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蝶儿故作神秘:“二姐,你知道吗?大姐居然深藏不露,身上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三妹,你这样做人不道德,学会吊二姐的胃口。”连续两次,司徒蝶儿也没有说出原因,司徒晴儿有些不耐烦了。
司徒蝶儿:“没有,没有,就是太兴奋了。”
随后,她便将今天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跟司徒晴儿说了一遍,连带那个丫鬟打探来的消息,也加油添醋地说了一次。
闻言,司徒晴儿立马咬牙切齿起来,脸容差点扭曲:“就说嘛,那个小贱人真阴险,故意在暗处整我。”
司徒晴儿无厘头的一句话,司徒蝶儿听得一脸懵逼:“二姐,你又怎么啦?”
“我就说嘛,这世上哪里会有青楼会叫晴儿楼,敢情,是这个小贱人故意整我呢。”
郁闷这么久的事情终于真相大白,司徒晴儿自然是大发雷霆。
这一段日子,每当去跟大家闺秀们聚会,都会被人取笑,说她竟然这么庸俗,改个名字也跟青楼相同。
她是倍受委屈,又无可奈何,连祖父都拿不下的晴儿楼,她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办法。
谁知道,困扰那么久的事情,幕后黑手竟然就在眼皮底下,天天跟她姐妹相称之人,你说,她能不气疯吗?
这个时候,司徒蝶儿也恍然大悟起来:“想不到,我们这么多人之中,大姐是最厉害的人。”
“她就是个小贱人,把我的一切都抢走了,还弄个破妓院来害我。”司徒晴儿眸子里迸射出愤恨的光,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找到司徒雪儿,亲手掐死她。
司徒蝶儿想了一下,就柔声安慰司徒晴儿:“二姐,不必生气,既然我们知道她的老底,也就好对付了。”
“三妹,你是什么意思?”
娘亲生前一直夸三妹是智多星投胎,只要有她在,什么锦囊妙计都有。
司徒蝶儿笑得一脸神秘,伸出手臂,向司徒晴儿招招手:“二姐,你过来。”
“怎么了?”
“过来吧。”
司徒晴儿听话地走过去,司徒蝶儿凑近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好,咱们这叫以牙还牙。”
翌日中午。
京城的大街小巷,茶楼食肆,到处都在传,司徒府嫡大小姐是晴儿楼的幕后东家。
传闻中还说,司徒雪儿开青楼的银子,都是从将军府中贪污而来。
这样一样,将军府就炸开了锅,首先发难的自然是老夫人。
不知道老夫人是不是人老了,总之对钱财特别看重,特别是,祖上留下来的产业,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死了,下去地狱,无法面对列祖列宗。
这句话,她常常挂在嘴边,在司徒勇杰面前唠叨。
“杰儿,你看看你认回来的好女儿,居然是个贼,把我们家的钱财都往外面偷。”这个消息一传到老夫人耳朵里,立马坐不住了,带着丫鬟婆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司徒勇杰这里讨伐。
当初,雪儿当家她不愿意,是司徒勇杰一意孤行,偏要她当奇。
这下好了,居然贪了将军府那么多银子。
想到这些,老夫人心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