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
秦哲没出云腾,也没去铸剑工厂查看徐尊人等人的工作进程。
似乎是全然忘了这一茬一般。
而且还破天荒的没有修炼。
要知道自打他记事起,不论碰到什么事,每天一个时辰的打坐都是必不可少的,不过这三天里秦宁堕落了一把,一心想陪陪自己的家人。
白晓璇也知道自家男人要做大事,甚至还会危及到生命。
所以哪怕爱极了秦宁。
也没有这三天里一直霸占着,很是大度的让他去陪了陪许青青,还有赵晴雨等人。
不舒服肯定是的。
但是白晓璇知道,自己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所以在晚上休息的时候,她总会死死的抱着秦宁,生怕第二天的清晨,身边的爱人已经离开。
三天的时间说快也快。
第三天一大早。
王越峰就传来了消息,武器已经铸造完毕。
在看看躺在床边的爱人,秦宁眼中闪过了一抹柔情。
似乎是察觉到了,白晓璇也在睡梦中缓缓醒来,看秦宁一言不发,只是轻轻的笑着,沉默了少顷后,道:“是不是要走了?”
“嗯。”
秦宁点了点头,道:“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多长时间?”白晓璇问道。
秦宁想了想,道:“不长,几天就回来了。”
“我去给你做饭。”白晓璇道。
秦宁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跳。
白晓璇的厨艺,他是不敢苟同的,只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他没有拒绝,而是来到客厅,摸着小白的脑袋,安静的望着白晓璇在厨房里忙来忙去。
出乎意料的。
早餐是合格的。
虽然不是人间美味级别,不过却已经摆脱了黑暗料理。
秦宁胃口不错,将白晓璇做的饭吃的干干净净。
在看着桌子上空荡荡的饭碗,秦宁道:“我该走了。”
白晓璇沉默了片刻,而后道:“我等你回来。”
十天不回来,等你十天。
一年不回来,等你一年。
一辈子不回来,那就等你一辈子,到下辈子在一起。
这是她没有说出来的话,但是她会义无反顾的去做。
“爱你。”秦宁起身笑道。
“我也爱你。”白晓璇也是笑道。
没有在多余的话,秦宁吹了个口哨,趴在一旁的小白一个机灵就是爬了起来,跟着秦宁走了出去,白晓璇想送他,但最终还只是站在阳台,望着自己的男人出了小区。
…
一路来到铸剑厂。
此时徐尊人几人已经是等候多时。
一把锋利的宝剑也摆在正中央。
没有多余的装饰,万年柳木芯所做的剑柄,与凛冽的剑身此时看起来是浑然一体,剑身之上神秘的花纹游走,玄奥万分。
秦宁拿起宝剑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道:“不错,多谢了。”
徐尊人叹了口气,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几个老家伙没别的本事,能帮的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顿了顿。
他又道:“活着回来,这把剑我还想在完善一下。”
“哈。”秦宁笑道:“肯定会如你所愿的。王越峰。”
“师叔祖。”王越峰上前一步。
秦宁道:“我师父以走,我这一去,鬼相门必然会兴风作浪,我会拖住鬼相和万天楼,玄门内部的动乱,就交给你了,通知各大门派掌门,凡门中弟子入鬼相门者,一个不留,若我回来,谁敢阴奉阳违,我会以天相门掌门身份,亲自处置玄门叛徒!”
王越峰沉声道:“是!”
秦宁有这个身份和资格。
因为他是天相门掌门。
玄门以天相为尊。
而秦宁亲自上门去处理的话,那就不是杀几个叛徒这么简单了,整个门派都有可能会被除名。
“走了!”
秦宁摆摆手。
天子剑也是置于身后,而姜柔也已经等候多时,和徐尊人告别之后,便是跟上秦宁离开。
等出了铸剑厂。
老李几人正嬉皮笑脸的等着。
秦宁看到后,道:“别想了,老老实实在家呆着。”
“我知道。”老李嘴上这般说,眼中还是有些无奈,而后道:“师父,咱不是来送送你。”
“其实,我可以跟着去的。”司徒飞有些不服气的嘟囔道。
秦宁瞪了他一眼,而后道:“我的话不管用了是吗?”
“不是。”司徒飞道:“我总想着帮帮忙。”
秦宁翻了翻白眼,而后道:“家里最近几天可能不会太安稳,旁人我信不过,老李,这边你给我多动点心思,我给你留的足够保证你们的安危。”
“放心吧。”老李信誓旦旦的说道:“我都已经布置妥当了,真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我绝对让他怀疑人生。”
老李虽然不怎么靠谱。
但是办事能力,秦宁还是放心的。
毕竟秦宁坑了这么多人,很多时候都是老李在出谋策划,这人精对于人心的把握,绝对是顶尖的。
“对了。”秦宁忽然眼睛一亮,而后道:“我还有件事,走之前不办完,不肃静。”
“啥事?”
老李忙是表忠心:“交给咱老李,保证给师父您办的妥妥的。”
秦宁笑了笑,道:“老李,你真名到底是啥。”
这话一出。
别说安金同和司徒飞等人,就是姜柔也是一脸好奇的望过来。
这伙人一个个的可以说是熟悉的很。
知根知底的熟悉。
毕竟没事去七号公馆走一圈,那真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可要说李老道的真实姓名。
他们还真是一个个的不知道。
而且平时叫老李也叫的习惯了,要不是秦宁忽然问,他们还真想不起这茬子来。
“对啊,老李。”安金同和老李是死对头,这会儿也忙是道:“你真名,等哪天你嗝屁了,我好给你立碑。”
“你大爷!”李老道骂了一句,而后在纠结了一阵后,拽着秦宁走到一旁,在秦宁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秦宁听后顿时哈哈大笑。
李老道忙是道:“师父,别说出去,算我老李求你了。”
“行行行。”
秦宁笑道:“这次算是念头通达了。”
李老道苦笑不止。
安金同几人则是虎视眈眈的盯着这老家伙,估摸等秦宁一走,一通言行逼供怕是少不了。
“走了。”
秦宁伸了个懒腰,道:“也不知道万天楼到哪了,见到我估计会很惊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