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玲珑的期待,秦浩并不知道,此时他已经收起手机了。
他站在窗前,看向那天边的晚霞,脸上也是带着一丝热切之情。
“龙冠谷,成神之地?”
秦浩眼中闪过一抹激动情。
不过,很快,他就眉头微蹙。
“此次恐怕真会遇到天冥宗的罗宇,甚至可能还会遇到八极宗的人。”
想到这,秦浩脸上闪过一抹激动情。
这两个势力,分别是汉江省第二和第三大武道势力,他们的传人肯定不简单。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秦浩摇了摇头,然后出门而去了。
……
而此时,某个巨大的,阴暗的峡谷之中,有着许多灰暗的屋子。
在一座高耸的山峰之上,有着一间灰暗的大殿。
此时,大殿里有着一人正在盘膝而坐。
这是一个青年。
青年留着长发,脸色苍白,仿佛一个病秧子。
这时,一个老者走了进来,恭敬的道:“少宗主,据我们情报,龙冠谷三天之后,将会正式开启了。”
唰!
老者刚说完,青年就唰的一声,睁开了双眼,一道阴冷的寒芒一闪而过。
“好。”
青年喊了一声,缓缓站了起身。
青年……正
是罗宇。
此时,他内心充满了激动情。
龙冠谷终于要开启了,实在是太好了。
老者看向罗宇,沉声道:“少宗主,此次龙冠谷之行,恐怕不容易啊。”
罗宇摆了摆手,道:“无妨,我的天冥神功已经快要突破了。”
“真的?”
老者听到罗宇的话,满脸的高兴。
少宗主果然不愧是天冥宗的天才。
罗宇微微点头,道:“所以,此次龙冠谷之行,将会是我的主场。”
说着,他眼中迸射出一道精芒。
随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秦浩怎么样了?”
老者抿了抿嘴,道:“秦浩的修为似乎也精进了。”
罗宇愣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
老者沉吟了一会儿,道:“秦浩今天刚刚打败了崇州陈家的上一任掌舵人——陈恩德。”
嗯?
罗宇听到老者的话,脸色一愣。
据他所知,陈恩德可是一只脚都快要踏入到武圣大圆满了,没想到竟然还败在了秦浩手下?
老者看向罗宇,道:“少宗主,看来秦浩并不简单啊。”
罗宇此时也是眉头微蹙。
不过,很快,他就冷笑了一声,道:“既然如此,等我从龙冠谷归来
,我就去天海,一脚把他踩死。”
说着,罗宇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寒芒。
……
汉江省。
某片连绵的山脉之中,有着不少的屋子,全都是依山而建的。
这些屋子都是仿古式的,所以,让这里看起来就如一个古代的小世界一般。
这里,正是八极宗的门派所在地。
此时,一块平整的崖壁之前,有着一个青年,正盘膝坐在一块石头之上。
青年微闭双眼,双手摊开,四周有着无数的天地元气缓缓的向他的右掌汇来。
只见他的右掌之上有着袅袅烟雾,把他整个右掌都覆盖住了,就如一片云朵一般。
这时,青年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同时,他一掌打出。
只见一个云雾萦绕的掌印轰出,打在了前方的崖壁之上。
轰!
一道沉闷的声音传来。
前方的崖壁晃动了好几下,烟尘滚滚。
待到烟尘散开之后,只见崖壁之上有着一个巨大的掌印。
“大师兄,你这八极化云掌已经修炼到大成了吧?”
这时,一道激动的声音传来。
只见有几个男女缓缓的走了过来。
走在最中间的是一个身材十分火爆的女子。
此时,她看向青年,眼中充满
了仰慕之情。
青年看着性感女子,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性感女子来到青年面前,一脸的花痴样,道:“大师兄,龙冠谷三天之后就会开启了。”
“开启了?”
青年听到女子的话,脸上闪过一抹激动,道:“好。”
说着,他看向女子等人,吩咐道:“我们马上启程去阴陵山脉。”
“是,大师兄。”
女子等人全都一脸恭敬的回答道。
青年微微点头,就欲离开。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女子,问道:“对了,之前长老找过我,似乎说天海有个人灭了我们在永州的代言势力?”
女子微微点头,道:“没错。”
青年眉头微蹙,问道:“他是什么人?”
女子沉吟了一会儿,道:“他叫秦浩,是一个天海市的一个上门女婿。”
上门女婿?
青年听到女子的话,神情一怔,脸上带着疑惑之情。
女子点了点头,道:“我没说错,他确实是一个上门女婿,而且还是一个瞎子。”
嗯?
青年闻言,更加不解了。
一个瞎子上门女婿,竟然能灭了他们八极宗在永州扶持起来的势力?
“秦浩本来是瞎子,但是不久前,他
的双眼突然好了,随后,他开始一路崛起……”
女子把秦浩这段时间的事迹简单的跟青年说了一遍。
青年听完之后,看向女子,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之情,道:“你说什么?他杀了好几位武道圣师?”
女子微微点头,道:“没错,而且据我们最新消息,他刚刚在崇州,把快要突破到武圣大圆满的陈太老爷打败了。”
青年闻言,眉头微蹙,道:“短短一段时间而已,竟然就成长到了武圣地步?”
难道他之前眼睛之所以瞎了,可能是修炼出了问题?
“有点意思,不过……既然得罪了我们八极宗,哪怕你再妖孽,也得伏法。”
青年喃喃自语,脸上闪过一抹冷意。
虽然仁安集团只是八极宗扶持的众多势力中的一个而已,但是秦浩竟然敢这么嚣张的把仁安集团灭了,这根本就是在打八极宗的脸。
所以……绝对不能放过秦浩。
青年看向女子等人,淡淡道:“等从龙冠谷回来之后,顺便去天海把这人给杀了吧。”
他的话语很轻,而且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十分寻常的事。
“是,大师兄。”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