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一辆马车正在快速的行驶着。
“哒哒哒…!”
马车经过之后,扬起一阵很大的灰尘。
车厢内,司徒雪儿把头枕在龙锐的大腿上,龙锐双手抱着她,闭着眼睛,正在闭目养神。
“嘭…!”
突然马车发生了碰撞,车厢剧烈的颠簸了一下,司徒雪儿一下子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娇喝一声:“外面发生什么事啦?”
这个时候,马车撞了一下之后,已经停了下来。
龙锐说道:“我去看看!”
本来一路畅通的官道上,出现了几块大石头,是从上山滚下来的。
马车本来跑的很快,令不丁撞在石头上,冲击力太大,车夫整个人飞了出去,倒在路旁,额头上鲜红一片。
龙锐从车厢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伙土匪,手里拿着兵器,从山上冲了下来,把马车团团的围住了。
为首之人是个妙龄姑娘,年约十八九岁,一张瓜子脸,皮肤白皙,大眼睛,挺直的鼻子,凹凸有致的身材,整个人长得十分绝色。
只见她穿着一身碎花裙子,手中拿着一根鞭子。
对着龙锐娇喝一声:“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又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龙锐眉头皱了一下,原来他们遇上土匪了,还是一个女土匪。
这个时候的车夫,还没来得及逃回马车上,就被几个彪形大汉,用大刀架在脖子上,吓得他鬼哭狼嚎起来:“大爷,要命啊,小人只是一个车夫,什么都没有!”
“闭嘴,再唧唧歪歪,信不信姑奶奶把你的舌头给割了?”女土匪很凶猛,一脚踏在车夫后背上,用力碾了碾。
车夫吓得差点晕厥,再也不敢吭声了。
“噗!”
“哎呀!”
女土匪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抱着脚,在原地不停的跳着。
“老大,你怎么了?”旁边十几个彪形大汉的土匪,立马上前纷纷问道。
女土匪忍着痛,一双美眸狠狠的瞪着龙锐,咬牙切齿的问道:“是不是你打了姑奶奶?”
其他的土匪一听就愤怒,难怪老大刚才这么难受,原来被人暗算了。
“小白脸,是不是你暗算我们老大?”
眼前这个男子长得十分俊美,只见他把黑色的长发高高绾起,眼眸既冷血又无情,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看着温文尔雅。
这么俊俏的男子,女土匪还是第一次看见,春心荡漾了一下。
不过,脚上传来的疼痛,又让她愤恨了起来。
“就是他打我,你们上去,给我杀了他!”女土匪平日杀人无数,今天吃了亏,自然十分愤怒。
“是!”
几十个土匪,手里拿着武器,一拥而上,对着龙锐就是一阵乱砍。
紫霞站在车厢门口,一边看,一边皱着眉头说道:“大小姐,要不奴婢去帮爷。”
他们几个已经说好了,为了不引人注目,称呼上有了改变,不再喊龙锐为皇上,改称为爷。
司徒雪儿依旧躺在车上里,淡淡一笑,慵懒的说道:“爷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几个土匪能奈他何。”
紫霞一听,觉得也对,干脆搬了一张小凳,坐在车厢门口,托着下巴,看着外面。
这一个举动,刺激了在场的土匪。
觉得他们被藐视了。
以前的人,看见他们好像见鬼似的,有多远跑多远,就算跑不动,也会蹲在地上呱呱大哭,求他们饶命。
土匪伸手指着紫霞,跟女土匪禀报:“老大,那里还有个小娘们。”
女土匪回头一看,一个漂亮的姑娘,正坐在车厢外面,小手托着下巴,正兴致勃勃的看着她们。
嫉妒心立马就涌上了心头。
这个臭女人凭什么拥有这么俊俏的男子。
女土匪愤怒的喊道:“你们上去给我杀了她,毁了她的容。”
“是!”
两个土匪手里提着大刀,向着紫霞围了过去。
紫霞躺着也能中枪,觉得倒霉死了,就在大刀砍到的时候,她身影一闪,跳上了车厢顶。
司徒雪儿终于睡不了安稳觉,坐了起来,皱着眉头大声喊道:“紫霞,要打走远一点,别砍坏了车厢。”
“大小姐,奴婢知道了。”紫霞从车厢顶跳到了地面。
两个土匪紧追不放。
紫霞把腰间的剑拔了出来,跟两个土匪打在一起。
女土匪看见这一幕,更加生气了,原来这个小贱人是个练家子,难怪可以留在那个俊俏男子身旁。
“杀了她,给我杀了她。”女土匪站在旁边疯狂的大声喊道。
今天老大有些异样。
站在旁边围观的土匪,都奇怪地看着她。
今天来的土匪,大概有一百多个人,有几十个土匪去围攻龙锐了,剩下的土匪,站在一旁看热闹。
按照他们以往的经验,不用他们出手,就能把现场几个人搞定。
所以他们十分从容,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啊啊啊…!”
惨叫声一阵阵的传过来了。
女土匪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刚才去围攻龙锐的手下,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密密麻麻躺了一地,正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一群饭桶!”
女土匪怒了,提着鞭子,向着龙锐扑了过去。
一群土匪在身后大声喊道:“老大,小心一点。”
“臭男人,别以为你长得俊美,姑奶奶就下不了手。”说完,女土匪一鞭子狠狠地抽了过去。
“呼!”
鞭子夹杂着凌厉的功力,快速抽了过去,女土匪以为这一次,跟以往一样,肯定会一打即中。
不料,鞭子还没有到龙锐身旁,他就伸出两根手指,紧紧的夹着辫子。
“唔唔…!放开我的鞭子。”女土匪一脸涨红,双手用尽全力,企图从龙锐的两根手指之中把鞭子抢回来。
无奈,用尽了吃奶的力气,鞭子依旧闻风不动,被龙锐轻轻松松的用两根手指夹着。
“相公,人家可是姑娘家,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突然,旁边想起了一阵娇柔的声音。
大家转头一看,车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一个绝色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