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在云腾市一些人眼里。
其实是很有名气的。
毕竟和黄山,白昊交情匪浅,还敢在赵望海的寿宴上怼天怼地,这在很多人眼里,这就是个二愣子,一个二愣子他们不放在眼里,可是完事赵白将被他耍的满大街捡垃圾,这就不只是一个二愣子就能概括的了,据小道消息,他还和安三叔似乎也有些交情,这就典型的恶霸了。
一般来说,上不了台面的还真不知道秦宁大名,但是李越显然是找了能上得了台面的人来撑场子,所以他们知道,这次是撞恶霸的枪口上了。
更何况。
秦宁身边那位赵平,他们也认得。
李越这位撑场子的叔叔,脸色一阵变化,最后强挤出一抹笑容来:“原来是秦先生和赵先生…实在抱歉…我迷路了。”
“迷路了跑老子这里来嚷嚷?属狗的?”秦宁冷声道。
赵平也是眯着眼睛,道:“活的不耐烦了吧?”
这人脸上化为一片苦涩:“真的是误会。”
秦宁冷笑:“跑我这里来砸场子?飞仔,给我打出去!”
原本正一旁坐着的司徒飞一跃而起,捏着拳头就要动手。
“秦宁。”周正喝了一声,随后指了指那一伙人,道:“人家怀疑你给方巧和李越下毒,这不是来找你对峙呢。”
“下毒?”
秦宁笑了,道:“要对峙?好啊,拿出证据来,今儿个拿不出证据,这事没完!”
“秦小哥。”这时,顾冯忽然开口了,脸上带着几分苦笑,道:“别来无恙。”
众人顿时一惊。
纷纷看向了顾冯。
合着认识?
“师父,你认识顾冯啊?”赵平惊讶道。
秦宁挑了挑眉,道:“顾冯?哦,他叫顾冯啊,以前在江东上大学的时候见过,我以为他早死了呢,没成想还活着呢,真是浪费粮食,喲,这不是闻今老师吗?你也在啊,也是,你这么一个忠实的狗腿,这老家伙不死,你也的确该在。”
被这般赤裸裸的讽刺。
顾冯苦笑连连。
而闻今则是眼里冒火,但又不敢言语。
倒不是闻今胆小,而是他真的怕。
秦宁当初上大学时候,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半仙,老师学生几乎都是排着队的想找他算命,君不见宿舍大妈为了能让秦宁给算个命,没少诱惑秦宁去女生宿舍一日游,就是校长都偷摸的找过他给自家孙子算命取名。
有人追捧,自然有人厌恶。
其中也不乏一些胆子大的挑衅秦宁,结果不是被整的穿着比基尼在校门口跳大神,就是一丝不挂的在操场裸奔,最惨的据说是去翻垃圾桶捡姨妈巾,理由是秦宁说那玩意能辟邪,你想活命就只能靠那玩意,后果可想而知,捡姨妈巾那哥们据说到现在还没走出心理阴影,遭受着全校女生的唾弃。
而也正因为此。
秦宁多了一个大魔王的称呼。
也就是秦宁风头正盛,大三的时候,闻今被顾冯给邀请到江东大学任教,这位老铁自然看不惯秦宁的作风,毕竟好好的一个大学,都快成神仙窝了,而且他也认为秦宁所说的没有任何科学依据,所以没少当着众多师生的面诋毁秦宁封建迷信,不知所谓。
起初秦宁懒得搭理,结果闻今是越来越上瘾,认定秦宁就是在装神弄鬼,而后来,在一次考古行动中,他中招了,三天内血肉干枯,骨瘦如柴,在所有医生束手无策之下,全校师生为他指了一条明路,有困难,找秦宁。
闻今是死活不愿意。
最后顾冯亲自去了,连带着把校长,副校长,书记一类人全带上了,求爷爷告奶奶似的把这位爷请到了医院。
而秦宁也的确把他救活了。
只是手段,让闻今至今都是存有心理阴影。
每天面对东方点燃三炷香,三跪九叩,然后把香灰吃了,闻今连吃了一个月,身体的确好转,精气神也渐渐恢复,可是大魔王不罢休,竟然又找了五个小姐,让他在医院病房里白日宣淫了五天!
大魔王的解释就是,把体内最后一点煞气以这种方式排出。
闻今现在都忘不了,自己捂着腰子,双腿打颤的从医院离开,所有人看着他时,目光里的诡异和鄙视。
而自打那之后。
闻今也在也不敢和秦宁面对面,但凡秦宁出没的地方,他必定要退避三舍以示惧怕。
而今儿个在碰上。
闻今感觉自己要死。
“秦小哥,没想到竟然会在云腾碰到你,真是…”顾冯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现在已经断定。
方巧和李越真不是秦宁在搞鬼。
因为秦宁很少会主动挑事,他一般都是等对方落水之后,在扔石头把人砸的半死,然后在扔救生圈。
“真是倒霉啊。”秦宁把话接了过来,道:“今儿个我心情不好,滚蛋。”
李越喊来的那几人几乎没有犹豫的,立马就窜了。
虽然李越家世的确不凡,但这里是云腾,面对的是赵家都刚不起的恶霸秦宁。
李越看着这几个不讲义气的叔叔伯伯,气急不已,道:“姓秦的!别以为你认识顾教授和闻老师,我就不会计较你下毒的事,我告诉你,你最好把解药交出来,不然的话我饶不了你!”
“赵平。”
秦宁冷笑道:“去找个律师团队,把他们考古队告到法院去,就告诽谤,所有人都告,一个不留!”
“没问题。”
赵平拿出手机来就要联系人。
这边顾冯和闻今急了,急忙上前来,顾冯道:“秦小哥,误会,的确是个误会,李越也是心急才这么说的,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几位。”
这时,李老道走上前来,咧嘴笑道:“想说什么麻烦跟律师去说,我们暂时不会和你们有任何交流,不过你们放心,开庭那天我们会出席的。”
说完就对司徒飞示意了一下。
最近司徒飞也学精了,往前面一站,一身的杀气吓的顾冯和闻今接连退了几步。
他们相视苦笑不止。
这要是任凭秦宁折腾下去,考古队工作也别想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