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救命啊!”阮氏拼命地往人群堆里钻去,想避开法师的追逐。
无奈,现场这么多人,法师就是紧追着她一个人不放。
围观有不少妇人,看见法师赤身露体,都纷纷的撇开脸,不敢看他的身体。
有几个庄稼汉子实在看不过眼,上前,挡住法师去路,愤怒地说道:“法师,阮氏是我们村子的已婚妇人,请你自重。”
“管她是什么妇人,以前在我们村里的时候,她就是老子的老相好,今天好不容易重聚,我们温存一番,碍你们这些瘪三什么事啊!”
阮心志声音响亮,村民们一字不漏全听在耳里,都不由大吃一惊。
更加有人问道:“法师,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会认识阮氏?”
“老子是个屁法师,老子只是阮氏的娘家人,受阮氏的邀请,特意来这里谋夺谢氏的财产。”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大惊起来。
原来今天所谓的驱邪捉鬼,只是一场争夺家产的阴谋啊!
谢氏一听,顿时愤怒起来,对着身旁的莫老太骂道:“你们莫家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们母女仨人呢?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一条活路,你们又来害我们,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是谢氏第一次跟莫老太那么大声说话,还是质问的口气。
雪儿心里有些高兴,养母总算有进步,懂得反抗。
也是,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她们都是活生生的人。
“你要死啊,敢这样跟我说话?”莫老太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软弱十几年的儿媳妇,居然敢对她大吼大叫起来。
“婆婆,你不该伙同阮氏来害我们母女。”谢氏也意识到自己的口气有一点冲,立马就软了下来。
“害什么害呀?别说得那么难听,我老婆子哪里害你们母女?”谢氏口气一软下来,莫老太立马不依不饶起来。
谢氏打回原形,耷拉着脑袋站在那里不敢吭声。
雪儿心里叹了一口气。
性子这东西,可不是一时半刻能改过来的,还是让养母慢慢适应吧。
“祖母,你别太过分,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娘亲说你又怎么了?难道他说错了吗?”眼看莫老太的手指,都快戳到谢氏的鼻子上,谢氏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莫老太戳,雪儿忍无可忍,迈步上前,伸手一把拍开她的手,神情冰冷。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啦!又想打你祖母?”莫老太看见雪儿就冒烟。
“祖母,你的心肠也太歹毒,上一次,我不小心打你一棍子,你怀恨在心,居然请别的男子,冒充法师上我们家里,打着给我驱邪的名号,居然想谋害我们的家产。”
“你个死丫头,胡咧咧什么呢?”
“刚才那个冒牌法师已经说得很清楚。”
“他中邪了,头脑不清醒,胡说八道的话怎么可以相信。”莫老太死不承认。
“有没有胡说八道?只要去阮氏娘家一打听,就什么都清楚。”
莫老太一听这话,脸色大变,心想,阮氏那个死婆娘,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她下套,原来一切,他们都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