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是如此可怕。
似乎一切都和他无关,他的心在也找不到存放的地方了。
楚子墨任由别人把他台上担架,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耳边响起咔嚓咔嚓的响声和无数议论的声音。
他没有任何反应,就连茉莉的眼泪,也莫名的烦躁。
以前他最怕的就是茉莉的眼泪。
可是现在……他的世界变成了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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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起的很晚,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十点多了。
懊恼的急忙给帕拓打了电话。
电话刚响,就被人接了起来。
“喂!”
帕拓清冷的声音响起。
“那个……我是司念……你……”
司念语塞,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
“需要派人去接你吗?”
帕拓的声音很轻。
没生气?
司念拧眉,有点难以置信,帕拓可是个时间控呀!
“不……不用了……我睡过头了,你等我一会哈。”
“嗯!”
挂断电话。
瓦塔死死的盯着帕拓。
都这个时候了,竟然没有生气。
你可是个时间控呀,我的哥!
“帕拓哥,你不会爱上那女人了吧?”
“……没有”
男人红色的眸子闪了一下。
“我和她现在共用一条命……”
瓦塔眉头挑了一下。
我信你。
为了等人家,五点起床,衣服换了不下十套。
一向冷漠的男人,只有在看见那个女人的时候,才显的局促不安。
“哦!”
瓦塔玩味的哦了一声。
假装思索了良久。
“你爱上她也很正常,毕竟她是我见过最美,最有气魄,最腹黑的一个女人。”
说着他顿了一下。
“不过你身上的东西,还没有解除,今天你可不能冲动。”
帕拓冷眼瞪了一眼他。
男人嘿嘿低笑几声。
“我今天就不陪你了。”反正你也不希望多一个电灯泡。
半个小时后。
司念的车停在了帕拓的别墅门口。
滴滴!
她按了几声喇叭。
帕拓听见声音,急忙起身。
大步走了出来。
啧!
还真是着急!东西都不带了。
瓦塔跟在身后,急忙跑了出去。
嘶!
这女人……够张扬。
怪不得帕拓哥的魂被勾走了。
女人开着红色的敞篷车,穿了一套蓝色的休闲套装。
头发高高挽起,修长白皙的天鹅颈,让瓦塔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上车!”
女人冲帕拓眨巴了一下眼睛,笑着说道。
帕拓迟疑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副驾驶上面。
我去!
帕拓哥,还能不能行了。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你就这么……
“帕拓哥,这个你忘带了。”
瓦塔把一个装着蓝色液体的瓶子递给他。
帕拓急忙接过装进上衣口袋。
“多事。”
诶!
怎么就多事了,看你一脸急切的样子。
万一动情,没有这个你就嗝屁了。
司念美丽的眸子,闪了一下。
只扫了一眼,就知道那个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说着一脚油门,车子就飞了出去。
啧!
“你能不能慢点开,太野了……”一个女孩子家。
怎么就这么疯,真担心会把帕拓哥吃干抹净送回来。
“瓦塔似乎很在乎你?”
司念一边飙车,一边说道。
“嗯!”
帕拓沉默良久。
“我这条命是他救的,如果不是他,估计我早就死在里面了。”
说着她看了一眼司念。
“我的父亲是一个赌徒,输掉了我母亲,我哥哥,我妹妹……”
“后来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说到这里,帕拓顿住了。
司念小心的扫了一眼,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你别哭,我……没带纸巾。”
帕拓不悦的拧紧眉头。
这女人正常吗?
人家明显说到了伤心处,不安慰就罢了,竟然还能开玩笑。
司念呵呵的笑了一声。
“看到了吧,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没心没肺。
“嗯,”。
帕拓冷冷的嗯了一声。
司念眨巴了一下眼睛。
她也是一个有八卦心的人,可是显然这是人家的伤疤。
过程已经很痛苦了。
就不要在回忆了,向前看。
何必在让他痛一次。
帕拓深吸一口气。
“我的血有奇效……母亲为了守住这个秘密,把我送到了太庙。
后来公主失踪了,我就被父亲接了回去。
刚回去的时候,他一个月抽我一次血拿去卖。
后来,一个礼拜……在后来……一天。”
男人顿了一下。
接着说道。
“我当了他三年的赚钱工具,后来阿颜出现了,她救了我。
她长的很美,笑起来很甜。
我以为我遇到了真爱。”
说着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嘴角勾起冷笑。
呵呵!
谁知道你遇到了一只鬼。
色字头上一把刀,让你贪色!
司念在心里腹黑了一声。
“那个……”
为什么要说这些,她不想听。
要想自己麻烦少,首选就是远离别人的秘密。
帕拓扭头看着司念。
“你不想听?”
是呀!
别说了,你的血有奇效,大概知道的人都已经死翘翘了吧。
我凭什么要听。
“我……对别人的过去不感兴趣,我只关心他的挡下和未来。”
帕拓沉默了良久。
冷声说道。
“我不是非要说给你听,只是现在我们共用一条命,你有必要了解我的所有。”
呵呵呵!
只要你配合,姐分分钟给你解掉。
司念刚想要说什么。
撞上帕拓那双红色的眸子。
此刻里面正酝酿着冷意。
似乎她敢说一个不字,分分钟会被掐死。
“那个,戴上墨镜说。”
司念还是妥协了。
帕拓这个男人,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过来。
既然他想说,那她就勉强听听得了。
被女人这样一岔话,帕拓竟然没有心情说了。
哦吆,还气上了。
你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
姐早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是现在看见他这个样子,竟然有点于心不忍。
估计他只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而已。
是她想多了。
司念眼珠转了一下。
“那个女人……是馋你的身子吗?”
咳咳咳!
帕拓猛然一阵猛咳。
脸颊一热,耳朵跟都红了。
这个女人,怎么说话如此口无遮拦,说的如此直白。
“嗯!”
帕拓冷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