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飞的求救让李老道很不爽。
毕竟他现在都自身难保,自然无暇顾及。
再者,现在在去救司徒飞,自己的肾怎么办?秉着死贫道不死道友的精神,李老道很是虚伪的笑道:“我知道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对,别耽搁了,嗯,晚上你早点休息。”
“你他妈的!”
司徒飞当机立断就骂了一句。
可是李老道早早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并不担心司徒飞会有生命危险,撑死了就是和自己一个下场而已。
而此时。
在某个豪华别墅的卫生间里,假扮成秦宁的司徒飞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将李老道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随后在是火急火燎的打常三的电话,但对方电话一直在占线,这让司徒飞心中忍不住痛骂:“黑道头子还有时间煲电话粥,妈的,等哪天你地盘让人抢了,我看你还煲电话粥不!”
骂骂咧咧着,他又打通了赵平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但是对面却没传来赵平说话的声音,反倒是悉悉率率的声音接连不断,期间还有细微的哼声,听到这声音,司徒飞就有点懵逼,看了一眼手机的确是赵平的电话,当下就哑着嗓子到:“赵平?赵平?听到请回答?”
“听不到!”
赵平有些急促的声音传来。
随后电话挂了。
司徒飞嘴角抽搐,最后又打通了赵德柱的电话,但是接通后那边就传来一阵噪杂的声音,这声音司徒飞很耳熟,可以笃定赵德柱就在七号公馆鬼混,他气急的说了两句话,但是根本听不清李老道在说什么,最后只好挂了电话。
目光落在了秦宁手机号上。
这电话他是真不太想打。
生怕自己被坑。
只是最后思来想去的,还是决定打过去,但是这时,一阵高跟鞋踩着地板的哒哒声传来,随后卫生间门被推开,司徒飞急忙转过身,正瞧见此时的常瑶穿着一身黑色紧身性感皮衣,左手拿着蜡烛,右手拿着皮鞭和铁链,脸上带着变态般的迷之微笑:“亲爱的,你的电话打的太久了。”
司徒飞干笑了一声,头皮发麻。
而这时,常瑶猛的一挥手里的皮鞭,只听啪的一声将司徒飞的手机给打掉了,她舔着嘴唇,道:“我现在很不高兴。”
“我他妈也不高兴。”
司徒飞心里哀嚎道。
对于司徒飞的悲惨遭遇,李老道是不可能去想象的,他费尽了心思,说尽了好话,总算让白晓璇决定大人大量的放过他一马,知道搞定了白晓璇的小情绪,这请罪的事也就完成了百分之九十,李老道也就松了口气,在腆着脸看向了秦宁。
秦宁看着这张菊花脸就忍不住想锤他,没好气道:“赶紧滚蛋!”
李老道欢天喜地的跑了。
等他走后,白晓璇吐槽道:“他一把年纪了,连个正行都没有。”
“这家伙,精着呢。”秦宁撇撇嘴,而后起身道:“行了,走走走,洗澡睡觉了。”
“滚蛋!谁要跟你一起洗!”白晓璇瞪了他一眼,自己回屋去了。
秦宁嘟囔道:“都迟早的事。”
…
第二天一早。
秦宁吃了早餐,等白晓璇送着游小七去上学后,他就直奔了芙蓉园去了,公交车上照例碰到了许青青,不过许青青并不知晓昨儿个的事,这让秦宁松了口气,毕竟费尽心思的解释真的很麻烦,谁让事情的逻辑太扯淡了。
公交车上调戏了一番许青青,在许诺了周末去看电影后,他吹着口哨,心情不错的来到了芙蓉园深处胡同,只是刚进了胡同,正看到司徒飞坐在那里在思考人生,他抽着烟,脸色很憔悴,秦宁走上前去后,他甚至连话都没说。
“怎么了?”秦宁疑惑的问道:“你不是不抽烟的吗?”
司徒飞深吸了一口香烟,道:“想抽了。”
“嚯,怀疑人生了?”秦宁坐在一旁,给自己沏了杯茶,道:“昨晚上感觉如何?”
司徒飞打了个哆嗦。
脸色阴沉。
这会儿李老道正走过来,瞧见司徒飞后,转身就想走,但是司徒飞入扔掉香烟,直接就扑了过去,将这老菊花按在地下就是一顿爆锤,李老道痛的哭爹喊娘,不断求救,只是秦宁视而不见,美滋滋的喝茶看热闹,等这边揍的李老道鼻青脸肿了,秦宁才是道:“行了,别揍死了。”
“这种人活着都是浪费粮食!”司徒飞气急道。
不过他还是站了起来。
李老道在地上呻吟了一阵,而后郁闷道:“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都是轻的。”司徒飞气急败坏道:“下次你在敢坑我,我他妈杀了你!”
秦宁道:“行了,先说说情况。”
司徒飞深吸了一口气,想起昨晚上的种种遭遇,他就感觉一阵难受,随后压着嗓音道:“也没啥,就是这女人的欲望十分强烈,我感觉我快被榨干了。”
“肾也不行了?”李老道趁机问道。
司徒飞抬起一脚将他踹了出去,喝道:“老子的肾很好!”
“没什么问题。”秦宁道:“我昨天锁住你的先天肾精,只不过看你气色,恐怕那女人也中招了,按照那幕后黑手的尿性,怕是今天就会动手,想办法对她进行监视。”
司徒飞闷闷不乐道:“还去啊?”
“去吧。”秦宁道:“回来之后教你点东西。”
司徒飞这才是提起了精神,道:“那行吧,不过这老菊花我要在揍一顿。”
李老道脸色顿时一变。
转身就往外跑。
秦宁倒是无所谓道:“随你的便。”
司徒飞也是二话不说,直接追了出去,这边二人你追我赶的跑了出去,周正就走了过来,疑惑道:“刚才怎么回事?李老道让人打了?”
“自己犯贱,活该。”秦宁摆手,道:“怎么?看你忧心忡忡的样子,又有人遇害了?”
“嗯。”
周正脸色的确不好看,道:“又死了一个,上面要求不允许在看到任何一人受害,限我四十八小时之内抓捕凶手。”
“四十八小时?”秦宁挑了挑眉,而后道:“或许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