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酒过三巡,阮向南也摸清了燕寒墨的想法,那就是直接弄死阮玉。
其实,就按阮玉的所作所为,她死一百次都是死不足惜,因为,她害死了阮老爷子。
这一点,在阮向南这里也是毋庸置疑的。
可到底还是顾忌着曾经五年的情份吧。
总还是放不下。
微微抬头,瞟了一眼自己的部下,再是燕寒墨,“这事就这么定了吧。”虽然有点小心思,不过不影响阮向南做决定。
他最讨厌优柔寡断的人了,尤其是男人,倘若有优柔寡断的潜质,他直接给轰回家去,不要做他的手下,那太没用了。
“好,就这么定了。”比起阮向南,燕寒墨的声音可是笃定多了。
终于决定了事件的走向和发展,燕寒墨也多多少少的放下了心思,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向阮烟罗交差了。
三个男人喝的薰薰然,散局的时候,已经是凌里了。
结果,除了燕寒墨以外,其它的两位全都醉了。
阮向南醉了,他的那个老部下也醉了。
燕寒墨想扶这个离开,那个又倒了下去,他根本是扶不起呀扶不起。
扶了也是白扶。
最后,燕寒墨放弃了,转身就出了包厢,叫过来一个服务生,帮着他把两个人全都送进了车里,然后吩咐司机务必要把人送到必须要送的地方,否则阮向南和他的老部下要是出了什么事,她吃不了兜着走。
安排好了两个大男人,燕寒墨这才打了的士,准备打道回府了。
这个点,咱上的行人和车都廖廖无几,车开的很顺畅。
然,开着开头,司机的眼睛睁大了。
一个另转的边路上,居然横着一辆大货车。
“啊……”他失声惊中,人已经吓得魂都要飞起来了,这要是撞上去,他这小车撞大车,绝对是废了一辆车呀。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计,身旁的副驾上,燕寒墨一伸手就握住了车门的门把手,随即,这车仿佛是被什么牵引了一般,居然就一下子停了下来,就停在距离大货车不到两公分,只有一公分多的距离。
只差一点点,就撞上了。
“邪了门了。”司机忍不住的喃喃自语。
燕寒墨不以为意,不是邪门,是他施展了轻功硬生生的给拉停的。
不过,这个他绝对不说。
车又往前开了一段,眼看着快要到家了,燕寒墨一挥手,“我到了,停车。”
然后,拿出手机扫描付钱,如今的燕寒墨,妥妥一时尚青年了,时尚的男女通杀,不管是男人女人看到他都不想挪步子,就想那么傻呆呆的一直看一直看着不眨眼不动分毫。
燕寒墨不理会司机师傅看过来的猥琐眼神,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让人根本没办法跟上他的步伐。
于是,开车都还要再开十几分钟的路,燕寒墨只用了几分钟就到了。
轻轻推门,一室的寂静,阮烟罗已经睡下了。
他走过去,发现她睡的很安稳,这是完全相信了他的处理能力。
这让他很是欣慰。
冲了凉,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阮烟罗还睡得香沉,他倾身过去,就在她的唇际吻了一吻,原本只是想要吻一下就放过阮烟罗就睡觉的,可这一吻食髓知味,就再也放不下了。
结果,阮烟罗被迷迷糊糊的弄醒了。
身上的男人动作很轻,轻的仿佛在珍爱自己的最喜欢的宝贝,让阮烟罗情不自禁的搂上了他的脖颈,“阿墨……阿墨……阿墨……”她剩下的能做的,就唯有这一句低唤了。
除此,再也没有什么了。
因为,她压根不敢有大动作,那些还是交给燕寒墨好了,他有分寸,她知。
阮烟罗重新又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这还是燕寒墨刻意提快了速度后的结果。
没办法,他舍不得阮烟罗疲惫的每天除了睡就是睡,她这爱睡的样子好象有点不正常呢。
可也不对,医生说了,也是正常的吧。
反正,怀了身孕的女人,总会有这样那样让人堪不透的奇怪的兴趣爱好,也是让人头疼的兴趣爱好,一看那就不是正常的人的感觉。
可他就是喜欢呢。
抱着阮烟罗去清洗的时候,她也还是在睡。
如果不是他亲自给她做的身体检查,他都怀疑她是真的有病了。
阮烟罗睡沉了。
燕寒墨轻搂着女人,也睡觉了。
睡梦中,激棂一下坐起,一种强烈的第六感告诉燕寒墨,有危险。
他这房子的四周有危险正在压迫而来。
燕寒墨倏的敛眉,侧耳倾听着周遭的动静,然后,扫了一眼床上的阮烟罗,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允许她有事。
绝对不允许。
“刷刷……刷刷……”窗外传来了风声,低低弱弱的,如果不细听绝对听不到。
但是那个听不到的人不包括燕寒墨,他突然间起身,朝着那个方向就飞掠过去,于是,不过是瞬间,燕寒墨飘过的地方的残影还未散,就又听到了一声闷响,有人中伤倒地了。
燕寒墨拍了拍手,淡淡的看着倒在阳台上的男人,那一身打扮,让他直皱眉头,“你是谁?”
这人这全古装的打扮,一种可能是他就是大燕国的人,一种就是他是现代人而扮成了大燕国的人来混淆视听罢了。
在没有确定这两个可能是哪一个的时候,他哪一个都不能信。
“墨王爷?”躺在地上的人揉了揉眼睛,绝对象是发现新大陆的表情。
这一声墨王爷,精准的让燕寒墨挑不到半点错处。
很显然,这人来自古代了,不过,就算是猜到了,燕寒墨也没回应这人。
他要是回应了,就是默许了他是墨王爷的事情。
有些人,有些事,还是保留一点点的神秘感更好玩也更有意思,否则,全都曝光了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人家认人家的,他就是死不承认他就是墨王爷。
“说的什么屁话,你才王爷呢,你全都王爷,既然是王爷,记得请喝几杯。”想到这人可能是大燕国的人,燕寒墨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