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谋父之战

三国演义中记载,徐州牧陶谦为了讨好,已经挟天子而令诸侯的强大的曹操,派遣自己部将张恺护送曹操之父曹嵩往许昌汇合。因为张恺半路贪财,所以杀死了曹嵩一家,夺了他们的家财。

三国史书上记载,却是陶谦因与当时的公孙瓒等结盟,特意透露路过徐州的曹嵩一家的消息,直接谋害了曹嵩一家。

虽然史书各方面记载,都似乎在指向了陶谦实则是真实害死曹嵩一家的凶手,而且是绝对的故意杀人罪。但,时隔千年,里面真正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没人知道。

这些所有的记载、猜测、还有推论中,唯有一个人被明确的记载下来,那个人,就是应劭。

而这个应劭,最终的去处,却是与曹操结为同盟的袁绍处。而这位应劭同学本来却是曹操的麾下,此次也是奉命来接曹家老爷子的。

他到了袁绍处,据说极为狼狈,而跑到袁绍处的原因也是因为害怕没完成护送任务,怕回去被曹操治罪,才躲到袁绍那里的。

当然,人家既然给面子,前来避难,袁绍同学身为一方诸侯,四世三公之后,怎么也要兜住的。但同时为了给盟友曹操同学一个交代,还是仔细询问了可怜的应劭事件具体的细节。

于是,在应劭的描绘中,一件大阴谋便浮出水面。他奉命带兵护送曹家老头,但是老头先行一步,将他抛在了后面。结果半路上,却被据说是徐州兵先迎上了。

然后,曹家的白痴老头认为,这些徐州兵就是儿子派来接他的,所以根本不设防,大摇大摆的就那么迎了上去。再然后,便被徐州兵嘁哩喀喳很干脆的干掉了。

哦,其中自然还有些曲折,比如什么其实当时曹老头和自己侍妾已经跑了,只是在钻一个狗洞时,侍妾因为太肥而穿不过去,没奈何,俩合肥只好躲到了厕所里,最终被终结在里面云云。

总之,袁绍同学觉得这个解释足够了。当即发文给了曹操,曹操接报后,似乎也觉得这个理由足够了,所以,

一声令下,集大军十万,兵发徐州。

与孙策一样,红了眼要报杀父之仇的曹操,将一直猴视着袁绍与公孙之战的曹仁调回来,与大将于禁一起,分兵两路。

一路由于禁带领,一战而克广威,随即沿泗水而下,直至彭城。另一路则由曹仁带领,一战而斩陶谦大将吕由,随即与曹操合兵,汇集于彭城之下。

便在外面杀的腥风血雨,千里无鸡鸣的时刻,青州城主府内,年轻的孙策激动的拜倒在刘璋面前,告诉刘璋,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叔父当日曾说,侄儿的仇人,并不只有刘表一人,敢问叔父,究竟是什么意思?”孙策目光看着立于庭前的那个高大身影问道。

刘璋轻轻一叹,也没回头,淡淡的道:“当日你父带兵而入雒阳,想必定是得了一样东西吧。我曾特意派云长带话给他,让他切莫贪图那东西,那本是取祸之道。想来,你父究是未能听我之言。”

刘璋淡淡而言,孙策听的却是心中狂震,手下意识的就想往怀中探去,总算最后一刻省悟过来,止住了动作。目光微微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个文士,却见几个文士都是一副淡淡然的样子,并无人注视自己,心下稍安。

“不知叔父所指,到底是何物?”孙策小心的求证着。怀中的东西,他虽然觉得留着无用,但若能因之成为催促叔父出兵的一个砝码,自然不会一上来就暴露出来。他年纪虽小,但继承了父亲优秀的血统,这点脑子,总还是有的。

刘璋转头看看他,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也不揭穿。随即却岔开话题道:“你父当日在前将军袁术麾下效力,袁术此人,贪婪性狭,嫉贤妒能。当日鲁阳一战,就因听信谗言,险险害死你父亲。后来还是你父亲自跑回去解释,这才转危为安,也终于成就了一战而入雒阳之功。但是,这番功劳却引起了他人的嫉妒和提防。这嫉妒的人就是如今正在河北和公孙瓒对峙的袁绍。那提防的人,就是你父效力之人,袁术

袁公路。”

孙策静静的听着,面上虽无表情,眼中冷厉的光芒,和不知不觉握紧的拳头,已然是将他内心的想法,暴露无遗。

刘璋也不理他,继续道:“而这嫉妒你父和提防你父的兄弟二人,他们自己之间,也有龌龊。于是,有了后面周昂袭击鲁阳,占了豫州之事。想周昂不过袁绍手下一将,千里行军而来,又怎么可能一下子便打败做为地头蛇的袁术?更何况,袁术还有公孙瓒之弟,公孙越相助呢?此是因为你父当时被表为豫州刺史的缘故。

若单只这样,你父也不过最多是失了封地,仍继续在袁术手下效力就是。向来以你父之武勇,袁术绝不会轻易让他受到伤害。但是,唉,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那样东西啊。你也不用隐瞒,那玩意儿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否则,我早去取了,哪还用等你父去拿?只可惜,我想到这些,派人去嘱咐你父时,你父还是没能听我劝。这便遭了人妒了。

袁术既然觊觎那样东西,又不好直接向你父索要,当时正好他跟刘表求粮,刘表不肯。袁术记恨在心,又探的你父得了那样东西,这才有了派你父去攻打刘表之事。

不过,在他而言,只是想让你父跟刘表打个两败俱伤,然后他再来出面收拾局面。届时,你父大战才完,必然精气神都要损害的厉害,那时候,他就算硬要,只怕你父也只能忍气吞声的认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你父刚勇忠烈,宁折不弯。岘山一战,不待等到他想的结果,便使得你父就此去了。那时候,我派去的关羽又出现在一旁,他心中忌惮,这才只得放手。嘿,他只道自己做的隐秘,却不知我一直关注着你父,与他相关的人、事,都在监控之下,那些个小心思,又如何瞒的过我?

所以说,若要真说起仇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