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顿时肃然起敬,崇拜无比。
“秀才公就是跟咱不一样啊!”
“是啊是啊,要不人家怎么是秀才公呢?”
“秀才公就是聪明,什么都懂!”
因为秋收的关系,书院放了几天假,邵六郎正好也在家,听见这些传言嫉妒无比,冷笑道:“他什么时候看的什么书,怎么会有这种内容?不过是装神弄鬼、愚弄村民罢了!”
秋收的时候,大房自然不肯白给二房、三房帮忙,二房、三房欠的劳动力还没还呢,大房也不肯再白给了。
二房、三房都气得不得了,也只有邵大伯一个人去帮忙。
因此,邵六郎哪儿能不对邵云端不心怀怨愤?
可那又怎么样呢?
大房是不可能再白白给二房、三房干活的。
二房、三房要是敢说嘴,那白纸黑字就能砸他们脸上去。
帮了春耕再帮秋收,干脆大房以后就伺候着二房、三房好了,怎么说都没这个理。
邵六郎心里不服气,索性去找邵云端,说起这事儿,皮笑肉不笑道:“不知堂兄看了什么书懂的这些,能把书借给我也看看吗?”
乔萱心里正嘀咕这人讨厌,邵云端已云淡风轻道:“恐怕不能。”
“为什么?堂哥不会这么小气吧?”
邵云端:“这是前阵子在省城逛书局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一本书,我并没有买。”
邵六郎:“”
他根本不相信这种话,但是他没有证据证明邵云端在撒谎、在搪塞他。
邵六郎继续咄咄逼人:“这样啊,那么堂兄是怎么识别天气的,究竟依据是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也听听?”
这下子还不等邵云端说什么,方氏先不乐意了。
“六郎,你这就过分了啊,凭啥要白白教你啊?”
乔萱也道:“对啊,谁掌握的技巧就是谁的,凭什么白教给你?你想知道,拿银子来先交学费!”
邵云端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显然他是赞同方氏和乔萱的。
况且,本来也是这么个理儿,没有人有义务将自己的技艺、技巧白教给人的。懂点儿道理的人,也不会问人这个。
邵六郎气急败坏,起身道:“那我可要提醒堂哥一句,装神弄鬼迟早有露馅的时候,别到时候下不来台,害人害己啊!”
方氏大怒:“你会不会说话!”
邵六郎僵了僵,故作从容离开了。
方氏在身后叫道:“不会说话以后别再上我们家门!离远点儿,越远越好!”
“真是,什么人呢!”方氏冷笑:“云端你别理他,他就是嫉妒,小肚鸡肠的。”
邵云端笑笑:“娘放心,我没在意。”
乔萱凑近他小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下不来台的。”
邵云端眼中掠过笑意,偏头看她,“嗯。”
秋收之后,乔萱、桃桃等继续在做口红,也到了邵六郎考院试的时候,如果他能通过,那么也会成为一名秀才。
马氏和邵三叔为此还特意领着邵六郎去拜了祖宗,祈求祖宗保佑他能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