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让以为酒仙葫是装酒的时候,结果却给他来了个惊喜。
随着法力灌入,法器的作用立刻涌现脑海。
得知它的作用,李让脸上的笑容都不知不觉漏出。
酒仙葫,它的作用的确是用来装酒,但却又不仅仅是装酒那么简单。
这个法器,除了自动吸收灵气凝聚成灵酒之外,还可以往里放置灵果灵药,自动转化成酒。
对于修为,作用不大,但却可以补充法力,洗涤身体杂质。
补充法力,这一点可以说非常重要,如果遇到了持续战斗,那这个酒仙葫的作用立刻凸显出来。
除此之外,它那个洗涤身体杂质,也是非常强大的功效,人吃五谷杂粮,身体内的杂质毒素会越来越多。
修仙之人同样,没有达到辟谷之前,饮食,服用丹药,都可能在体内产生杂质。
这些杂质和毒素平常没什么,可是到了突破境界或瓶颈的时候,就不知不觉成了拦路虎。
为什么会成为拦路虎那,因为它们沉积体内,造成法力运转不畅,吸收灵气数量逐渐减少。
在突破境界的时候,一点点的灵气增加,都很关键,现在体内杂质导致能吸收灵气的总和变少,那成功率还不直线下降就见鬼了。
你可以看看那些千辛万苦,突破大境界的人,那次突破不是身体都排除大量杂质。
再看看那些资质好,身体杂质少的人,那次突破不是轻而易举,身体排除杂质少的可怜?
所以,酒仙葫这个洗涤体内的杂质功能,可以说非常强大了。
三件抽奖得来的物品检查完之后,总算是将抽到葡萄和大力丸的郁闷扫去。
收起法袍,酒仙葫缩小到拇指大小,往口袋一扔,开始让它自动吸收灵气。
一番抽奖,虽然没有抽到临时增加实力的东西,但是最后的结果,却也是让人满意的。
接下来,李让选择了在聚灵阵内打坐修炼,等灵气停止增加后,也不急着启动阵法,毕竟还不到放诱饵的时候。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日落月升,很快来到了晚上。
看到已经消失在地平线的太阳,李让从原地起身,向着阵外走去。
既然已经天黑,那也是时候和吕震透露一下接下来战斗的详情,和准备诱饵的事情了。
“李大师还没有准备好吗?”
“不知道,这都天黑了,应该准备好了吧,不然不会安心坐在原地打坐。”
“哎,希望他能消灭行尸吧,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同伴那。”
“放心吧,对方是吕社长亲自请过来的,能过来,就表明了有一定把握,不然不会接受邀请。”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眼看着天已经擦黑,吕震心中不可避免的焦急担心起来。
“不知道李大师准备的怎么样,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这话他是在心中说的,表面上,则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因为他是特事社的社长,不能出现让手下不安的表情。
“实在不行,等会我就去问问,看看准备的怎么样!”吕震在焦虑中,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可还没等他去实施,就看到本来闭目打坐的李让,已经起身向着警戒线走去。
看到这里,他脸上立刻一喜,终于出来了。
心中这样向着,脚步已经跨出!
等李让走出警戒线,吕震也刚好来到他的面前。
“大师,怎么样,布置好了吗?”刚一到面前,吕震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放心,已经布置好了,只要行尸出现,那今晚就是它们的死期!”李让充满自信的说道。
“太好了,李大师,您一天没吃饭了,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咱们边吃边聊吧?”听到了保证,吕震焦虑的心情,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好!”
刚好要和吕震交代一番,所以,李让就接受了他的好意。
两人并行,没有说话,向着白天搭建的遮阳棚走去。
与他刚来的时候相比,此时的河湾处,白大褂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人几乎都是全副武装。
天空中,还不时的能够看到一两架来回飞舞的无人机,不停巡逻着附近河段。
两人来到遮阳棚,在哪里,钟玉婷正从一个保温箱子里往外拿饭菜,等两人进去的时候,刚好摆完。
“大师,社长,饭菜准备好了,你们吃吧!”
“嗯!”李让点头回应。
“辛苦你了玉玲!”吕震客气的说道。
“不辛苦,大师和社长才是辛苦,我也帮不上其它忙,只能做一些简单的事情了,你们慢慢吃,我要撤出去了。”
钟玉玲谦虚了一句,等得到了李让两人的点头回应,才提着向着向河堤方向走去。
向她们这种非战斗人员,到了晚上是不准许停留在此处的,不然不仅帮不到什么忙,还可能成为累赘。
目送钟玉玲走后,李让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对付其桌上的饭菜。
四菜一汤,两荤两素,外加一碗米饭,能够在荒郊野外,吃到这饭,应该是对他特别照顾了。
接下来,趁着吃饭的时间,李让交代了吕震,等到晚上之后,让这里的人全部撤走,只需要防止外围漏网行尸就行。
剩下的事情,他自己就可以搞定。
而吕震也没有说什么,知道自己等人实力低下,如果在这里,恐怕和那些职人员一样,不仅帮不到忙,还有可能扯后腿。
所以,他没有一丝反驳的就答应了下来。
一顿饭,并没有用多少时间,十分钟不到,便已经解决。
之后,便是挑选诱饵。
为了防止行尸冲击村庄,这段时间,吕震他们没少想办法,其中,往河湾里投放牲畜就是其一。
刚好,李让要用诱饵,便从准备的牲畜里边选了两头肥猪。
以他的力量,自然不需要别人帮忙,一手一个,拽着猪尾巴便向困阵里面拖,那模样轻松至极,丝毫不费力气。
看到他如此大力,拖着两头接近一吨的肥猪,那些本来不怎么相信的人,竟然莫名的相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