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假扮服务员的杀手低骂了一声。
就要将虫子拍死。
可是这虫子一阵乱动,随后直接钻进了他皮肤之中。
“这是什么?”服务员按着皮肤处,想把虫子挤出来,可是把肉都挤破了,也没见虫子出来,他惊慌的看着秦宁,握着枪的手也在微微颤抖:“这到底是什么!”
秦宁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啊。”
“混蛋!”服务员枪口往前挪了挪:“这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啊。”秦宁还是无辜的说道。
服务员气急:“我杀了你信不信?”
可是他刚刚说完后,就感觉心口一阵绞痛,疼的他浑身抽搐,冷汗直流,手里的枪也被秦宁轻而易举的夺了去,他也没办法反抗,趴在地上不断哆嗦着,一张脸苍白的如纸一样,许青青见状,急忙拿出手机打通了报警电话。
秦宁看了眼手里的枪,笑道:“老板是谁啊?”
服务员死死的咬着牙关:“我不可能告诉你,这是规矩。”
“上一个跟我讲规矩的人,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秦宁嗤笑了一声,道:“你还想跟我玩嘴硬?”
服务员此时感觉到体内的痛苦如潮水般退去,他看着秦宁的眼睛,嘲讽道:“你知不知道你扣动扳机后,我的脑子就像是被炸裂的西瓜,鲜血会喷洒你的身上,脑浆会遍地都是,在以后的每天夜里,你闭上眼睛都会回忆起这幅画面,来吧。”
许青青听的脸色苍白,忙道:“秦宁,别杀人。”
服务员又是阴森的一笑。
秦宁也笑了,他把枪丢在了一旁,道:“我不杀人。”
“你不敢。”这服务员道。
秦宁摇了摇头,道:“我只是不喜欢杀人而已,相比来说,其他的手段我还是比较喜欢的。”
说完后。
那服务员忽然瞪大了眼睛。
只感觉心脏的绞痛又是发作,他捂着心口,双脚在地上乱蹬,汗水更是不断流淌,秦宁这时笑道:“你知不知道,你以后每天都会承受这种痛苦?你睡觉的时候,你吃饭的时候甚至你做梦的时候,这种痛苦都会在你身上发作,你这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他!”
服务员瞪着眼睛,伸出手想拽住秦宁,只是秦宁却退了两步,玩味的看着。
这种痛苦。
当真是有人拿着针在自己心脏上乱扎,他感觉呼吸在这一刻都变的极为艰难。
痛苦没有持续多久。
便是散去。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惊惧的看着面前的秦宁,但是下一秒,痛苦又来。
他快疯了。
秦宁就拉着许青走到了一边。
“他到底怎么了?”许青青好奇的问道。
秦宁笑道:“没什么,可能是犯病了吧?咱不用管,看着就好,反正警察一会儿就到了,我跟你说,他注定就是有牢狱之灾,以后一辈子估计也别想出来了,每天这种疼都得来个百八十次的,不然对不起他那一身的罪孽。”
服务员要崩溃了。
这才来了几次他就承受不住了。
如果以后每天都来,他当真是撑不住,等痛苦散去的时候,他大声道:“我说!”
“规矩,你可别忘了规矩。”秦宁不屑的说道:“破坏了规矩可不好了。”
“我说!是他妈的苗子昂!是苗子昂!”服务员痛苦道:“他让我来杀了你!”
“苗子昂。”
秦宁笑了。
原来是个这个家伙。
没一会儿,警察已经来了,因为报案是有人想持枪杀人,所以这次来的是周正,而且还带着一批精英手下,不过在看到秦宁后,他就知道自己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的,走上前来,看了一眼地上的服务员,道:“寻仇的?”
“可不是,苗子昂派来的,想杀我。”秦宁道。
周正微微皱眉。
苗子昂出去的事,他也没告诉秦宁。
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没成想这货出来就不消停。
这时,张千峰检查了一遍服务员身上后,道:“头,是两年前天海市灭门惨案的通缉犯张成,嘿,天海那边可是发了重金悬赏,没成想落在手里了。”
“哟,还是通缉犯呢?”秦宁惊讶道。
周正眼冒精光,道:“两年前,天海市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上下六口人被杀,这张成便是犯罪嫌疑人之一,天海那边一直在追捕,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落网了,立刻通知天海警方,抓捕苗子昂,我们怀疑他和当初的灭门惨案有关,如今还想买凶杀人,这次逃不了他!”
张千峰立刻去通知。
“我说了!我都说了!”这时,被押着的张成看着秦宁,哀求道:“饶了我吧!”
周正好奇的看向秦宁。
秦宁道:“我啥也没干,他就是自己犯病了,貌似病的不轻,很难受,你知道的。”
周正哪里不明白秦宁的意思?这张成能把苗子昂供出来,那就能把当初同伙的下落供出来,他道:“把他给我带回去!”
张成挣扎着。
但是根本没用,被直接押上了警车。
周正和秦宁说了几句后,也就匆匆离去了,这种大案件,他要亲自审问。
等他们走后。
许青青才是彻底松了口气,道:“真是吓死我了。”
她身上还有汗水。
显然先前被吓的不轻。
秦宁笑道:“哪这么吓人,走,咱们继续。”
“不,我吓的好累,想回家睡觉。”许青青可怜兮兮的说道。
秦宁眼顿时有点红,道:“没事,我亲自给你按摩。”
“我不嘛。”许青青拽着秦宁的手,撒娇的说道:“咱们回去好不好?”
秦宁嘴角抽了抽。
心中把苗子昂和那杀手骂了个狗血淋头。
而在警车上的张成,这会儿又是疼痛难捱,惨叫连连。
但终归氛围已经被搅和了,秦宁也不可能强求许青青,只能是低声叹气的带着许青青回家了,到了楼底下后,许青青见秦宁那一脸没精神的样子,就忍不住有点心疼,最后献上了双唇,等气喘吁吁了,低声道:“下次…下次好不好?”
“好。”
秦宁只能含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