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在李寨作威作福这么多年,靠的可不仅仅只是炼身境的实力,还有积年威势,以及一些狗腿子。
狗蛋已经谋算了数天,老村长怎么可能毫不知情。
老村长淡然的模样让当初一腔热血上头狗蛋逐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贱婢只是哀怨了几声,你就组织了这场动乱。”老村长冷笑,身后逐渐再次浮现一道身影,被人推搡上走上来,是一个只穿着红色肚兜的窈窕身影。
凌乱的长发遮住姣好的面容,暴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满是鞭痕,泪痕在脸上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双手被束在身后,每走一步都伴随着轻微的颤抖。
“小翠!”狗蛋眼珠通红,本能的就想冲过去,被身边的豹哥死死的抱住。
“还想给我下药?真是废物!”老村长狞笑一声,抓住小翠的长发,猛的扯了过来。
“看见没有他利用你们,只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老村长高声道,右腿猛然一剁,一阵轰鸣声,伴随着裂痕从他脚下延伸出去。
如此场景顿时惊住了这些淳朴的村民。
“杀了他,我就对你们既往不咎,谁杀了他,小翠就是谁的!”老村长高喝,狰狞的面容配合积年威压,给村民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压力。
老村长早就知道这场动乱,但是并没有阻止,他需要这场动乱以打断这些村民最后一根骨头,安稳的完成最后一次收割,然后他就离开了。
一些人露出意动之色,小翠是村长的禁脔,是一手带大,以往没人可以触碰。
不可否认,那白皙的皮肤,给他们的冲击力是巨大的。
“不,不要听他的,你们还想被欺压吗,他在算计我们,算计我们!”狗蛋声嘶力竭,跪倒在地上。
并不是每个村民和村长都有不共戴天之仇,一些被欺压的不是太狠的村民,已经逐渐朝着狗蛋靠拢过去了,只靠豹哥,根本护不住狗蛋。
至此,这场简陋的动乱已经可以宣告失败,若是没有宁宇的插手的话。
不管是大师姐的下落,还是那只赤色的小鸟,宁宇都需要老村长开口说实话。
雾气一阵涌动,一道寒光落在了狗蛋的身边,箭羽晃动,惊住了众人。
“止步吧。”雾气中传来缥缈不定的声音。
“哪位强人在此,何必插手我们村中事。”老村长脸色微变,后撤半步,躲在了小翠的身后。
“我来找我大师姐,听说你知道。”雾气中的声音。
老村长瞳孔收缩,不过语气平淡:“阁下误会了吧,什么大师姐,我并未见过。”
“唉你找人镇尸,都不打听打听对方的来历吗?要不是庄主腾不出手来你早就成齑粉了。”
宁宇用灵犀步不断变幻位置,让老村长心神不宁,左右扭头。
老村长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怎么会没打探清楚,只是东城义庄已经算是城中比较弱的势力了。
本来他已经计算好了时间,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离去,只是中间出了些变故。
“老家伙!”狗蛋一声怒喝,直接扑了上去,手中拿着锄头。
老村长面若冷霜,抬手就是一掌,直接打飞了锄头,随后一脚还未踏出,雾气中就传来了箭出之音。
小翠只能挡住一面,其余三面宁宇都可以出箭。
原本准备踢像狗蛋的一脚迫不得已改变方向,击落了一根羽箭。
“大家伙,赶紧上,有大人在,一定能将这个恶徒杀了!”狗蛋趁着这个功夫怒吼道。
“我来了!”豹哥一声大喝,壮硕的躯体冲了上来,隐藏在村民中的小虎牙也大叫:“死老头,去死吧。”
场面瞬息而变,如果一切顺利,老村长的威势自然更上一层楼,可半路杀出了宁宇,让那些村民之前的懦弱与畏惧变成了燃烧的恶火。
“杀死了这个挨千刀的!”
“还大黄命来!”
“”
炼身境只是初入修炼门境,可敌普通凡人数十是没错,但暗中还有一个宁宇呢,这让老村长投鼠忌器,加上老村长年岁不小,已经开始气血衰落了。
一来二去,老村长竟然有些施展不开,虽然也有村民不时被扔出,但都是咳血,并没有死亡。
宁宇在暗中看着,并没有任何现身的打算,他很谨慎,这老村长明显不简单,万一有什么后手就不好办了。
躲在暗中,看着他被别人慢慢磨的失去反抗能最好。
半日的光景过去,便是最强壮的豹哥都气喘吁吁,大部分村民或多或少都负了伤,还有一部分匍匐在地上,不知还有没有生息。
而老村长浑身的衣服都破破烂烂了,也有些站不稳。
“给我出来,阴险的家伙!”他大吼,不知该面向何方。
四点寒星破空,老村长的身体倒飞而出,被弓箭扯着钉在了墙上,四肢上的箭羽还在晃动,血液横流。
又是四箭破空,双耳,肩胛骨被钉死,又是四箭,手腕脚脖被射碎,筋骨应该是断了。
老村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嘴角咳血,双目无神。
雾气中,一个身影逐渐浮现,年轻的面孔让众人惊讶,不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
“赤鸟和大师姐在什么地方?”宁宇语气平淡。
“你你妄想”老村长狞笑着
“我知道赤鸟在密室,您的大师姐应该在后山的一处洞穴中。”一旁的小翠蓦然开口。
她在混乱的时候,就被狗蛋抱了出去,倒没有什么大碍。
“那你没什么用了。”宁宇点头,抬手一挥,一道箭羽飞出,正中眉心。
老村长的瞳孔放大,嘴巴开合不定,失去了意识。
而后一缕缕阴煞气在滋生,宁宇触之即离。
好想成为化丹强人啊遗憾奖励:平平无奇的调教术
宁宇:“”
MDZZ,他这段时间已经大概弄清楚,他的外挂会将尸体生前最擅长或者最强悍的技能赋予他。
而这老家伙最擅长的就是调教了,而且还是“平平无奇”,得亏刚刚他还这么谨慎,生怕对方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