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这个干什么。”马帼英脸色一红,害羞的想把整个脑袋埋进碗里面。
“好,看把你害羞的,女孩子家家,喜欢人就要说出来,干嘛藏着掖着。”
听到郑丽玲快人快语的话,李盛世嘴角抽搐了几下,这是想要撮合自己和马帼英呀!
“妈,就不能好好吃饭嘛!”马帼英很后悔答应自己母亲带李盛世回家吃饭,这样子让她以后如何在悬案小组里面对李盛世呀。
在郑丽玲看女婿的眼神下,李盛世很是尴尬的吃完了这一顿饭,然后不顾郑丽玲挽留,迫不及待离开了马帼英的家,他害怕在留下来,恐怕郑丽玲接下来就要让两人订婚了。
离开了马帼英家,李盛世还是心有余悸,他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事,他很是怀疑,郑丽玲到底是如何认为自己和马帼英有关系呢?
一晃三天就过去,今天刚好是星期六,钟可儿还是没有打电话给他,这让李盛世感到很遗憾,显然钟可儿还是决定走上歧路,想要杀了勒索她的胡森。
胡森那人渣是该死,但钟可儿要是因为断送了大好前程,实在有点可惜,必须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盛哥,外面有大美女来找你。”就在李盛世下定决心时候,黄文推门走了进来,对着李盛世眨眨眼道。
见到黄文一副想要看好戏的样子,李盛世心中暗暗记恨着,等以后有时间在好好收拾这混蛋。
走出办公室,只见高婕笑眯眯正在跟马帼英对峙。
“高婕,有事情找我?”李盛世有些不解,不知道为什么高婕来悬案小组找他。
高婕从马帼英边上闪过,看着李盛世,说道:“来看看你调查的案子进展如何。”
李盛世知道高婕说的案子就是蓝恩美殉情案,只是不是让她不要干涉的嘛。
李盛世想了想,让高婕先坐着,然后找到马帼英,让她把最近调查的有关蓝恩美资料交给他。
“盛哥,这不太好吧!她也不是警察,干嘛给她看?”马帼英一脸不高兴道。
对于任何接近李盛世的女人,暗地里喜欢他的马帼英,绝对是警惕不已。
“高婕是蓝恩美朋友,是她拜托我调查的,你不要多心。”李盛世说道。
马帼英见此,心中虽然有十分不愿意,但最终还是把他们最近调查资料交给了李盛世。
拿着资料,李盛世坐在高婕对面,把资料递了过去。
高婕也不客气,拿过资料就迫不及待翻看了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高婕看完,眉头微微皱起,把资料搁在桌上,一脸认真问道:“阿盛,这些资料里都是关于谢婉婷的,难道你认为是谢婉婷杀害了恩美和邓峰?”
作为一名知名记者,王谢婉婷大名,高婕当然知道一点,那可是港岛富豪王维安的妻子,也是如今王氏集团的掌权人。
至于谢婉婷为什么窃据了王维安掌权人身份,那只能说王维安性格使然,他在把公司权力交给了妻子之后,就在公司里担任了一个闲职。
当然,不是说王维安没有了这个掌权人身份,这公司就属于谢文婷的,其实,王维安还掌握着公司半数的股权,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把谢婉婷给拿掉。
“之前不是说过,邓峰死不是意外坠崖,而是谋杀嘛!当时在看到那只蝴蝶后,我就让人调查跟邓峰最亲近的人,也只有最亲近的人,才最了解邓峰喜好。”
“随后,就调查到了邓峰女友谢婉婷身上……”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谢婉婷做的,但根据既得利益者的推测,谢婉婷作案的动机非常大,邓峰死了,谢婉婷就嫁给了王维安,这事情太巧合了,男友刚死,她就交给了富豪,正常情况下谁会这么做?”李盛世说道。
“这女人真恶毒,恩美我是好友,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怎么可能喜欢上洋人,而且,还和洋人一起自杀殉情,这根本就说不通。”
“只是没想到恩美居然还有事情瞒着我,跟王维安有着关系,这就是谢婉婷要除掉恩美的原因了。”高婕对于自己的好友蓝恩美死是愤愤不平,但从马帼英调查的资料里,她才知道原来蓝恩美隐瞒了她和王维安情人的关系,这让她非常的不满。
“杀人动机有了,但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谢婉婷要布置恩美和洋人自杀殉情,而不是同别的人呢?”高婕疑惑不解道。
李盛世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坐在李盛世旁边的马帼英淡淡说道:“根据我们对谢婉婷以前的调查,发现谢婉婷和这洋人有着不清不楚关系,要是没有推测错误,应该跟王维安以及蓝恩美一样,这洋人是谢婉婷的情人。”
“ada,既然事情都调查清楚,为什么不抓谢婉婷?”高婕问道。
“高小姐,我们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邓峰案子发生在日本不关我们香江警察事情,至于蓝恩美自杀殉情案,我们另外一个辖区同僚也找过谢婉婷了解过,根据笔录,谢婉婷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而且,证明人刚好就是王维安。”马帼英淡然的说道。
“王维安是谢婉婷丈夫,根据法律,这种证词是不能成为不在场证言的,为什么王维安可以成为谢婉婷的不在场证明人?”高婕从小理想是做女警,所以,对于法律也了解很多,她很不理解为什么警察会采信王维安的证词。
“高婕,做了这么多年记者,你也报告过很多为富不仁新闻,为什么还看不清呢?这世道,无论是什么样的规则,都是可以被打破的,前提当然是你拥有打破规则的实力,而有钱人刚好可以玩弄律法。”李盛世知道高婕正义感爆棚,有些无奈的解释道。
香江暗地的潜规则里,有钱人把法律条文当放屁,穷人则把法律条文当上帝旨意,香江律法就是富人统治穷人的工具。
虽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但也可以看得出来富豪如何的肆无忌惮玩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