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司徒雨居然还敢这么大张旗鼓的跟司徒雪儿叫嚣,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即便是老夫人,也不敢跟她这个名正言顺的战王妃当面叫嚣。
雪儿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冷冰冰的说道:“走,咱们去看看那个疯婆子到底想干嘛?”
紫霞:“是。”
清幽阁,大门口。
得到老嬷嬷的通知,司徒雨带着几个丫鬟急匆匆跑了回来,看见大门口地上扔到满地都是她的生活用品,气得头顶冒烟。
要不是老嬷嬷的禀报,她都忘记了,司徒雪儿这个小贱人是住在清幽阁的。
就算她鸠占鹊巢又怎么样?将军府这么多院子,她为什么偏要住在这里。
“司徒雪儿,你这个小贱人,赶紧给我滚出来。”看见满地都是她的衣物,司徒雨一下子就失控了,对着紧闭的大门破口大骂起来。
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是藏有私心的,娘亲和二姐无缘无故的死在司徒雪儿手上,连他们姐弟都不放过,还让爹爹把他们赶了出去,让他们生活陷入了困境。
司徒雨对司徒雪儿是恨之入骨,心心念念都想替娘亲和二姐报仇,这次回到将军府之后,一心想借老夫人的手,整治司徒雪儿,就算不能替娘亲和二姐报仇,给她添添堵也好。
于是,她放弃了以前住的院子,特意挑了清幽阁,本来以为会跟老夫人费一番周折,才会答应她入住清幽阁,谁知道,老夫人竟然一口答应。
司徒雨心中虽然有些诧异,但是目的达到了,也是满心欢喜的搬进了清幽阁。
就等待着跟司徒雪儿的关系恶化,让老夫人卷进来,帮她对付司徒雪儿。
不然,她的脑子又没坏,怎么会光明正大的跟司徒雪儿叫嚣,除非她是活的不耐烦了。
“吱呀!”
司徒雨骂得正爽的时候,清幽阁的大门一下子就打开了,司徒雪儿带着几个丫鬟走了出来……
“呦,哪来的疯狗啊?在人家门前乱吠,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都说是疯狗,怎么会懂得礼貌呢?”
司徒雪儿和紫霞一唱一和,把司徒雨气个半死。
司徒雨气势汹汹的往司徒雪儿面前一站,责问道:“司徒雪儿,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扔在地上?”
司徒雪儿的做法实在是太气人了,再怎么说,她也是将军府的四小姐,凭什么把她的衣物当垃圾一样扔出来。
有些裙子还被剪得稀烂。
司徒雪儿嘴角一掀,高傲的笑了:“就凭本王妃是清幽阁的主人,就有资格把你东西扔出去。”
司徒雨气极:“你…!”
司徒雪儿得意一笑:“怎么了?”
司徒雨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住在清幽阁,是祖母答应的,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
司徒雨以为把老夫人搬出来,司徒雪儿就会有所收敛,谁知道,司徒雪儿又冷冷地说道:“祖母?那个老太婆,算个什么东西?”
小啾站在雪儿肩膀上猛点头,尖着嗓子说道:“对对对,那个老太婆就是一坨臭狗屎。”
“好哇,你们居然诋毁祖母?”
好像抓住什么把柄似的,司徒雨立马叫嚣:“司徒雪儿,别以为当了战王妃,就可以把孝道扔在一旁,不把祖母放在眼里了,居然…居然…跟你的宠物在一起编排祖母的坏话。”
司徒雪儿秀眉一蹙,道:“那又怎么样?”
“你…你…!”
司徒雨一下子被噎着了,是啊,老夫人不在这里,她能怎么样?
打又打不赢,骂又骂不赢。
“我的衣服,你凭什么绞烂了?”司徒雨气愤的伸手指着地上那一堆被剪烂的衣裙。
这些衣裳都是上等布料做的,她好不容易在司徒雪儿的衣柜搜刮而来,才穿了两次,就被司徒雪儿剪碎了,她心疼极了。
紫霞看不过眼了,忍不住说道:“有些人脸皮还真的厚,明明是我们大小姐的衣服,凭什么说是你的?我们家大小姐绞烂自己的衣服,关你屁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司徒雨立马尖叫起来:“什么是她的衣服?明明是我的。”
雪儿笑了,伸手指着绞烂的衣裳,道:“你仔细看清楚了,这可是王爷送给我的云锦,就凭你的身份,有资格穿吗?”
云锦有寸锦寸金之称,是极其珍贵的布料,在莫离国,除了皇室,就只有战王爷可以穿得起,其它的大臣也是没有资格拥有的。
司徒雨一个庶女,还是冒牌货,根本就没有资格拥有云锦布料的衣裳穿。
司徒雨一下子被噎住了,脸色涨红,支吾了半天,最后干脆横着来:“这些衣服,都是祖母给雨儿穿的,我不管,现在弄坏了,赶紧赔给我。”
司徒雪儿脸色一冷,冷飕飕的说道:”清幽阁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赶紧给我滚,不然的话,别怪本王妃下手无情。”
“锵!”
紫霞一下子就把腰间的剑拔了出来,仿佛只要雪儿一声令下,马上就砍向司徒雨似的。
司徒雨的身子瑟缩了一下,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老夫人不在这里,肯定斗不赢司徒雪儿。
司徒雨十分识时务,灰溜溜的带着丫鬟退走了,当然,她不是真的走,而是去了老夫人那里,添油加醋说了司徒雪儿的坏话。
末了,还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着说道:“祖母,大姐太可恶了,她不停的诅咒你,骂你老不死,雨儿看不过眼,就说了她几句,大姐就把雨儿的衣服全部扔了出来,还叫雨儿立马滚出将军府,雨儿真是可怜,好不容易回到将军府,大姐却容不下雨儿,雨儿的心好痛。”
听了司徒雨一番话,老夫人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司徒雪儿一向都不把她这个老夫人放在眼里。
还在将军府扬言,老夫人不是真正的老夫人,真正的老夫人已经死了,现在的老夫人根本没有资格在将军府享福。
以前,有司徒勇杰在她们中间调和,即便看不顺眼对方,看在司徒勇杰为难的份上,双方都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