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芙蓉园摆摊的。
都知道和老李一起摆摊的秦宁是神算。
毕竟咱云腾市首富都得亲自来算卦,而老李也厚颜无耻的拜了人家为师。
这会儿老李说要回馈乡亲。
那自然都是要来凑个热闹,毕竟老李还说是免费的。
芙蓉园里本就人来人往,相当热闹,被老李这么一吆喝,那都是蜂拥而至,这让本就不宽敞的街道变的更加拥挤,秦宁揽住怀里受伤黑叶子,在人群中不断穿梭。
他在这里混迹了不少时间。
大街小巷熟悉的紧。
只没一会儿就来到了老赵家的门头前。
赵德柱最忌过的相当佛系,大有一切随缘的意思,脸上无悲无喜的显然还没走出瘦猴子留给他的心理阴影。
其实秦宁和老李私底下也问过瘦猴子,当初到底有没有把赵德柱怎么样。
可瘦猴子不说。
这让秦宁和老李一直都是浮想联翩的。
看到秦宁搂着个女的来了。
躺在躺椅上的赵德柱只是瞥了一眼,随后又是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秦宁搂着黑叶子上前来,道:“老赵,能不能行了?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就别赖着了。”
赵德柱没理会他。
不想说话。
世界还是宁静的好,多这么些纷纷扰扰,简直就是庸俗。
秦宁脸皮子一阵抖动,道:“你瞧你那点德行,一天天到晚你就坐着吧,你还能看出一朵花来不成?”
说着。
秦宁也抬头看了看。
只这一看,那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但见在前方墙壁上方挂着一台电视,电视屏幕里正播放着几个性感女子坐瑜伽,曼妙的身姿在镜头上展现的是淋漓尽致。
“妈的,咸湿佬。”
秦宁骂了一句,而后道:“我用小曦的房间给人疗伤。”
赵德柱望着电视的眼睛一眨不眨,只是指了指后面,秦宁懒得在理会这王八蛋,扶着黑叶子来到赵曦的房间,黑叶子这会儿神情有些模糊,等躺在床上后就快要昏迷过去,秦宁解开她上衣后,发现其胸口位置有个不小的伤口,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已经染红了里衣。
拍了拍黑叶子的脸蛋。
黑叶子迷迷糊糊睁开双眼,脸色惨白的她低声道:“我输了…输了…”
“别说话,保持清醒。”秦宁一把撕开她身上里衣,只因为伤在胸口位置,秦宁心里念叨了一遍清静经后又撕开了她的内衣,胸口部位满是血迹,伤口是利器划破,很深,而且这会儿还血流不止,他也没心思观什么了,只在其伤口位置稍稍按了按,顿时一道阴冷的气息从伤口内不断传出。
秦宁皱了皱眉头,只右手剑指虚空一画,随后点在了其胸口一侧。
黑叶子登时瞪大眼睛,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本就惨白的脸蛋这会儿更是白的跟纸一样,眼白也是翻的好似随时能死过去。
秦宁按住她的脑袋,道:“忍住,忍住!”
黑叶子痛苦的脸色一阵狰狞,随后下意识的张开嘴咬住了秦宁的手,秦宁叹了口气,只等这娘们身体平稳下来,才是抽出手来。
而此时。
她胸口处的伤,也已经不再流血。
秦宁出去找了一些疗伤用的药品和用具,给她处理了伤口。
“休息一会儿吧。”秦宁低声道。
黑叶子没有说话。
只是闭上双眼。
眼泪却是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秦宁叹了口气,小心的退了出来,等来到前面,老李正和赵德柱看的墙上电视看的津津有味,气不过的秦宁给他俩一人一脚,道:“关了。”
李老道忙不迭的给关了。
赵德柱却是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何必呢?”
秦宁和老李都想将他按在地上揍一顿,只是考虑到这咸湿佬的悲惨人生,只得放弃。
“师父,这黑叶子什么情况?”李老道小心的问道。
秦宁摇头,道:“恐怕是青衣会内部出现了什么变故,黑叶子受的伤不轻,她还在昏迷中,等她醒过来吧。”
“要不要联系一下瘦…唔,千门。”老李瞥了眼赵德柱,把瘦猴子这字眼给按下去,生怕赵德柱在玩命。
秦宁道:“也好。”
老李表示明白。
当下掏出手机给瘦猴子打电话。
但是电话打出去,却是压根没人接听。
而且也没有短信回复。
瘦猴子的电话几乎是不会关机的,就算是他本人没时间接听,也会有手下人代为回复,以往哪次,哪怕瘦猴子在忙,也能最短时间联系上,可这会儿电话打了半个小时,都没任何回复,这让李老道皱紧了眉头,道:“师父,大事不妙啊。”
“还真是大事不妙。”
秦宁掏出自己的手机来晃了晃。
上面是一组陌生号码。
但秦宁一眼就看得出这电话是白狐狸那不男不女的打来的。
接了电话。
白狐狸几乎没有废话的就说道:“那黑叶子交出来。”
“什么玩意?”秦宁对白狐狸没什么客套的,干脆道:“这是你对救命恩人说话的态度?”
白狐狸的语调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冷冷的,道:“秦宁,不用给我装糊涂,我知道黑叶子在你手里,交出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宁坐在一旁。
给老李示意了一下。
李老道当下就是摆开了麻将稀里哗啦的搓了起来,秦宁道:“黑叶子不在我这里。”
“她输了。”
白狐狸声音中多了几分阴冷,道:“交出她,否则你将会面临青衣会无穷无尽的报复!”
搓着麻将的老李忍不住手哆嗦了一下。
秦宁嗤笑了一声,道:“那你信不信,敢给我玩横的,你们青衣会上下所有人喝个凉水都得塞牙?”
“秦宁,交出她。”白狐狸沉声道:“你们所有的谋划都已经成空,把黑叶子交出来,青衣会对你既往不咎,否则的话。”
“否则你想怎么样?”
秦宁冷声道。
白狐狸没有说话,似乎是有人拿走了手机,在传来的声音已经换成了一个男子,有几分玩味,道:“否则的话,咱们就玩两局,如何?秦宁。”
“单来雨!”
秦宁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