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很生气。
而眼镜妹小真脸色依旧平静,道:“普通人也有生存的权利。”
年轻男子冷笑连连,显然对小真的话很是不屑,道:“简直天真,对这种废物报以的可笑的同情心,姜真,你想证明什么?”
“我不想证明什么。”姜真沉声道。
年轻男子嗤笑了一声。
目光在马尾妹和长发妹上来回扫动,眼中带着些许的玩味。
“屠晋鹏,你想干什么?”姜真脸色一沉,道:“我警告你,她们是我的朋友。”
“朋友?”屠晋鹏撇撇嘴,道:“看在你是我未婚妻的面子上,这两个女人我不动,但是他的命,我要了。”
说罢。
便是一指秦宁。
姜真皱着眉头:“他只是个普通人。”
“哼!”屠晋鹏冷笑:“惹怒了我,就得死。”
姜真不悦道:“你太霸道了!”
“怎么?”屠晋鹏却是玩味一笑,道:“你想为一个素不相识的普通人搭上你们乌平寨的命运?”
姜真的脸色顿时一沉。
双手死死的捏着手里的书。
屠晋鹏笑了。
笑的有些得意和阴森。
良久后,姜真沉声道:“不准伤害我的朋友。”
屠晋鹏哈哈一笑。
随后手一甩。
一道灰色的气流转瞬落在了秦宁的身上。
“他只是个普通人。”姜真瞪大眼睛,道:“你竟然动用你们崖骨寨的七煞蛊毒?你想折磨死他吗?”
“他该死。”屠晋鹏眼中暴戾之色一闪即逝,而后冷声道:“还有,作为我的女人,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说完后,他便是转身离开了卧铺房间。
姜真的脸色却是暗淡下来。
歉意的看了眼下铺的秦宁后,随后将书放在一旁,静静的发呆。
秦宁挑了挑眉。
随后翻了个身,这次是真睡了。
第二天一早。
秦宁出去洗漱了一番,顺道要喊老李去吃早餐,只是打开门发现这老东西正享受着两个风韵犹存的妇女贴身按摩的时候,他又把门给关上了。
“老东西,迟早死女人肚皮子上。”秦宁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在回到自己卧铺房间。
发现马尾妹和长发妹的黑丝大长腿没了,换成了白丝大美腿,一个个气势汹汹的,秦宁不由道:“我招惹你俩了吗?”
“打牌。”马尾妹一脸自信:“我今天必须得赢回来。”
长发妹也是斗志昂扬:“对,我可是连内衣都换了,一定能赢。”
“这种事就不要说了!”马尾妹无奈道。
长发妹吐了吐舌头。
秦宁不由一阵好笑,在看向上铺的姜真,道:“你不打算赢回来?”
姜真平静道:“没必要。”
秦宁撇撇嘴。
反正无聊。
他也没拒绝俩妹子的挑战。
在一摸牌,这牌运的确没有昨儿个好,但也不差,最少干翻面前俩傻妞是不成问题的。
“好家伙,还盯着我呢?”秦宁心里不由的一阵嘀咕。
而马尾妹和长发妹却在一次遭遇了社会的毒打。
但俩妹子显然红了眼。
这也就罢了,还迷信。
啥转运的办法都用了。
现场网上搜也得想着法的转运。
甚至输到半截的时候,长发妹一激动,当着秦宁的面把丝袜给脱了,然后跟着秦宁的农民列车赢了一把,激动的忘乎所以。
而马尾妹似乎也悟了。
然后同样是把白丝袜一脱,也不顾春光乍泄了。
秦宁一瞧。
同样也悟了。
然后趁机输了两把。
等俩妹子开心的忘乎所以然时,又赢了回来。
这让俩妹子顿时一阵急躁。
这心情一急躁,自然感觉到有些燥热,然后脱了外衣,而秦宁趁机又输了两把。
然后俩妹子都悟了。
合着我们穿的越少才越有机会赢?
这家伙不会是故意的吧?
秦宁却是挠了挠头,道:“邪门了啊,怎么就连输了这么多把,这不合理啊。”
俩妹子天真。
信秦宁不是故意的。
上铺的姜真看的真真切切,但也没有点破,反正不可能在这里上演全武行。
而且秦宁即将要遭受非人般的折磨。
临死前看了也就是看了。
她俩吃不了亏。
所以继续看书。
只是没多久后。
她在观察战局,却瞪大眼睛,发现自己这俩傻朋友脱的只剩下贴身内衣了。
而且各角度都能瞧见点不便瞧的。
“你们俩的净衣大法有点过分了。”秦宁在输了一把,将所有赢的全输回去后,无奈道:“我这亏大了。”
马尾妹和长发妹香汗淋漓,但开心的找不着北。
姜真终究看不下去了:“你们俩够了!”
