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身上的味道。
白晓璇敢说比谁都熟悉。
毕竟两人都没羞没臊的大被同眠这么久了,而且秦宁的洗浴用品都是她买的,什么味道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但是从秦宁身上。
她闻到了陌生的香味。
而且很浓。
这让她差点炸了。
秦宁也是眼皮子一阵乱跳,宁玥婷趴她怀里一下午,又出了一身汗,自然而然沾染了她身上味道,本来走回来时以为散的差不多了,可是他还是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嗅觉。
眼瞅着白晓璇脸色越来越冷。
小七在厨房里都不敢出来。
最过分的是,小白还凑到了秦宁身边闻了闻,而后嫌弃的打了个喷嚏,最后跑到白晓璇身边卖萌去了,这气的秦宁恨不得把小白给炖了,讪讪笑道:“我能解释的,你听不?”
“解释什么,关我什么事。”白晓璇冷笑连连,随后坐在餐桌前:“小七,吃饭了。”
游小七忙是拿着碗筷出了,给秦宁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随后小心坐在白晓璇对面。
秦宁也想坐下。
只是白晓璇那眼神撇过来后,他急忙挺直了腰板,也不敢在做。
等白娘子吃饱喝足了。
正慢悠悠要回屋去,秦宁也想趁机填饱肚子,可是白晓璇转身回来了,剩菜剩饭一股脑倒进刚买的狗盆里,让小白吃了个痛快。
秦宁看的嘴角抽搐不已。
中午没吃,晚上也没吃成。
这趁早饿死得了。
小七心疼他,想偷偷的在给做点,可是白晓璇却道:“小七,你作业做完了吗?快回去做作业。”
“哦!”
游小七忙是应下来。
收拾了碗筷之后,给了哥哥一个歉意的眼神就回屋去了。
秦宁头疼不已。
踹了一脚小白。
小白叫了一声,随后继续对着狗盆用劲。
“马丹,吃死你得了!”秦宁骂了一声,随后走到了白晓璇屋门口,试着拧了拧门把手,发现被锁死了,只能道:“亲,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没回应。
秦宁继续道:“我啥也没干,真的,我发誓!”
可是白晓璇打定主意是不肯开门,也不回应。
任凭秦宁说的口干舌燥,也是无动于衷。
秦宁头疼,写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顺便把小七准备的汤喝掉,以此来垫垫肚子,然后继续到门口表忠心。
一直到了半夜。
白晓璇一直辗转难眠,秦宁的声音也没在响起,她郁闷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怎么也睡不着,看了一眼门外,气呼呼的想到:“这个混蛋,难道就不能多说几句?”
气不过的她从床上起来。
她要看看那个没良心的混蛋是不是睡着了。
只不过开了门,秦宁就顺着趴了进来,这吓了她一跳,在一看却是哭笑不得,这家伙竟然倚门上睡着了。
“哎呦。”
摔了一跤的秦宁揉了揉脑袋。
在发现自己进屋后,忙是起来道:“我得解释解释。”
“出去!”
白晓璇板着脸,道。
这好不容易进来,秦宁自然舍不得出去,眼瞅着白晓璇把自己往外推,忙是伸手将她抱起,白晓璇气急,道:“放开!”
秦宁不搭理,直接把门给关上了,抱着白晓璇放到床上,按住她道:“我要在出去,怕在也进不来了。”
“哼。”
白晓璇扭过头,不想去看秦宁。
秦宁见她这般,也看得出她气消的差不多了,道:“肯听我解释了?”
“不听。”
白晓璇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不过眼珠子没转回去。
秦宁倒也没什么隐瞒的,把宁玥婷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他也没说,不然白晓璇这敏感型的非得炸毛了不可。
“也就是说,你被一个女人耍了?”白晓璇问道。
“别说的这么难听。”秦宁翻了翻白眼。
白晓璇却是嗤笑,道:“谁让你成天就想着英雄救美了,活该,还是你心不正,不然怎么会上当!”
秦宁无法反驳。
白晓璇见此,也没在讽刺他,而是瞥了一眼,道:“我去做点吃的,刚才没吃饱。”
秦宁顿时吓的冷汗直流。
他哪能不知道傲娇白是想给自己做点吃的,可是她的厨艺,秦宁领教过一次,是断然不想领教第二次的,急忙说道:“我去就行了,你先歇着,我马上就做好。”
说完。
一溜烟的窜到了厨房里。
白晓璇哼哼了两声,道:“算你跑的快,做错了事还想让老娘给你做饭,做梦去吧。”
…
第二天快到了中午。
秦宁揍了一顿小白,带它溜了一圈后,才是磨磨蹭蹭的出了门。
直接来到了芙蓉园胡同里。
老李已经出院了,唐老头开的药方子还是比较管用的,不能说活蹦乱跳,他倒也是能自由活动。
而且他也想在医院里呆着了。
毕竟忽悠了十多个病人买他的平安符,现在医院上上下下都对他没好脸色,要不是唐老头亲自给他看过病,早把这货给扔出去了。
“师父,来了。”
李老道殷勤的把秦宁迎到了摊子前,又急忙递上茶水,笑呵呵的样子让秦宁忍不住想抽他,结果茶后,秦宁抿了一口,道:“说,干什么狗屁倒灶的事了。”
“哪能,我哪敢。”
李老道忙是说道。
随后又瞥了一眼秦宁的膝盖部位。
秦宁察觉到后,道:“你瞅什么呢?”
“咳咳。”李老道小心的说道:“听二妞说,师娘昨儿个让您跪了半夜的搓衣板…”
“放屁!”
秦宁气急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拍,道:“我跪搓衣板?开什么国际玩笑?二妞怎么回事?怎么瞎说?知不知道这影响我形象?”
“不是啊,是师娘告诉二妞的,让二妞转告我,今儿让你少活动,别让膝盖在受了伤。”李老道急忙道:“我当然不信这事了,我估摸是师娘在试探咱们,莫不是知道我对您的忠心耿耿,她心有怀疑了?”
“滚蛋,别恶心我。”秦宁嫌弃的骂了一句,而后又是一拍桌子,气道:“婆娘欺人太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然敢这么诋毁她男人!”
李老道不敢多言。
心想跪搓衣板的事,怕是真的了。
正这时,胡同口却忽然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谁是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