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7章 真的不是我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警察先生,你不能仅凭那女子的容貌就认定是我,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去药店买过药,一定是有人假扮我。”阮烟罗这是实话实说呀,她只希望她真诚的回答能帮助自己让警察相信了。

“案情现在复杂了,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警察局。”

阮烟罗欲哭无泪,她今晚上是要跟警察局耗上了吗?

转头看阮向南,“爸,你告诉他们不是我。”

阮向南却是迟疑的看向阮烟罗,欲言又止的想说点什么,却到底没有说出来,只是淡淡的冲着警察点了点头,“带她走吧。”

这样低低的四个字,却分明就是在告知阮烟罗他是相信警方的。

事关他的父亲老爷子,他现在也要慎重了。

既然把一切都交给警方,那就一定要相信警方,这也是这一行办案的规矩。

只要互相信了,办案的人员才能放开手脚的去办理,也才不至于错过一个个的线索。

在老爷子和阮烟罗之间,阮向南偏向了前者。

他是一定要查出来是谁陷害老爷子的,因为那是他的亲生父亲。

为止,不管是谁,都要照查不误。

“爸,不是我,是阮玉,一定是阮玉。”脱口而出,阮烟罗现在只想要自由,倘若没有自由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关在里面等着发落。

她不要那样的结果。

什么都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烟罗,不管是你还是阮玉,都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说,放心,警方现在只是在调查,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阮向南看向阮烟罗的大肚子,也是有些担心的。

但是最终,她就是选择了相信警方的判断。

都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哪怕是他贵为这一行的部长,也必须要起带头作用的遵守那些规矩。

有阮向南这样的一句,警方毫不迟疑的就带走了阮烟罗。

转身离去的刹那,她分明看到了阮玉唇角的嘲讽和幸灾乐祸。

这一刻,她还是坚定是阮玉害了她。

只希望燕寒墨后天来了就找到可以证明她清白的证据。

此时此刻,她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燕寒墨的身上。

但是她现在甚至连与他通个电话的权利也没有了。

手机上缴,所有的通讯设备全部上缴,她除了等燕寒墨到来,什么也做不了。

亲生的父亲,却对她选择了不相信,这让她情以何堪呢。

阮烟罗进了局子里,在问了一些口供之后,阮烟罗就被关进了看守所。

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整个小隔间都是昏暗的,仿佛经年没有透进过阳光了似的,看着哪里都是潮湿的发霉的味道,让她不由得一下下的皱眉。

可她没的选择,这里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阮烟罗知道出不去,也没有办法联系到外面的人,只好躺到了小床上。

九十公分宽的上床,只够她一个人躺在上面。

她安静的躺在那里,肚子里的小东西忽而动了一下,惹她一喜,就喜欢感受到小家伙的乱挥乱动了,那证明胎儿的情况还不错,这样就好,她就知足了。

这一躺,天亮了,一夜过去了。

有人送来了早餐。

阮烟罗看着那好象是别人吃剩下的饭菜,最终选择了放弃,她不能吃。

她可不能拿肚子里的小宝宝开玩笑,万一象老爷子那样也中了别人投进来的毒,她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那会是失去一个孩子呀。

她自己怀的孩子,自然是无比的珍视的。

于是,阮烟罗没有动早餐。

一晃,一个上午又煎熬的熬过去了。

到了中午,看守所的人员送过来的还是那种剩饭剩菜。

可阮烟罗看着的时候,却是吞咽了一口口水,她饿了,真的很饿很饿。

可为了宝宝,她必须忍着不吃。

但是,在那送饭菜的临走之前,阮烟罗急忙的道:“我是孕妇,依看守的里的人道主义,你们不能再给我这样的剩饭剩菜了,否则,待我出去,我保留对你们的起诉。”

这样喊出去之后,晚餐终于是象样的饭菜了,再不是被人搅和的乱七八糟的剩饭剩菜了。

阮烟罗看着那菜色,再不吃她真的没有体力了。

她现在只希望一个晚上就把案子确定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她就可以出去了。

她是真的急着出去,燕寒墨明天就来了,她想见他,从来没有这样的一刻是那么的想要见到燕寒墨。

仿似见到燕寒墨,她就万事都解脱了一般。

不过,阮烟罗还是小心翼翼的只吃了米饭,至于那些菜,她不敢吃。

好在米饭虽然不好吃也单调了些,但至少能果腹,不至于让她饭的眼睛都冒星星了。

吃完了米饭,看着那碗汤盅,阮烟罗有些忍不住了。

总是看守所里送来的食物,她想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阮烟罗端起了汤盅喝起了汤来。

很美味,她喜欢喝这汤,于是,一会的功夫一盅汤就被阮烟罗给喝光光了。

肚子里有了一点东西,也终于舒服了。

警察还是没有传讯她的意思,看来一定又是在找什么对她不利的证据呢。

这里的警察真是让她头疼,凡事都是用猜的而不讲究什么,那样绝对会冤枉很多人的。

但是,这样的迂腐,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的风气。

吃完了,等着人收走了餐具,阮烟罗又躺到了小床上,她告诉自己该睡觉了。

可是这样的地方,又是第一晚留在这里,阮烟罗是真的真的睡不着了。

半点睡意都无。

可肚子大了,就连翻身都不容易。

她只想熬到了明天一早,倘若这些警察还不放过她,那燕寒墨赶来处理她的事情这些警察就有的受的了。

她还是相信燕寒墨,从始至终都信任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烟罗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好象是做梦了,有人拉起了她就抱到了怀里。

她才以为那是燕寒墨的怀抱,忽而就嗅到了一股子陌生的让人很不舒服的男性气息,“不要,走开。”阮烟罗低喊着,有些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