长发妹和马尾妹顿时一愣。
顿时回过神来。
急忙就是拿过衣服往身上套。
秦宁很是不满。
觉得上铺的眼镜妹简直就是多管闲事,又忙是补救道:“还来吗?你们手气这么旺,不报昨天的仇了?”
马尾妹大红脸,道:“你就是故意的。”
长发妹附和的点了点头。
秦宁颇为可惜,但还是义正言辞道:“不要诬陷我的牌品好不好?”
“反正都赢回来了,我们不玩了!”马尾妹哼哼道。
秦宁只得道:“好吧。”
俩妹子似乎真没玩了的心思。
而且一百天都在跟秦宁斗智斗勇,颇有疲倦,便是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没多久便是睡去。
秦宁则是翘着二郎腿。
翻弄着手机。
没多久也是睡去。
待在醒来后。
整个车厢里也开始热闹起来,因为很快就要到终点站,秦宁出门向来不喜欢大包小包,只有一个小马扎,倒是乐得轻松。
临夏火车时。
长发妹忽然找到了秦宁,递给了他一张纸条,小脸红扑扑的:“联系我哟。”
然后忙是跑了。
老李搁一旁竖了个大拇指。
不过还没收起来。
马尾妹也不知道从哪出来,同样递给了秦宁一张纸条,道:“随时联系,下次在找你切磋牌技。”
然后蹦蹦跳跳的走了。
老李大拇指在扬了扬。
正要在收起来时。
眼镜妹姜真也走上前来,很是正经的说道:“对不起。”
说完后。
很是惋惜的看了眼秦宁,也走了。
“嗯?”
老李觉得有故事。
大拇指扬的更有劲了。
秦宁瞥了他一眼,道:“想死啊?”
老李忙是收了手,干笑道:“放心,我这嘴巴一向严实。”
“信了你的邪。”秦宁白了他一眼,而后道:“走了!”
南疆地处边陲。
四周都是大山。
城市算不上多发达,城区内交通尚可,但要想去蛊寨,那是正儿八经的跋山涉水了。
不过秦宁没着急去找车。
而是带着老李在火车站四周闲逛了起来。
老李也明白秦宁此举含义。
更不着急,慢悠悠的跟上。
等到了一处无人的胡同后,秦宁一把拽住老李,随后躲在了暗处。
而这时。
屠晋鹏一脸阴森森的走了进来。
森寒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只环顾了四周后,晃了晃脖子,双眼又是变成蛇眸一般,竖瞳着实有些恶心。
秦宁四下张望。
而后捡起了两块板砖,将其中一块交给了老李,自己掂量着另一块,使了个眼色。
老李当下明白。
而秦宁便是蹑手蹑脚绕到了屠晋鹏的背后。
看着这屠晋鹏的后脑勺。
秦宁内心深处有一股子拍下去的渴望。
随后二话不说。
直接板砖送了上去。
屠晋鹏顿时惨叫了一声,踉跄一下捂着后脑勺趴在了地上。
他愤怒无比的起身转身之时。
老李又窜了出来。
对着他后脑勺又来了一下。
相比于秦宁。
老李在这敲后脑勺一道上,显然更有经验,这一下子,板砖都裂成了两截,鲜血也是不断流淌。
屠晋鹏快疯了。
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秦宁,双目喷火:“你他妈找死!”
