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哥,要不换一个也行,你知道我不太在意这个的,不要影响生意。”吴晨说道。
“没关系的,走,喝酒去,今晚咱哥两不醉无归,上一次我输给你,今天一定要扳回一局。”
薛大海带着吴晨进了包间,很快酒上来了,两人边聊边喝。
“大海哥,最近你有没有练我给你的那套掌法啊?”吴晨忽然问道。
薛大海同样服用了吴晨的丹药,按理说,只要他肯学,一样能成为高手。
“哪有时间啊,不过,你别说,自从上次吃了你的丹药后,我整个人感觉精神多了,而且力量也大了不少,上一次有个小子来我这闹事,我一拳把那丫给揍飞了五米远,当时我都不敢相信。”
薛大海夸张道。
“有效果就好,大海哥,你记住,有空多练练我给你的掌法。”
吴晨说罢,起身去了包厢内的卫生间,刚才药浴完,加上喝了酒的缘故,吴晨体内液体变得有些多。
就在这时,一名服务员急匆匆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几分为难的神色,“薛经理,楼下有些情况需要您去处理一下。”
“没看到我正和好兄弟喝酒吗?小事你们自己处理,别来烦我。”
薛大海不爽道。
“不是,薛经理,那个,那是周婷婷小姐。”服务员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这样的,本来888今晚是她订的,但被你……所以,她现在在楼下吵闹,你要再不去,她很快应该就会上来了。”
那名服务员有些委屈的说道。
“又是周婷婷?”
吴晨在卫生间听到那名服务员的话,有些意外,这女人还是那么嚣张无礼吗?
“要不,大海哥,我们还是换个包间吧。”吴晨一来不想让薛大海为难,二来不想看到周婷婷,便在卫生间大声对薛大海说道。
“不行,我说过,今晚就在888包间,周婷婷又怎么样,她们周家要不是得到吴伯伯和阿姨的提携,能有今天的地位吗,哼!”
薛大海自然认识周婷婷。
而且对她意见非常大。
“今天我就不让出去,看她如何!”
“砰!”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被一股巨力猛地踹开。
周婷婷带着几名年轻男女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敢抢本小姐的包间!”
周婷婷一进门就大声叫嚣,目光在包间内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薛大海身上。
“包间是我占的,你想怎么样?”
薛大海瞥了对方一眼,冷冷道。
他早就看周婷婷不顺眼了,吴晨坐牢的时候,薛大海去周家求过好几次,让他们想办法帮忙,但都被周婷婷给骂出去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薛大海啊,你好大的胆子,现在长本事了是吧,本小姐的包间你也敢抢,赶紧给本小姐滚出去,要不然本小姐让你这娱乐城开不下去!”
周婷婷双手叉腰,十分蛮横的说道。
“周婷婷,你别以为你们周家在江城很厉害,我告诉你,这里是红姐的地盘,容不得你撒野!”
薛大海一拍桌子,立刻站了起来。
“哟!你不过是吴家以前的一条狗,还想对我动手吗?你以为本小姐会怕你?”
周婷婷趾高气昂道。
这时,吴晨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他看了周婷婷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妈让你别出去到处惹事,你怎么不听话呢?”
“吴晨?”
看到吴晨,周婷婷明显一愣,很是意外,“又是你这个废物,我怎么到哪里都能碰到你啊!”
“你骂谁是废物呢?”
薛大海脸色一沉,吴晨是他最好的兄弟,他决不允许别人侮辱他。
“哼,骂的就是他,吴晨,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劳改犯罢了,
有什么资格教训本小姐,本小姐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周婷婷说着,突然扬起手,一巴掌朝吴晨扇了过去。完全忘记上一次如何被吴晨轻松吊打的囧境。
“弘阳,小心!”
薛大海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周婷婷会突然动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然而,面对周婷婷这一巴掌,吴晨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他只是轻轻一晃脑袋,便躲了过去。
“混蛋!”
周婷婷一击未中,顿时怒了,她再次扬起手,朝吴晨扇了过去。
“啪!”
这一次,吴晨没有再躲,而是直接抓住了周婷婷的手腕。
“周婷婷,上次我已经饶你一回了,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吗,可以任由你胡来?”
吴晨目光冰冷,用力一甩,直接将周婷婷给甩了出去,重重砸在沙发上。
“啊!”
周婷婷痛得大叫一声,整个人摔在沙发上,很是狼狈。
“你敢打我?”
周婷婷捂着手腕,瞪着吴晨。
“打你怎么了,我警告你,以后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否则我不介意替你爸爸好好管教管教你!”
吴晨一脸冷漠的看着周婷婷。
“你……”
周婷婷气得浑身发抖,差点没吐血,却没有一点办法,现在的吴晨可不是她随意拿捏的那个废物了。
“我说这位朋友,你算什么男人,居然动手打女人,呵呵。”这时,跟随周婷婷一起进来的三名青年说话了,其中一人染着一头白毛,看上去有几帅气,他站出来瞪着吴晨说道。
吴晨这才留意起三人来,他敏锐地觉察到,这三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异样的气息,与寻常人截然不同。若非吴晨已入先天,恐怕也难以察觉其中的端倪。
他心中一动,这气息,似乎与南洋的巫蛊降头之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们是什么人?我教训谁,轮得到你们多嘴?”吴晨冷冷道。
“我们是什么人,你还没有资格知道,你只要知道,周小姐是我们的朋友,你打她,就是打我们的脸,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立刻跪下来给她道歉,要不然……”
白毛青年说着,突然一拳砸在身旁的桌子上。
“砰!”
实木桌子应声而碎,白毛青年的手就像砸在纸糊上一般,丝毫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