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章 安家仇人

安家。

安三叔这老家伙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主位上。

火气是蹭蹭的往上冒。

没人敢给安金同求情,一旁安欣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当真是几十年的威名毁于一旦。

安金同。

这小王八蛋跟着秦宁都学坏了。

正走安家门口的秦宁挠了挠鼻头,道:“我感觉有人说我坏话。”

“现在说我坏话的,满大街都是。”安金同不满的说道。

他刚说完。

常三和司徒飞也来了。

俩货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显然是听到消息麻溜的赶来的,不想错过这般大戏,对此安金同唾弃不已,只恨不得将几个混蛋大卸八块。

“其实我懂。”

李老道这时拍了拍安金同肩膀,脸上满是虚伪的笑容:“当初我也被这般诬陷过,我这不是挺过来了吗?”

司徒飞和老李也不对付,道:“就是,老李当初肾不行的时候,不照样满城皆知?”

“王八蛋!”李老道气的七窍生烟,那几天绝对是他最痛不欲生的时光,这会儿被戳痛点,自然是气急不已,指着司徒飞鼻子就是骂道:“不是你为了女人要死要活的时候了?”

司徒飞脸红了,气道:“老李,你他妈说话注意点!”

“好了,好了,给我个面子,别吵了。”

常三这时凑过来,阻拦道。

“老道我是你爹!”李老道一瞪眼,道:“你让我给你面子?”

常三顿时郁闷了。

只这事还没办法反驳。

毕竟他和二妞都快到了订婚的时候了。

还真得喊声爹。

眼瞅着几人要在安家大门口上演一出全武行,秦宁没好气的道:“够了,没完了是吗?”

几人那虽然还是气呼呼的,不过话都不敢在说一句,只大眼瞪小眼的进了安家大门,安金同最郁闷了,这里里外外人见了他都是脸色古怪,臊的他恨不得找个石头缝钻进去,索性一旁柳萱鼓励道:“我相信你。”

“他谁啊?”

司徒飞好奇的问道。

常三也是一脸八卦。

“姘头。”李老道黑着脸道。

“嚯!”

两人顿时来了精神。

只打量着柳萱,那眼神让柳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安金同道:“你俩眼神注意点,小心我去嫂子那告状。”

“算你狠。”

两人顿时收了眼神。

只到了大厅后。

安三叔见到安金同进来,那当下就是冷哼了一声,脸上怒火是蹭的就冒出来了,喝道:“逆子,你给我跪下!”

安金同一梗脖子。

只是话还没说出去。

司徒飞和老李一人一脚踹在其膝盖窝上,当下就是跪在地上,安金同心中痛骂两人畜生,嘴上又道:“三叔,这事真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干的,谁干的?”安三叔道:“满大街现在传的全是你的风头,我这老脸都没你丢干净了!”

“是…”安金同刚想说话。

秦宁却是咳嗽了一声。

安金同当下就是打了个哆嗦。

这事还真不能说出去。

不然就是秦宁丢人了。

他幽怨的看了一眼秦宁,只是秦宁却老神自在的坐在一旁,倒是老李嘿嘿直笑,早就料到了。

“我没干这事,我保那家伙也是事出有因。”安金同郁闷的说道。

“事出有因?”

安三叔瞪眼,道:“我当初是这么教你的吗?”

“他真的不是那种人。”柳萱这时辩解了一句。

安三叔打量了一眼她,道:“你是谁?”

“人家叫柳萱,老安的女朋友,你可别吓着人家。”这时,秦宁开口道。

“还没追上的。”李老道补充了一句。

柳萱当下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谁也不敢看了。

安三叔却是大喜不已。

安金同这小王八蛋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他视若己出,瞧这货一把年纪了还没找个对象,也是着急,最近没少打听人家单身小姑娘,这会儿安金同带了一个回来,那自然是兴奋不已,起身道:“来,来,姑娘,快过来坐。”

柳萱扭扭捏捏的也不知道说啥。

只坐在一旁红着脸。

“小姑娘是哪里的?是咱云腾人吗?做什么工作?哈哈,不要紧张,你叫我三叔就行,这小兔崽子在外面不厚道,我教训教训他,省的他蹬鼻子上脸以后在欺负了你。”安三叔努力的给自己竖立一个开明老人的形象,和颜悦色道:“一会儿别走了,我让厨子做点好菜,一起吃顿饭。”

柳萱还是红着脸。

一旁安欣忙是过来,道:“爷爷,你都吓到姐姐了。”

安三叔尴尬的笑了几声,随后目光冷森森的看向安金同。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交了女朋友都不汇报。

安金同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尼玛是昨晚上刚认识的!

安欣不忍安金同受苦,只一个劲的向秦宁使眼色求情,秦宁这时道:“行了,安金同也的确不是有意,教训两下就算了。”

安三叔也气的是安金同这货没脑子,让人给坑了,见秦宁求情,也便是找了个台阶,道:“行,既然小哥求情,这事也就罢了,下会儿在有这事,我非得打断你小子的腿,起来吧。”

“我们走了。”

秦宁起身,道:“不打扰你家吃饭了。”

“小哥,别着急。”这时,安三叔忙是道:“一起吃顿饭。”

秦宁瞥了他一眼,道:“你有事求我。”

“哈哈。”安三叔尬笑了两声,暗骂秦宁不给面子,嘴上道:“的确有点事想求小哥。”

秦宁道:“既然如此,那就说说吧。”

安三叔点点头,道:“小欣,你带着小萱去后院走走。”

安欣明白这事自己不能听,当下就带着柳萱去了后院,等她俩走后,安三叔又让手下人都退了出去,留下秦宁等人,他坐在一旁,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是我的一个梦魇,自我金盆洗手后,本以为能放下这恩恩怨怨,可是我还是放不下。”

“到底什么事?”安金同疑惑的问道。

安三叔眼中闪过一抹仇恨,最后又是化为无奈,只沉声道:“当初杀我儿子和儿媳的仇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