他嘴巴一张。
一股子腥臭的黑气喷吐。
秦宁冷笑,手里的板砖当下拍在这了屠晋鹏的嘴巴子上。
黑烟吐出来了一半。
最后便是嘴巴鼻子齐冒血,牙都给敲了几颗下来。
他躺在地上,宛若癫狂。
嘴巴一张一合。
却是一阵古怪的音节。
秦宁掏了掏耳朵,表示不屑。
而屠晋鹏瞪大眼睛,满是鲜血的大嘴张开:“不可能……”
秦宁撇撇嘴,看了眼老李。
老李当下将手中板砖砸向了屠晋鹏的双腿中间。
这屠晋鹏身体顿时如虾米一般,也顾不上捂着脑袋了,捂着胯部疯狂打滚。
“我让你砸他头。”秦宁道。
老李道:“这也是头啊。”
秦宁闻此。
觉得有道理。
而这时。
屠晋鹏忽然低吼了一声。
袖口中窜出一道金光,直扑秦宁双眼而来。
秦宁冷笑。
信手将这金光拽住。
却是一条成年人手臂长短的金蛇。
双眸猩红。
而最让人惊奇的是,这金蛇腹部竟然有四爪,只是肉乎乎的看起来没啥杀伤力。
金蛇很凶猛。
缠住秦宁的手腕,嘴巴一张一合,蛇信子不断吞吐。
只是被秦宁捏住了七寸,压根翻不起什么风浪。
“哟,稀罕玩意啊。”老李摸了摸那小肉爪子,道:“不多见。”
秦宁冷笑了一声:“请咱小祖宗出山。”
老李忙表示明白。
然后小心翼翼的在随身包里掏出一个玲珑球,轻轻打开后。
六翅玉蝉轻轻舒展自己的翅膀。
吱吱叫的不停。
似乎有些不满睡觉被打扰,但是下一秒,却是咻的飞到了秦宁手上,看向了那挣扎不已的金蛇,六翅煽动的不停,似乎很是兴奋。
本来这小祖宗是一直在白晓璇身边的,保护白晓璇的安全。
但是这次来蛊寨,指不定碰到什么稀奇古怪的蛊虫,白晓璇便让他把小祖宗带来了。
而看到了六翅玉蝉。
金蛇软了。
蔫蔫的趴在秦宁手上,动也不敢动。
“这……这似……神马……”屠晋鹏嘴巴此时不利索,但恐惧感十足,颤声道:“这不阔能。”
秦宁冷笑。
吹了个口哨。
六翅玉蝉当下飞上去,只在这金蛇脑袋上一落,金蛇颤抖的没敢反抗。
然后没一会儿就是蔫蔫的快要嗝屁一般。
而屠晋鹏此时在吐出一口鲜血,哀求的看向了秦宁。
但是秦宁却一手画符,直接点在了这厮脑袋上。
屠晋鹏双眼顿时呆滞。
秦宁道:“带他走,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吊起来打,顺便把这条蛇给羹了,妈的,四脚蛇,稀罕玩意。”
事实上。
等屠晋鹏再醒过来时。
他正被吊在一颗歪脖子树上。
四周都是密林。
老李收拾着柴火正在生活,旁边摆着锅碗瓢盆和各种调料,而秦宁则是在不远处蹲在一旁跟六翅玉蝉商量着四脚金蛇的分配问题。
最后经过友好商谈。
蛇胆和蛇头归了六翅玉蝉。
这四角金蛇显然是经过特殊培育的蛊虫,看这稀罕劲,怕是得耗费了不少的天材地宝,蛇胆更是精华中的精华。
六翅玉蝉不亏。
真的。
等老李生了火,架起了锅,道:“师父,可以宰了。”
屠晋鹏一阵慌张。
挣扎的不停。
这他妈不是要吃人吧?
但很快他发现不是吃人。
可是当看到秦宁拿着银色小刀在自己的金蛇蛊上比划的时候,更慌了。
这可是他的本命蛊。
自打春秋回梦蛊嗝屁之后,他的金蛇蛊可以说是崖骨寨最强的蛊虫。
他可就指着金蛇蛊活呢。
真吃了。
这还不如吃自己呢。
只急忙道:“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
“哟呵,这非凡人醒了。”秦宁乐道。
屠晋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杀了我的蛊虫,我们崖骨寨不会放过你们的!”
“崖骨寨?屠亚圣的寨子?”此时老李问道。
秦宁点了点头。
老李咧嘴:“这崖骨寨跟咱犯冲啊。”
屠晋鹏此时有些懵了:“你们是什么人?”
秦宁却是右手虚空画符。
这符咒打入屠晋鹏的体内,屠晋鹏瞪大眼睛:“你是玄门的狗贼?”
“卧槽。”秦宁脸一寒:“还想着跟你分口汤喝,你现在想都别想了。”
屠晋鹏见秦宁扬起手里银色小刀,顿时慌张道:“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杀我的本命蛊,我不想死啊。”
但是秦宁已经手起刀落。
直接将金蛇脑袋给剁了去。
老李忙是用筷子将金蛇脑袋放在一旁,供小主享受。
屠晋鹏看到这一幕后。
呲目欲裂。
没忍住。
又昏死了过去。
而秦宁则是继续开膛破肚。
手法干脆利落。
毕竟在汉羽楼学了两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