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声声哭嚎中,文才的嘴巴被烫成了香肠嘴,看上去更加滑稽了。
就在这个时候,九叔回来了,让灵婴们都像做错事一样,一个个显得格外心虚。
“师父!”文才激动得都要哭出来了,像是看到救星一般。
“嗳,”九叔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伸出手来,“我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你们继续!”
说完他就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还小声嘀咕了一句:“自找的嘛。”
灵婴们再次兴奋起来,让他们的欢声笑语和文才的惨叫,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甚至有个小男孩拉下裤子,将小丁丁对准动弹不得的文才:“请你喝童子尿,童子尿很补的!”
蒹葭神色诡异,将视线别向一旁。
楚枫同情地看了文才一眼,心里为他默哀了两秒。
“喂,够了,适可而止。”还是九叔无奈地放下茶杯,才让灵婴们一哄而散,化为一片光芒回到塑像里。
“你真是活该。”九叔摇了摇头,对着欲哭无泪的文才教训道,“不过算你走运,碰上这群善良的灵婴。如果你耍的是上面那三个凶的,你命都没了!”
文才张着紫红的香肠嘴,跟《东成西就》里的欧阳锋似的:“为什么?”
九叔就解释了一番,说这三个灵婴多次被打胎、怨气极重,必须修炼一千日才能化解。
“唉,还是算了。”九叔叹了口气,对楚枫说道,“明天你们把这些灵婴全送到鹧姑那里供奉,免得你们瞎搅合。”
“好的,师父。”楚枫应了一声,知道鬼婴的剧情要正式开始了。
楚枫安稳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便和文才、蒹葭,一同将灵婴送去。
鹧姑是九叔的同门师妹,同样是有真本事的道人。
得知三人是来送灵婴的,鹧姑还不满地吐槽:“把这里当托儿所啊?你们师父怎么自己不来?”
三人顿时露出会意的笑容,齐声问道:“你很想见到我们师父是吗?”
戴着头巾、身穿大花衣裳的鹧姑,一副扭捏的模样,有些害羞地说道:“不知道啦!”
“有办法!”楚枫笑着说道,和原剧情一般想出了馊主意。
这倒不是他恶趣味,只是因为九叔的到来、鹧姑才会惊喜过望地去见他,没有理会来请灵婴的女人,导致鬼婴被带走。
商讨一番过后,楚枫等人留下灵婴雕塑,便返回了九叔家里。
楚枫等人到来的时候,九叔正在院子里打太极,一旁的亭子里还坐着一个儒雅的中年人。
中年人喝了口茶,开口道:“道兄,听说广西腾腾镇有僵尸出现。”
楚枫心里清楚这是个伏笔,以后这个消息会派上用场的。
正练到“左右揽雀尾”动作的九叔,听到这话便说道:“是吗?那明天看看去。”
“师父,出事了!”楚枫焦急的声音,顿时吸引了九叔和儒雅中年人的注意。
一看到三人的模样,儒雅男子顿时忍俊不禁,九叔也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因为楚枫骑着老式自行车,后面搭着俏生生横坐的蒹葭。而文才则在后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师兄你重色轻友,等等我啊!”
楚枫和蒹葭停下自行车,便来到九叔左右,跟他一起打太极。
“大呼小叫的,什么事?”九叔沉稳从容地问道。
楚枫顿时胡编乱侃起来,说鹧姑病得很严重,临死前就想见九叔一面。
“不知道她搞什么鬼。醉翁之意,不去。”九叔疑心此事有诈,显然对鹧姑不信任。
楚枫、文才、蒹葭,顿时一唱一和的,用起了激将法,搞得九叔好像无情无义似的。
九叔其实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管真假,面对这种事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就在三人假装义愤填膺地离开院子后,他便穿上长衫,决定去看一看。
就这样,三人和九叔先后踏上了去往鹧姑道堂的路上。
而就在楚枫和蒹葭率先抵达门口的时候,一个披散着浓密长发、身穿蓝色丝绸衣服的女人,来到了鹧姑面前,用温柔的声音问道:“请问这里是不是有灵婴收养?”
鹧姑连忙把放着九叔照片的心形吊坠合拢,生怕被人发现似的,心虚道:“是啊,多积点阴德是好事啊。”
早在门外等候的楚枫,眼见时机成熟,顿时闯了进来:“鹧姑,师父快到了!”
鹧姑顿时激动得手足无措,慌忙对一脸懵逼的长发女人说道:“你自己慢慢选吧!”
说完这话,她便匆忙地离开房间,嘴里还在紧张念叨着:“哎哟!怎么办,怎么办?”
楚枫和蒹葭则贴在门外,盯着女人的动向,简直像是一对情侣在共犯做贼似的……
就和原剧情一般,长发女子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放在下边位置的鬼影身上,毕竟它的外形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她好奇地伸出手,将鬼影眼上蒙着的红布条掀开。
鬼婴塑像的眼睛里,顿时泛起妖异的紫色光芒,更化为两道光芒,没入长发女子的双眼。
长发女子顿时神情呆滞,像是受人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般,双手捧起鬼婴,呆板地向门外走去。
楚枫和蒹葭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悄悄离开了此地。
而直到长发女子离开后,九叔和气喘吁吁的文才姗姗来迟,刚好错开了这一幕。
师徒四人来到鹧姑的房间,便看到她躺在床上,满脸通红、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见到九叔到来,鹧姑更是说起了骚话,什么“心又喜、心又慌,我的心儿又喜又慌”、“何幸今宵会我郎”。
九叔都无语了,只能查看了一下她的情况,说是上火了。
而且是因欲生火。
楚枫心里暗自好笑,知道鹧姑是吃了不少辣椒装的。
九叔让三个徒弟帮忙把鹧姑的双手绑在床上,然后让他们出去,说是自己要帮她去去火。一边说,还一边把长衫脱下,让人想入非非的。
文才更是会意地“哦”了一声,声音拖得很长,嘿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