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看漫画之类的。
喜欢就好。
阮烟罗真的只是由着孩子的性子看罢了,那时的她一点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就是让燕小锦的这一看,才帮了她的大忙。
吃完了四果汤,又陪着燕小瑟玩了一会,等到两个孩子睡了午觉醒过来,燕勋派来的马车已经等在墨王府的门外了。
阮烟罗知道,又要把孩子闪交到燕勋的手上了。
就有一种把他们送入火坑的感觉。
却,怎么都是无解。
她还是不够强大。
所以,连自己孩子的去留都做不了主。
燕小锦象是看出了她眼底里的不舍,微微笑的看着她,“娘亲,你放心,我和小瑟都会好好的,不会出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小锦没那么笨的。”
她知道燕小锦一点也不笨。
可孩子才四岁多,四岁多的孩子,却要求他时刻提高警惕的去做一个大人的事情,这本身就是一种残忍,一种强人所难。
在她的认知了,一个孩子所应该过的就是惬意的去享受他的童年,而不是象燕小锦和燕小瑟这样,时刻都在威胁的境地中生存。
轻轻抱起燕小锦,在他的额头亲了亲,她生的孩子呢,从来都是这样的贴心。
燕小瑟一看她抱起了燕小锦,就着急了,“娘亲,我也要抱抱。”
“好,都抱,都抱。”放下了燕小锦,再抱燕小瑟,也是亲了又亲,才不舍的放下了。
看着两个宝贝依依不舍的转身,依依不舍的走出了这园子,很快就消失在了视线中。
阮烟罗没有帝到王府的大门前。
越送,越是舍不得。
越是舍不得,就越是想要强行的把他们留在自己的身边。
可她没有与燕勋抗衡的筹码呀。
如果燕寒墨在,或者,他还有办法。
可是,他已经不在了。
就站在廊前,眼角又湿润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了的关系,她最近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流眼泪,止也止不住。
“小姐,起风了,你进屋子时歇息一下吧,要是染上了风寒,你这身子骨,为了孩子连药都不能吃呢,那才麻烦。”红袖劝她进去房间。
可是真的进去了,躺到了那张属于燕寒墨的大床上,她更是难过。
醒着睡着,睁开眼睛闭上眼睛,全都是那个男人。
再也挥不开。
更何况,她也不想挥开。
有了身子的她有些懒,什么也不想做,就把一切都交了出去。
燕寒墨那边的就交给二子,自己这一边的就交给了可。
都交出去一身轻松。
她现在,一心一意的就等着许雪婉那一支的太子爷燕寒竹和十九爷燕君离举行了大婚就边疆了。
其实真想现在就走,可是君离的婚礼,她不能不参加。
不管明茴芸那天对她做了什么,可是君离没有负过她,相反的,她自己这一边每次出什么问题,都是君离不要命的替她挡了下来。
没有君离,她根本活不到今天。
还有,她是墨王妃,宫里要举行那么盛大的三场婚礼,身为燕寒墨的王妃,她也必须要参加。
只是,许雪婚现在一定是焦头烂额的在找燕君非和顾水凝呀。
她一定还不知道,本来是一起的三场婚礼,只怕就要变成两场了。
就剩两对了。
这就是她的报应。
要不是燕君非逼迫中毒的燕寒墨,燕寒墨不会跳崖。
燕君非,他该死,而顾水凝,更该死。
燕寒墨的中毒,虽然是为了她,可全都是因为顾水凝。
那毒,下的太恶毒。
皇宫里很忙,很热闹。
到处都挂了红绸,贴了喜字。
太子爷要大婚了,这可是大燕国的大事。
整个燕城都披上了红妆一样。
阮烟罗一直大不门出二门不入的留在墨王府里,偶尔出去一下,也只是进宫去畅春园看看小锦和小瑟。
母子连心呢。
好在,两个孩子一直都好好的。
时间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
再有几天就是三兄弟的婚期了。
燕君非和顾水凝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这一天,阮烟罗正在午睡,便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了。
“墨王妃,皇后娘娘有请。”
“王妃在午睡,她身子不舒服,就不能等她醒了再说吗?”红袖拦住了要冲进来的人。
“她身子不舒服也没有我们皇后娘娘的事情重要吧,快叫她起来。
再不起来跟我们进宫去见皇后娘娘娘娘要是怪罪下来,到时候后悔的是她,不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
娘娘最近忙,脾气也不怎么好,倒时候一个错手弄伤个人,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就算是被告到皇上那里,皇上最多不过是絮叨几句也就罢了,就算是再尊贵,也尊贵不过我们皇后娘娘吧。”来的是一个许皇后身边的嬷嬷,牙尖嘴利的,一时间,连红袖都不是她的对手了。
被说的哑口无言。
同时也是有些小担心了起来。
毕竟,许皇后要是真对怀了身孕的阮烟罗做点什么,要是真做了,要是阮烟罗滑了胎可就不好了。
阮烟罗皱了皱眉头,虽然还没进宫,还没见到许雪婉,可是她已经猜到许雪婉请她入宫要干什么了。
这大婚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
可是当初皇上宣布大婚的时候,可是三兄弟。
现在只有两个兄弟在,另外一个音讯全无的,许雪婉这是担心了。
担心燕君非。
作为一个母亲,许雪婉的担心也是应该的,必然的。
不算是无理取闹。
好吧,她就去见见许雪婉。
反正,燕君非没了就是没了,与她也没什么相干。
她也不会承认什么。
她连燕寒墨失踪了都不承认,燕君非失踪了更不会承认了。
想到这里,阮烟罗便坐起了身子,挪动着想要下床,可才一挪,突然间就觉得身下一疼,仿佛有什么在扎着她小腹那里似的。
“红袖,快叫大夫。”墨王府里没有请太医,留驻的大夫是她自己信得过的,那时小锦和小瑟的剖腹产,就是那个大夫为她剖腹的。
她很信任。
刚刚小腹的那一疼,她很确定,是与孩子有关。
燕寒墨那么想要的孩子,她一定要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