱。
可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担心她的安慰。
一个人在强大,也抵不过人多。
墨安安和宋慧已经够受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司倩和纪佳。
还有途秀芳,听说她逃跑了。
虽然司国良不会放过她,可是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
多一个人守护她,多一份保障。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帮司国良解决掉途秀芳。
少一个留在司念身边的隐患。.
薛景恒挂完电话,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看见宫欧骑马过来。
瞬间恢复了以往玩世不恭的样子。
“有心事?”
宫欧一脸笑意的问道。
薛景恒抬眸,玩味的看着宫欧。
为什么你要瞒着我纪佳的事情?
有些事情不知道就罢了,可是知道了就不得不放在心上。
薛景恒眸子深了几分,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念念离婚了,我去追她……有多大把握?”
宫欧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刚才这小子的脸色吓人的厉害。
原来是因为司念的事情,他狠狠的瞪了薛景恒一眼。
“少白日做梦了,你和她不合适。”
“为什么?我一表人才,家里有矿,还是小鲜肉一枚,怎么就不合适了。”
宫欧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她连肖慕辰都不接受,何况是你。”
“反正她现在是单身,我可以追她。”
说着策马在马场奔跑了起来。
宫欧无奈的笑笑。
心想,无论司念最终选择谁,都比和墨连城在一起强。
墨连城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恋人。
他对司念伤害太深了,深到无法原谅的地步。
更何况战北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过司念的人。
*****
司家老宅,司国良坐在太师椅上。
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黑眼圈很重。
“人找到了没有?”
他的声音很冷,很轻,似乎从遥远的地方飘出来的一样。
保镖吓的大气不敢出。
“都哑巴了?”
男人冷声的大吼一声。
“老爷,听说……听说大小姐怀孕了……夫人会不会在他哪里。”
司国良眼神变的阴森。
“那就去把人给我抓回来。”
“那里是墨少的地盘……”
“人不够?”
男人冷声说道。
“够够,我们这就去。”
所有人离开后。
男人垂下眼睑,脸色不是之前的烦躁,眼里的戾气也少了很多。
漆黑的双眸,像一滩看不到底的死水。
过了良久,他去了书房。
书房里面有一个暗门,司国良轻车熟路的打开走了进去。
偌大的屋子,除了鲜花,就只剩下一口水晶冰棺。
里面躺着的女人,是赫连玉。
女人像睡着一样,安静的躺在里面。
司国良打开冰棺,自己躺了进去和女人脸贴着脸。
“玉儿,我的玉儿,我很快就要来找你了。”
他顿了一下。
“可是在死之前,我要让途秀芳付出代价,当年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自从和你结婚后,我没有想要背叛你,可是后来……后来我被途秀芳控制了。
我离不开她……”
啪啪啪!
说到这里,司国良用力在自己脸上扇了几个耳光。
“我该死,我对不起你,我该死……玉儿,不要厌恶我,原谅我好吗?”
司倩正在睡午觉,外面突然闯进来一群人。
抓住途秀芳就往外走。
途秀芳刚要大声求救,墨安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和司倩都该死。”
司家的保镖怎么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就把途秀芳抓到了。
不是说墨家的安保系统深不可测吗?
可为何一路走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
途秀芳刚被抓走,所有的保镖从暗处走了出来。
一切恢复了正常。
司家保镖一路开车到了老宅。
司国良听见敲门声,从冰棺起身,走了出去。
管家告诉他,途秀芳带回来了,听到这话,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途秀芳看见司国良从楼上走了下来。
闻见他身上防腐剂的味道,吓的瞪大了眼睛。
“不要过来,我不要回去,放过我,你这个疯子。”
似乎疯了一样抱住头,低声不停的说道。
司国良眼底闪过恨意。
“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害得我失去了玉儿。”还差点害死了孩子。
说着她看了一眼女人。
途秀芳是真的怕了,她从来没有如此怕过一个人。
从来没有想过,司国良发起疯来竟然如此疯狂。
她后悔了,奋不顾身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犹如飞蛾扑火,到头来黄粱一梦,什么都没有得到。
“司国良,你这个疯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司国良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诡异。
“我说过,玉儿走过的路,你也要走。”
他顿了一下。
“玉儿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
“司国良,你想干什么?”
途秀芳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
“你病了,需要去医院看看。”
说着他看了一眼保镖。
“带上夫人去医院。”
南城精神病院顶楼,途秀芳跪在地上。
“司国良,你疯了,杀人是犯法的。”
男人灰白的眸子闪过一抹冷意。
“你也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为什么当年要逼死玉儿。”
说着司国良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