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你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墨连城的声音里面有刻意压抑的怒气,似乎瞬间能把人烧成灰烬的那种。
陈妈脸色一脸,刚要说什么,被司念打断了。
“陈妈,你先下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少夫人....."
"我没事。”
司念说着看了一眼清风,清风急忙上前扶着陈妈走了,陈妈频频回头,可是奈何清风抓的紧。
陈妈走后,司念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纪佳。
“纪秘书,你不是很担心你母亲的安危吗?”
纪佳眼底闪过诡异的笑:“少夫人......"
"别,千万别这样叫我,还是叫我司念顺听,少夫人这个称呼我实在担当不起,何况是在你这个服侍墨少三年的老人面前。”
司念故意把服侍两个字咬的极重。
“少夫人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面试的时候不是你说的,做墨总的秘书,一定要干净,必须是还没有被采摘的花骨朵,难道你忘了,你还说你和墨少......"
"够了。”墨连城突然一句咆哮。
司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要恶心姐,你特么也配。
“墨少,你冲我发什么火,话是你女人说的,事情是你做的,我一个旁观者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她顿了一下,扫了一眼司倩脖子上的吻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你是怕有些人听见会不高兴,还是怕纪秘书会吃醋。”
墨连城听到这话,气的牙呲咬的咯吱吱响,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瞬间鲜血顺着墨连城的手指缝流了出来。
一滴两滴.....
路游实在忍不住了,刚要上前被司念一个眼神有退了回去,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能忍的女人。
“司念,你不在乎我和谁在一起,你不在乎我昨晚在外面干了什么?嗯”
墨连城死死的瞪着司念,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到点什么,可失望的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司念真是被墨连城的样子给逗笑了。
我在乎你大爷我在乎,姑奶奶不是圣女,从来就是记仇的主,怎么会在会一个王八蛋,她是疯了吗?
“墨少,现在我们好像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刚才你们不都很担心冯妈吗,现在这是在干什么,还有纪秘书,怎么感觉你不是在担心你母亲,更像在这里争风吃醋借此俘获男人的心。”
此话一出,墨连城和纪佳的脸色同时变了。
站在一旁的路游却在心里呵呵的笑了几声,这女人不简单,吵架玩心机根本就没有人是她的对手,很快路游就会知道,打架也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
墨连城死死的瞪着司念:“如果冯妈有个什么意外,看我怎么收拾你。”
呵!杀人放火的又不是我,你凭什么收拾我。
“敲门。”墨连城冷冷的说道。
身后闪出一个保镖,上前敲了几分钟没有动静。
“总裁......我母亲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哦哟,出没出事情,你特么心里不跟明镜一样,想要杀人嫁祸给姐,你还嫩点。
“撞门。”墨连城阴沉着脸说道。
抓着司念胳膊的手加大了几分力气,鲜血染红了男人的手,可他始终无动于衷。
嘶!司念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心里一片凄凉。
阿婆说当你伤心的时候,先看看让你伤心的是什么,如果是人,看这个人值不值得你伤心,如果不值,你还有什么好伤心的。
如果让你伤心的是事,看是不是那个人给你带来的,如果是那更加没有必要伤心,只能怪运气不好,遇到了一个祸害带给你一堆破事,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那个祸害,破事自然就不会存在了。
门被撞开后,纪佳第一个冲了进去,保镖也跟着走了进去,墨连城扯着司念也跟着走了进去。就看见纪佳呆呆的站在床边,盯着一个空荡荡的床看。
“姐姐,这下你开心了,你逼死了冯妈,你开心了。”
司倩突然的一句话,让司念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说傻子,串通的再好,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吧,你丫说话的时候就不会先看看。
死人在哪里,啊!
“姐姐,你好歹毒的心,你怎么还能笑出来,人都被你逼死了........"
司倩的话卡在喉间,整个人楞在当场,脸色变成了死灰色,冯妈的尸体不在床上。
这样的结果是她没有想到的。
”妹妹,你刚才说什么?”
司念玩味的看着司倩,傻子,让你得意,现在笑不出来了吧。
想要诬陷我,证据没有了……
“我……”
司倩一时语塞,该死!
司念扫了司倩一眼,她没有时间浪费在傻子身上。
“刚才我就给鼠标打过电话了,说冯妈不在。”
她顿了一下看向纪佳:“纪秘书,你不是说你亲眼看着冯妈哭着跑进房间的吗?现在人呢?”是呀,人呢?
明明她刚才还看见人在床上,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她转身急忙奔去窗口,却看见
“我不知道......我刚才明明看到我母亲哭着跑出来的。”
司念抬头看了一眼墨连城,淡淡的一眼,眼神里面满是嘲讽,转身看向纪佳。
“纪秘书,你白长这么大一对眼睛了,是用来出气的。“
说完她用力一甩,很轻松的挣脱了墨连城的手。
“墨少,你的冯妈不在家呀,要不等你找到了在来收拾我?”
说完直接离开,在经过司倩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啧……你蠢的够可以的,杀人是需要偿命的,我的傻大姐。”
司倩听到这话,后脊背一凉,吓傻在原地。
她什么都知道,这个该死的贱人,太可怕了,她什么都知道,却不揭穿她们,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她们,似乎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
以前她以为最难对付的人是司战北,所以不计后果的除掉了他。
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可谁知道竟然最难对付的人在这里。
如果说司战北是一头狼,那司念就是一只狡猾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