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图?
李老道听到这名字,他就是一阵激动。
因为这名字听起来很吊的样子。
“牛b不?”李老道赶紧问了一句。
秦宁瞥了他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道:“运气之术,均是童子之身修行最佳,你?年老体衰,又长期流连烟花之地,精气神萎靡。”
李老道顿时羞愧。
白狐狸也是鄙视不已。
一把年纪还逛窑子,简直恶心。
秦宁道:“本来前些时日教你画下平安符,又让你背诵道经,本是让你静心养气,蕴养精气神,也为修习运气之术打下基础,可你就是无可救药型的,三天热度,让你背的道经你是一句没记住。”
李老道头低的更深了。
秦宁拂袖,道:“今儿个你死皮赖脸,我就教你,能学到什么地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运气之术,均为各家各派的重中之重,你不入门墙,而我所学,均曾立下誓言不传他人,思来想去能教你的只有观星图,观星图是八百年前,道门一位祖师爷所得运气之术,后流传到我手里,并无规矩束缚,而且也不要求童子之身,是目前最适合你的。”
李老道忙是点头。
随后又瞥了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的白狐狸,咳嗽了一声,道:“师父,这法不传六耳。”
白狐狸哼了一声。
但就是不走。
秦宁压根不在意,道:“她学不会的。”
李老道一听,顿时放心了。
白狐狸却是不服,心想老娘曾经也是高材生,怎么着也得比这个一看就没上过几年学的李老道强多了吧?我还真不信学不会了。
事实上。
秦宁压根就没避讳她在这里。
“观星图,顾名思义,乃是观星铸丹之道。”说着,秦宁拿过一张纸,用毛笔蘸了朱砂,在纸上行云流水般写写画画,只不多时,一副星辰图便是布于纸上,秦宁将这图展在李老道面前,李老道也是瞪大眼睛看着,待看的头晕眼花后,只感觉脑子里嗡嗡的,道:“师父,这啥玩意?”
“凝神静气。”
秦宁喝了一声。
李老道忙是瞪大眼睛,而这时,秦宁也是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李老道顿时浑身一个机灵,又是坐直了身子,秦宁念道:“恍恍惚惚,其中有物。窅窅冥冥,其中有精。清者浊之源,渐入真道。”
李老道眼神颇有迷离。
好似整个人沉入那图中。
一旁白狐狸努力要记住这秦宁所念的经文,只是经文到了耳边,她却只感觉一阵阵嗡嗡杂音,听的是头晕脑胀,难受不已,最后不得已只能是捂住耳朵,方才是好受了许多。
秦宁念完观星图的经文后。
将手里的图挂在了一旁,李老道依旧是盯的眼睛一眨不眨,只是眼中颇有光彩闪烁。
“你到底念的什么?”
白狐狸感觉好些后,才是松开耳朵,道。
秦宁道:“那是你没悟性。”
“我没悟性?”白狐狸有些不满了,她可是个骄傲的人,从小到大谁见了不夸一声聪明?怎么到了秦宁这,就成了没悟性?
秦宁指了指李老道,道:“你看这老家伙都能入定观星,你呢?”
“肯定是你那图的缘故。”
白狐狸哼了一声。
随后在去看向那星辰图,但是看着看着就一阵迷糊,只感觉昏昏欲睡,索性她警觉性十分强烈,在险些要昏睡之时,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方才是清醒过来,道:“你这画的什么玩意?”
“你不懂。”
秦宁翘着二郎腿道。
白狐狸咬牙切齿。
这倒不是白狐狸真没李老道有悟性,没秦宁指引,就凭李老道还真不可能入定观星。
没多久功夫。
李老道方才是幽幽回神。
他脸上满是不舍之色。
先前入定观星,却只感觉自己好似进入了某种非常玄妙的意境之中,就像是有无数璀璨星辰在眼前运转,星辰之光照耀自己的身躯,比那阳光还要温暖,无时无刻在滋润自己的灵魂,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比逛窑子要好一千倍,一万倍,故所以才是不舍。
“你他妈这就醒了?”秦宁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
李老道这才是收敛了不舍,又察觉神清气爽,激动道:“师父,我是不是练成了?”
秦宁嘴角抽了抽,看了一眼时间,道:“五分钟不到。”
“很短吗?”李老道小心的问道。
秦宁道:“你简直刷新了记录,在我手里学过观星图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初始入定最短的也有半个小时,你倒好,五分钟。”
李老道羞愧欲绝,但嘴上又道:“可是我感觉好极了。”
“行行行,你开心就好。”秦宁也没指望李老道能有什么绝世之姿,毕竟在怎么天资好的,一把年纪不知收敛的挥霍身体精气神,也该成了废人了,道:“你把那副星辰图收好,每日清晨日出之际观想,什么时候有所成就看你自己了。”
李老道忙是将那图小心翼翼摘下来,心想一会儿得找人裱起来。
观星图。
对于所要观想的星辰图,颇为严苛。
真正星辰图已经失传了,所以说观星图可以说是一门残缺的运气之术,而且缺的还是核心,这倒不是秦宁抠门,而是他所会的运气之术,导气术是不可能传给李老道的,其他的也都是各家各派的绝学,他是天相门传人,身份特殊能学,但是李老道真不行,教给他就是害了他。
而没有门墙规矩束缚的。
除了那套需要自宫的运气之术,其他的入门都需要童子之身。
再者。
虽然真正的星辰图没了,但是秦宁所画的这幅,也足够让李老道这门外汉入门的,届时绝对比肩一般相师,毕竟好歹也是天相门传人,所画的星辰图,就是相术大师都得钻研一阵。
“结束了吧?”
没学到啥的白狐狸语气更不好了,她不是真贪心去学,而是被秦宁鄙视了不高兴,道:“该谈谈我的问题了吧?我的卦金,你到底收还是不收?”
秦宁盯着她看了一阵,咧嘴笑道:“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