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宁的话,安三叔必然是要听从的,所以仇,还是要报的。
承受着酷刑,痛不欲生的乔连后悔不已,如果在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是断然不敢在算计安三叔唯一的孙女的,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就连他的手下,也只能是冷漠的看着这一幕。
秦宁对于折磨人着实没有兴趣,提着桑启离开了这里,没多久的功夫来到了一处黑暗的胡同里。
被戳瞎了一只眼睛,剧烈的疼痛让桑启的求生欲望爆表,在被仍在地上后,他唯一的眼睛哀求的看着秦宁:“饶了我,我可以当你的奴隶,为你做任何事。”
“奴隶?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又不是奴隶主。“秦宁嗤笑了一声,道:“你就别指望了,敢算计我的人,你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饶了我吧。”桑启苦求道。
而这时。
一阵渗人的笑声忽然响起。
桑启听到这个笑声,就是全身哆嗦的不停,慌慌张张的向着胡同口爬去,只是刚刚爬到胡同口时,一个穿着宽松长袍的老太婆拦住了他的去路,老太婆脸上伤疤纵横,正式将今天见到过的佝偻老妪。
佝偻老妪脸上带着恐怖的笑容,望着桑启,阴测测的说道:“你要去哪?”
“婆婆!”
桑启激动的跪在地上:“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偷您的东西,您就饶了我吧。”
“婆婆怎么会饶了你呢?”佝偻老妪看着绝望的桑启,脸上的笑容更甚,也看起来更加的恐怖:“婆婆想折磨你还来不及呢。”
桑启闻言,苍白的脸上满是死寂。
秦宁打了个哆嗦,这老太婆着实有点诡异。
佝偻老妪干巴巴的笑容不断回荡,她又看向了秦宁,道:“多谢小先生。”
“别忘了我要的东西。”秦宁道。
老妪道:“自然不敢忘。”
秦宁摆了摆手,对于老太婆怎么折磨这个桑启,自然也没什么兴趣,直接返回了家中。
家里。
白晓璇窝在沙发上,似是睡着了,只是她应该是怕极了,手里还抱着一瓶杀虫剂,时不时的哆嗦一下,等秦宁靠近的时候,白晓璇忽然抬起杀虫剂,冲着秦宁就是喷了一阵。
秦宁急忙躲开,不悦道:“白晓璇!你故意的吧!”
白晓璇迷迷糊糊醒来,双眼泛红,在看了看手中杀虫剂,急忙放在一旁,道:“我哪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什么虫子呢。”
秦宁翻了翻白眼,上前拿过她手中杀虫剂,道:“人已经解决了,这辈子不可能在出来害人了,你不用担心了。”
“你杀了他?”白晓璇激动的问道。
秦宁敲了她脑袋一下,道:“瞎说什么呢?养蛊人有养蛊人的规矩,他既然出来害人,自然会有人出手惩治。”
白晓璇这才是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道:“吓死我了你,没杀人就好。”
“别拍了,在拍就没了。”秦宁忽然道。
白晓璇一愣,在看了看自己胸口。
脸色顿时一阵羞恼。
老娘我身材差?你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白晓璇气急败坏的抢过杀虫剂对着秦宁就是一阵乱喷,这让秦宁急忙躲闪,不悦道:“开个玩笑,你过分了啊!”
“呵呵!”白晓璇冷笑:“我今天不喷死你这个害虫,我就不姓白!”
二人打闹了一阵。
等气喘吁吁了,白晓璇才是方肯罢休,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秦宁后,直接去洗手间洗澡去了,秦宁则是回到自己房间里,盘膝打坐修炼导气术,感觉修炼速度又是提升了些许,这让他心情舒爽不已。
照这个速度。
运气阶段也是指日可待。
正修炼了一个周天。
外面屋门忽然打开,只见穿着睡衣的白晓璇卷着一层铺盖走了进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把秦宁给拽了下床,将他床上的被褥给仍在地上,把自己的往上一铺,然后拿着杀虫剂一阵喷洒,确定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秦宁眼皮子一阵乱跳,刚想说什么,白晓璇拿着杀虫剂又对着他一阵喷,这让秦宁忙是后退,怒道:“白晓璇!”
可是白晓璇压根不搭理他,直接往床上一趟就要睡觉。
“我去。“秦宁气乐了,走上前道:“白晓璇,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存在?以前来我屋赖着不走还知道打个地铺,现在你连我的床都霸占了?过分了吧?”
“有人说话吗?”
白晓璇迷糊了一下,然后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要继续睡觉。
这把秦宁气的不轻,随后道:“行,咱俩互换房间,我去你屋睡去行不?”
说着,卷起被子就要走人。
白晓璇装不下去了,你要是走了,我来你屋还有个屁用,忙是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秦宁道。
白晓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理由来,最后不满道:“你睡一个女孩子的床你好意思吗你?”
“你睡我的床你就好意思了?”秦宁冷笑。
白晓璇气道:“我不管,你不能去我的房间。”
秦宁好笑道:“白晓璇,欺负人啊你?”
“就欺负你了,怎么着!”白晓璇双手抱胸,道。
秦宁见此,索性是直接爬上了床,然后往床上一趟,道:“那不好意思,这张床还有整个屋子的主权那都是我的,你要是想睡呢,我就好心给你留半张床,但你要是敢霸占的话,门都没有。”
边说着,他便是解开衣服。
“你!”白晓璇大羞,气道:“你下去!”
“不下。”秦宁道。
眼瞅这家伙还要脱裤子,白晓璇大惊失色,拿过杀虫剂就是对准了秦宁脸,道:“你敢脱试试!”
秦宁见此,也就悻悻作罢:“睡觉,睡觉。”
白晓璇哼了一声,随后跳了下床气冲冲离开了,秦宁颇有失望,这同床共枕的想法看样子是落空了,只是没一会儿这姑娘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剪刀,秦宁顿时冷汗直流:“别激动,冲动就是魔鬼!”
白晓璇冷笑,又爬上床,躺在另外半边,用被子做了个分割线,恶狠狠道:“你要是敢越线的话,别怪我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