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对了今天还忘了扎他小人

唐果儿,“”

好吧,她腾位置。

唐果儿默默移步到不远处。

视线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扫向了这边。

她的心里真是好得要命,慕哥哥到底会跟漾漾说什么呢?

难道,她不能听吗?

艾玛

心里怎么感觉到有点小难过?!

唐果儿甩了甩头,迫使自己不要再去看,也不要再去胡思乱想。

百般无聊的原地等了一会儿,耳边响起了黎漾的声音,“傻站着干什么呢?”

唐果儿抬头,“你和慕哥哥说完了?”

黎漾“嗯”了一声,“走吧,回寝室。”

说罢,挽住了唐果儿的手,往别墅外走去。

唐果儿忍不住扭过头往后看了一眼。

男子半倚靠在墙边,看着她们,斜阳正落在了他的身。

不知道为何,在那一瞬,她觉得他高大的身影看起来竟那般落寞。

她的一颗心,也跟着微微有些疼痛感。

慕哥哥

走出拍摄现场,两人坐了车,回学校。

一路,唐果儿都沉默不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一点都不像她,黎漾看出了唐果儿的反常,不由问道,“果儿,怎么了?”

唐果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漾漾,刚刚喊我了吗?”

黎漾秀美微蹙,“发生什么了吗?”

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失魂落魄?!明明先前还好好的。

唐果儿想了许久,才终于开口,“漾漾,你刚刚和慕哥哥说什么了吗,我看他,好难过的样子。”

黎漾看了一眼驾驶室的萧禄,“没有说什么,随便聊了几句。”

唐果儿“哦”了一声,又埋下头闷闷不乐。

黎漾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果儿这人,心事向来是挂在脸的,藏不到心里去。

她叹了一口气,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天空。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

两人回到寝室,一起吃晚饭,唐果儿又似乎满血复活。

黎漾一脸羡慕。

真好,哪怕有什么烦恼,眨眼间,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唐果儿给柳柳讲着今天片场发生的事,讲到林潇潇冤枉黎漾的时候,她气得差没摔桌子砸椅子,讲到最后林潇潇被剧组除名时,她又笑得及其夸张,直呼报应。

柳柳哭笑不得,“估计在场你一个人以为是报应吧。”

唐果儿不解,“啊?”

柳柳笑骂,“你484傻,项链会平白无故的跑到林潇潇的包里,那绝壁是陆总的功劳啊!”

唐果儿弱弱的问道,“是这样的吗?漾漾”

黎漾点头,给了她一个你94傻的眼神,“不然,你以为呢?”

唐果儿满脸黑线,“我以为是她放错了。”

柳柳捧腹大笑,“这是哪儿来的傻缺,我不认识她。”

黎漾无奈。

柳柳结合前后,细细的给唐果儿讲解了一遍,“你以后别光长胸,也长点脑子,行吗?”

唐果儿瞄了一眼自己胸前的两团,气呼呼道,“柳柳!”

黎漾把头发扎起来,拿睡衣往浴室走去,“你们玩着,我先去洗个澡。”

两人回了她一声,又开始玩闹起来。

唐果儿跟柳柳讲了陆总的身份和一些杂七杂八的琐事。

柳柳这下吃惊了,她早猜到陆总身份不一般,但没想到这么玄幻,又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不禁问道,“那之前你和小漾说的顾公子,不会是仅次于陆家,b市的第二大豪门顾家公子顾夜白吧?”

唐果儿眨巴眨巴眼,“同名同姓?!”

柳柳无语,这世界当真是玄幻了,“同名同姓个鬼啊,肯定是了没错,b市谁人不知陆迟墨虽然性格冷清,不过倒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是顾家公子,顾夜白。”

“果儿啊,你捡到宝了,顾公子的身份可不一般,你好好把握,争取把他搞定,这样我和小漾不用为你担心以后了,哪怕你的智商一直欠费,也没人敢欺负你。”

“日了狗了吧,谁要把那混球搞定?!”唐果儿一提顾夜白来气,“之前他害得我感冒,在床躺了好几天,我还没找他算账呢,对了,今天还忘了扎他小人”

柳柳,“”

黎漾从浴室走出来,舒服的躺在了床,拿出剧本看。

注意到唐果儿夸张的动静,问道,“果儿,你在干什么呢?”

唐果儿,“扎小人呢。”

黎漾,“”

柳柳解释,“刚刚聊到了顾公子,果儿一生气,”

黎漾真不知道,唐果儿这么讨厌顾夜白,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她的心里怎么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柳柳侧过身,看向黎漾。

大约是刚刚洗过热水澡的缘故,她的一身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柳柳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终又什么都没有说,毕竟这是小漾和陆总之间的事,她说多了,好像不大好吧。

黎漾一直看着剧本,等她看困了时,发现唐果儿和柳柳已经睡着了。

她穿鞋子,下床去关灯。

“啪”地一声。

室内一片漆黑如墨。

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的夜。

黎漾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陆迟墨这半个多月,都没有找过她,也没有联系过她,今天来片场,也是因为秦希儿。

黎漾不明白,既然那么喜欢,为什么不追回,为什么偏偏要找她这么个替身。

想到这些觉得糟心。

可今天,又的的确确是他出面帮了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一定会被大家误会成小偷。

那么,林潇潇的下场,是她的下场。

虽然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提前知道了这件事,并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黎漾翻出短信,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下定决心打下一行字,可看了一眼,又觉得不太合适,一个字一个字的都删掉,又重新打,又删掉。

这样反反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烦躁的丢了手机,在床翻来覆去。

隔了好一会儿,她又从床摸出了手机。

半个多月,她通话记录里早已没有了陆迟墨。

她点开电话簿,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备注,又想了老半天,才按下了拨号键。

手机的蓝光照在了她的脸,仔细看去,会发现她的头沁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