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更是恭恭敬敬的弯腰,拱手叫道:“皇甫夫人……”
“别叫我什么皇甫夫人,我叫施小翠。”施小翠皱着眉头不悦道。
对于施小翠的事情,许仁元倒是知道一些,苦笑道:“施夫人,您也在这里。”
“我凭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里是家啊?”施小翠没好奇的说道,顶的许仁元脸红耳赤却不敢说话。
施小翠瞟了一眼秦朗的房间,好奇道:“对了,老许你来找秦朗那臭小子干嘛?”
许仁元犹豫了一下,便说道:“最近北派来了个小家伙来挑战咱们徐州的武道界,打的咱们都不敢说话,我来是想请秦先生出手帮忙的。”
“北派来的天才?秦朗那臭小子打的过吗?”施小翠狐疑道。
许仁元却道:“恐怕这徐州青年之中,除了秦先生以外,没人能赢那个小家伙了,而且对方爷爷就是荆州的刘玄刀。”
“一把玄刀镇荆州?宗师刘玄刀。”施小翠倒是睁大了眼睛。
他们正聊着,秦朗自己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是许仁元和许幽明。
两人见到秦朗出来,立刻迎面走了过去,拱手叫道:“秦先生。”
许幽明更是把头低下,说:“秦先生,上次是犬子鲁莽得罪了秦先生,我已经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希望秦先生能不计前嫌。”
秦朗根本没放在心上,皱眉道:“你们来找我干嘛?”
许仁元立刻把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原来武道南北两派以徐州和荆州为界限,荆州那边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接二连三打败了徐州许多武馆的种子级别选手,让徐州武道界颜面尽失,况且对方只是一个小孩,老一辈的武者肯定不能出手,最重要的是来的小孩背景很强,谁也不敢动手。
“所以你们来找我?但是为什么肯定我会出手帮你们呢?”秦朗背负双手,淡淡的说道。
施小翠轻轻哼了一声,这臭小子架子端的挺大的。
听到秦朗的话,许仁元和许幽明都愣怔了一下,的确秦朗既不是武道界的人,凭什么要帮忙呢?
“如果秦先生愿意出手帮忙,你有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答应!”许幽明试探的问道。
秦朗突然笑着说道:“如果你们能帮我找到冰凝草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们去帮忙。”
虽然仇婷婷说可以帮自己找到冰凝草,但是他不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仇婷婷的身上,许仁元是武道界的人,练武会用到许多药材熬炼体魄,应该有路子能找到冰凝草。
“冰凝草这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找到的?这臭小子要这玩意儿干嘛?”施小翠心里疑惑。
许仁元和许幽明对视了一眼,许仁元道:“我们习武之人,经常会受伤损伤到身体和筋骨,需要用很多珍贵的药材保养身体,不过冰凝草却十分的稀少,保存的时间太短了,不过只要秦先生肯出手帮忙的话,我有办法找到冰凝草。”
“真的?”秦朗眼睛闪过一抹亮芒,最近修为停滞不前,想要炼制神通就必须要冰凝草,可把他给郁闷惨了。
“千真万确,我有一个老友常年云游四海,我和他保持着联络,他一定知道哪里有冰凝草。”许仁元点头道。
秦朗也不墨迹说道:“行,那我帮你这个忙。”还有一点,其实他自己也对武道感兴趣,只是这些低武,他有些看不上眼。
在修真界那些真正的武道强者,领悟天地法则,一拳轰碎太阳,恐怖如斯!
施小翠拉着施欢道:“我和我孙女也想去凑热闹。”
“施夫人若是想去的话,没问题。”许仁元态度恭谨道。
秦朗倒是好奇的看了一眼老太和施欢,他早就觉得她们身份不简单,现在看见许仁元这个武术协会理事都如此恭敬,应证了他的想法。
一行人离开四合院。
来到一处摩天大楼的顶层,赫然有漆金大字——徐州武术协会
对普通人来说武者似乎已经消失在了社会生活当中,但是生活在高层社会的人都明白武者的江湖还存在,而且武者是许多家族仰仗的底牌。
大厅里面,坐着许多人,都穿着各式各样的武道服,看来都是各个武馆的馆主。
“许理事。”
“许理事。”
不少人都跟许仁元打招呼,武者从来不屑金钱权势,只尊崇强者,所以只有人和许仁元打招呼,至于许幽明很多人都不屑跟他说话。
施小翠和施欢还有秦朗走在后面。
在大厅中间放着七张椅子,坐着七名穿着白袍的老者,年龄最小的看起来都和许仁元一般,大一点的甚至满头银,仙风道骨的姿态。
最中间的是一名剃着短,约莫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浑身上下散着强大的气压。
“会长。”许仁元朝短男人拱了拱手。
其他的几个人是武术协会的理事,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施小翠的身上,会长金于谦立马站起来,大惊失色道:“皇甫夫人,您怎么来了?”
“我叫施小翠。”施小翠没好气的说道。
“还不快点搬两把椅子过来!”金于谦叫道。
旋即两把上好的楠木雕花椅送来,施小翠大大方方的坐下,施欢犹豫了一下,拉了一下秦朗的衣袖道:“秦朗,你坐吧,我站着就行了。”
金于谦皱着眉头说道:“大小姐这是你的椅子,至于那位小兄弟,让他站站也无妨,是吧?”说话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看秦朗一眼。
不止是他,就连其他理事也都没谁去关注秦朗,毕竟他太普通了,如果不是许仁元力荐的话,他们甚至都不想过来。
“你坐吧,我总不能那么没绅士风度吧?”秦朗笑着说道。
施欢皱着秀眉,却被施小翠拉到椅子上坐下,看着独自站在中间的秦朗,就算她单纯也感觉得到这些人对秦朗的轻蔑。
许仁元和许幽明两人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好不容易把秦朗请过来,现在会长却如此轻视秦朗,说不定秦朗调头就走了,他们的心血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