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很忙,应酬开始平凡,对莲儿的关心越来越少。
后来她去f国上学,渐渐的我们联系就变少了。
再后来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离我越来越远。
那时候我怕了,我放下手头的工作,开始重新关心她。
我把她的人留在身边,可是我却碰不到她的心。”
说到这里战夜猛然喝下一口酒。
他从来没有想过,当年那么爱他的女人,会说不爱就不爱了。
自欺欺人人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醒了。
“为了救我,她死在了我的面前,很长一段时间,我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那个没有人敢靠近的怪物,不仅如此身上还长满了白毛。”
战夜苦涩的笑了一下。
“就算我变成个怪物,我一点都不在乎,我自责,后悔。
我的心时长会隐隐作痛,甚至喘不过气来,我后悔没有好好关心她,好好兑现我的承诺。
我以为大概此生就这样了,永远走不出自己的时间,永远把自己的心囚禁起来。”
战夜顿了一下,嘴角勾笑,眼底闪过温柔。
“一年后,战北带着司念来看我,我站在楼上,司念战在楼下,看了一眼背影,我以为是她回来了,激动的跑下楼。”
战夜微微抬眸,眼底有光。
哪天她很美,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头发高高盘起,修长的脖颈,白皙的皮肤,笑容甜蜜……让人一眼万年。
“战北看见我邋遢的样子,生怕吓到司念,你知道的,他可是个宠妹狂魔,”
“可是,司念不仅没有怕我,还说我的造型很独特,拉我和她照了一张照片。”
“后来听战北说,当时她为了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差点丢了半条命。
和我见面的时候,每时每刻还受万蚁啃噬的痛。”
战夜突然抬眸看着墨连城。
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墨少,你说当年那个不相干的人,会是谁?”
墨连城心口猛然收紧。
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谁知道呢?”
战夜无声的叹息一声,看来宫欧说的对。
从一开始,墨连城对司念就是一场欺骗。
当年司念却把整颗心交到了他的手里。
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依靠,她的世界,可想而知,那个曾经的真相一点点解开。
她的心该有多痛。
战夜冷笑一声。
“无论那个不相干的人是谁,我都很羡慕他,毕竟得到了一颗愿意为他去死的心。”
战夜觉得,他和司念算得上同病相怜,因为从头到尾,他的爱情也是一场戏,只有他一个人入了戏,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和小丑。
“你后来是怎么走出来的?”不要告诉我,是因为司念。
墨连城的语气带着一丝酸涩。
酒杯在手里轻轻晃动,眼底闪过一抹阴沉。
战夜淡淡的笑了一声。
后来呀!
“后来一个女孩对我说,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要活着,如果没有勇气跟她一起死,那就好好活下去。”
战夜苦涩的笑了一声。
她还说其实他并不爱她,至少没有想象的那么爱她,
如果真的爱,大概当时就跟着一起去了。
既然没有跟着一起,证明你舍不得死,你的爱,抵不过花花世界的牵绊。
所以就不要自欺欺人,还是诚实的接受现实,不要把爱当成自责的借口。
好好的活着,能守住爱她的心已经不错了。
墨连城听到此话,心口一颤。
这话只有司念那个死女人,才能说得出来,她就是那样的一个女人。
看似什么都不在乎,活的却最为现实。
爱就是爱,恨就是恨,责任就是责任,义务就是义务。
在她的世界里,爱憎分明,一切划分的清清楚楚。
墨连城不悦的拧紧眉头,为什么,凭什么,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有这么多人惦记。
“那个女孩子还真有魅力。”
墨连城控制不住心口的酸涩,语气自然有点阴阳怪气。
战夜扫了他一眼,淡淡的笑着说道。
“她的确很好!”
南城再次见面,他的心动了,控制不住的动了。
本想就这样默默守护她,看着她幸福就好。
可是墨连城并不珍惜她,现在他们已经离婚了,他为什么不争取一下。
战夜自顾自的说道。
“后来我慢慢接受了她不在的事实,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去公司,可是心还是空空的。”
“哼。这么说,现在你的心不空了。”爱上了老子的女人?
墨连城心口有一股无名火,像开水锅一样不停的翻腾。
如果可以,他真想直接问战夜,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战夜眼底闪过一抹温柔,其实他早就应该放下的。
在莲儿不爱他的那刻起,他就应该放下。
不应该把她囚禁在身边,那样也许一切都会变的不一样。
“五年前我又遇见了司念,听战北说她错付了真心,失忆了,她忘了那个男人,也忘了我。”也许她根本就没有记得他,一个只见过一面的怪人罢了。
南城再次相遇,她眼里少了笑意,可眼神依然清澈。
那时候他才知道,她错爱的那个人是墨连城。
墨连城听着战夜的话,心像被人用力攥紧。
呼吸都困难了。
“墨少,今天我来只是想劝劝你,不要放手,放手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着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站了起来。
“如果决定放手……就彻底放手,不要拖泥带水,司念的性格你了解,她的心很小,装不了太多人,尤其是自己爱的男人。”
他顿了一下。
“战北是个宠妹狂魔,念念被你那么欺负过,如果他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她!
说完战夜转身离开。
躲在门口的纪佳,听见脚步声,急忙闪进会议室。
战夜走后,墨连城还坐在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
似乎只有这样,他的心口才不会那么痛一样。
真是够了,司念是他的老婆。
这才刚离婚,一个两个就坐不住了,心痛了,上门替她打抱不平……开始像他宣示主权了吗?
特么的一个两个都把他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