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上壶新茶!”
“好嘞客观稍。”
伙计一边应到一边招呼玉瑶她们。
“两位慢用,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有事叫我。”
“好,多谢小哥和我们说了这么多。”
云乘月打赏了伙计一点碎银。
“多谢姑娘。”
玉瑶听完伙计刚才的话手指摩擦着茶杯边缘。
按理来说这种故事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不过也不排除编造的可能。
“十娘你在想什么了?”
云乘月见她一动不动的坐那儿。
玉瑶回过神来,“乘月你们那儿有没有和这一样的故事?”
云乘月想了想,“还真有,不过从哪儿传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大多零零碎碎的,不像这里这么有仪式。”
以前了她总觉得妖啊什么的离她有些远,但是自从她经历过父亲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不那么想了。
这也就是她刚才开口问伙计的原因。
一壶茶喝完,玉瑶和云乘月就起身离开了。
玉瑶:“去秦家看看。”
于是她俩就翻进了秦家。
秦父房间
“师兄这次我恐怕不能祝你一臂之力了,实在是对不住。”
秦父靠在床架子上对坐在床边的男人说道。
“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若实在没办法他就学师傅,不管怎么样他都决不能让那东西出来。
秦父对一旁的儿子招了招手,“翼锦把东西拿过来。”
“爹。”
秦翼锦双手捧着一个锦盒走到父亲身边。
秦父拿过锦盒放大男人手里,“这个师兄拿去吧。”
“这是师傅留给你的。”
当初师弟选择来此镇守师傅便给了他这个东西保护自己,现在他怎么能拿走它。
“我不能去,便由它祝师兄一臂之力,若是让那里面的东西跑了出来,这一方百姓将再无宁日了。这东西放在我这里不过一件物品罢了,物尽其用才是它的归途。”
男人握紧了手中的锦盒。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那东西有机会出来的,等你伤养好了我们师兄弟再一起喝茶。”
秦父点了点头,又咳嗽了两声。
……
“松岩你入门虽然晚不过该学的都已经学会了,日后世间行走还需谨慎小心。”
“师傅徒儿不离开你,你去哪儿徒儿便跟你去哪儿。”
白松岩听到师傅嘱咐他的话心中觉得有些不宁。
他自从拜师之后便一直跟在师傅身边,他知道这次师傅要去的地方很危险。
但是不管多危险他都愿意跟着师傅。
“师傅你不要不要我。”
“师傅修行一生为的就是除掉那东西,你以后的路还很长,记住为师教你的话,以后的路便只能你自己一个人走了。”
男人摸着手中的锦盒,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徒弟。
“你都多大了还哭鼻子,以后可莫要在这样了,你师傅我丢不起这人。”
白松岩抬手抹了一下眼睛,将眼泪逼了回去。
整个秦家此时都显得格外的寂静,寂静的让人感觉有些苍凉。
“十娘这秦家怎么像出事了的样子。”
云乘月朝周围打量了一番,确实没感觉到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