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四章 亏了

也不怪秦宁经常唾弃司徒飞和安金同。

关键时候,这俩混蛋是一点顶雷的觉悟都没有。

哪家的老大也不会受这委屈啊?

秦宁觉得自己到现在没剐了这俩混蛋,还是自己太过于仁慈。

其实他这次其实不想带着这俩混蛋的。

可是生怕这俩嘴巴一个不严实,把老李的事给说破了,玄门那边秦宁能当老赖,家里这边可不好交代。

只能捏着鼻子先把这俩家伙带在身边。

不过还好。

在秦宁几人被强制下车接受教育之前,周正的战友及时赶到。

而且让秦宁几人始料未及的是战友是个女的,而且还很漂亮,一身戎装,有巾帼不让须眉之风。

战友将一份文件交给了几个兵小哥,这兵小哥看了眼后便是打了个敬礼,交还了文件后继续巡逻去了。

而女战友则是邀请了秦宁几人下车,到了旁边的执勤办公室。

这一进屋,她就好奇的打量了眼秦宁几人。

秦宁道:“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挺好奇的,正哥和王局一向刚正不阿,可这次为了你们几个的通行证竟然拉着脸组队求到了老首长那。”女战友笑的有些幸灾乐祸:“而且据军区大院的小道消息传,他俩为了通行证差点要组队跳舞。”

秦宁脸皮子抽了抽,而后咳嗽了两声,道:“诚意,我们靠的是满满的诚意。”

女战友笑道:“能让正哥落到这般地步,你们的诚意我更加好奇了,我叫夏荷,你们的通行证已经下来了,现在就要过关吗?”

说着,她将一份文件交给了秦宁。

秦宁接过后,道:“事不宜迟。”

夏荷点了点头,随后喊来了通讯员吩咐了一句,只是等秦宁几人临上车,她似是没忍住一般,低声问道:“听正哥说你是个算命相师?”

“嗯?”秦宁打量了眼夏荷,道:“你想见的人还活着。”

“这都能算?”夏荷惊讶道。

秦宁上了车,道:“信我的话,你可以准备婚礼了。”

夏荷双眼泛红,但很快又是平静下来,道:“知道还活着就好。”

秦宁笑了笑,不在多言,便是吩咐安金同开车过了关卡。

“师父,周队这战友有故事啊。”司徒飞透过后视镜,见夏荷站在边境线的位置一直望着远方,颇有好奇的问道。

秦宁回头忘了一眼,道:“明明只是一线之隔,却数年不能相见,无间之苦,苦的可不仅仅只是局内人。”

只是秦宁刚感慨了没两句,正打算在说句鸡汤提提气氛。

安金同忽然一个急刹车。

这让秦宁险些从座位上滑下去,当下就是怒道:“安金同,我一眼就看出你这个孙子不安好心,好啊,这出了国你就想谋朝篡位?”

安金同忙道:“宁哥儿,有人拦车。”

秦宁放眼看去,却瞧见一群村民将路给堵的死死的,有的麻木有的贪婪,均是盯着车子不肯移开目光。

“嘿,这刚过了线就拦路?”秦宁道:“去,飞仔,扔点钱打发了,回头找大档头报销。”

司徒飞撇撇嘴。

心想大当家的能报销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心里这么想,还是老老实实的下了车,掏出了几百块钱道:“谁领头的?拿了钱分了去,别挡着爷们的路。”

这一掏钱。

一棒子人立刻是蜂拥而至。

只把司徒飞给围的水泄不通,伸出手就要硬抢。

这让司徒飞直呼我草,抬起手骂道:“都给爷们让开,被他妈逼我动手啊。”

“你他妈是不是傻?”秦宁这时摇下车窗,气急骂道:“我让你扔钱,没他妈让你送钱。”

“啊?”正想动手的司徒飞一脸茫然的看向秦宁。

秦宁道:“扔,什么叫扔不懂吗?”

司徒飞看了看自己的手,在看四周那一个个跟饿狼似的村民,奋力一甩,几百块钱当下就给扔了出去,而这群村民立马就是一哄而散,纷纷去抢地上的钞票。

“这个意思啊。”脱身的司徒飞恍然大悟。

秦宁眼皮子跳了跳:“所以你站在那还想在扔钱?”

司徒飞憨笑了两声,急忙就是蹿上了车,安金同一脚油门踩到底,顺着这村道一路疾驰而去。

等离开了这村。

秦宁揉了揉太阳穴,道:“我们计划改一下,老安你来扮演高舟,飞仔,我对你要求不高,不求你立功,但求稍微机灵点,一点,就一点,可以吗?”

说着,还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一点是多少。

高舟在掸邦颇有势力。

若是不利用起来自然是有些可惜的。

而且掸邦龙蛇混杂,有个地头蛇势力办起事来会方便得多,也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小麻烦。

司徒飞是自告奋勇争取到这次机会的,理由是以前去过掸邦打过黑拳,熟悉当地习俗。

实则是想靠着假扮高舟的机会锻炼锻炼自己一直在学的腹黑学术。

顺便捞点好处。

但是秦宁此时觉得安金同应该更靠谱一点。

司徒飞叫屈:“师父,我以前那都是走的黑拳这种高档路线,这样低端行径,我不熟,这只是个小小的意外。”

“闭嘴!”秦宁瞪了他一眼,随后剑指在安金同后脑勺一点。

这安金同顿觉得浑身血肉一阵翻滚,只没一会儿身形消瘦,皮肤也是黝黑,在从镜子里瞅一眼,却已经是变成了高舟的模样。

安金同活动了下身子,适应了一番后,道:“那我这就联系收下了。”

秦宁挥挥手表示可以。

正当安金同联系高舟的手下时。

一直在唐玲怀里沉睡的童妖此时嘤咛了一声,幽幽转醒过来,只瞧了眼窗外,往秦宁身边靠了靠,道:“这是到哪了?”

秦宁问道:“妖儿,实话告诉大爷,你以前是不是干过什么祸国殃民的事儿?”

童妖顿时委屈,道:“秦大爷,这又是哪跟哪啊,我虽然干过坏事,但祸国殃民的可真论不上。”

秦宁冷笑道:“话是这么说,但你丫的在往我身上贴,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已经快要紧贴在秦宁身上的童妖闻言,讪讪一笑,又十分不舍的挪了挪屁股,道:“我就是感觉爷儿身上暖和,我有点冷。”

边说着,她还打了个哆嗦。

只又回到唐玲怀里,可怜兮兮的看着秦宁。

唐玲有点嫌弃。

总觉得童妖在扯犊子。

姐妹儿身上就不暖和了?

报团取暖还看性别就是在耍流氓。

“我虽然阳刚,但也义正,你不能这么不要脸。”秦宁警告道。

童妖委屈更甚。

但又不像是在撒谎,只贴在唐玲怀里,浑身依旧哆嗦的不停,脸色也略有苍白。

唐玲这会儿不觉得童妖在扯犊子了,手在童妖额头上摸了摸,道:“她真的冷。”

秦宁皱眉,抓过童妖的手,只觉得体温的确不正常。

而童妖则是趁机往秦宁身边靠了靠,语气带着几分哀求:“就一会儿,我真的好冷。”

秦宁眯了眯眼睛。

随后却是在身上一阵摸索,只很快摸出了一块血色龙凤玉璧。

这童妖见了这龙凤玉璧,急忙伸出手夺了过来捂在心口处,如此方才是脸色渐渐红润下来。

秦宁见此,脸皮子一阵抽搐,暗骂道:“妈的!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