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一度无言。
白晓璇眨了眨眼睛,眼神中有些迷茫,似乎没搞清楚为什么秦宁的脸会距离自己如此之进,只是在看着秦宁的双眼,她有些羞涩,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但下一秒又是恶狠狠的盯着秦宁,语气阴森“你想干什么?”
秦宁咳嗽了几声:“我就看看你睡没睡着,我按摩完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后,他就跟风一般迅速冲了出去。
等他一跑,白晓璇不满的哼了一声,对秦宁有贼心没贼胆的恶劣行径满是鄙视,又是嘟囔了一声:“我吓他干什么?不对,谁让他这么胆小!”
一夜无话。
秦宁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确切的说是一夜无眠,这自然不是昨晚上被白晓璇逮了个正着后,自责的一晚上没睡,而是修炼了一晚上导气术,他做好了早餐后,就带着装着花仙蛊虫的瓶子一溜烟的窜了,这让出来后没找到秦宁的白晓璇有些不满,暗骂这混蛋忒没胆色。
来到芙蓉园。
李老道依旧是拿着手机聊天聊的不停,脑袋都恨不得塞进手机里,今儿这货更过分,有上门做生意的,他连搭理不搭理,秦宁凑过去,发现这货和小香的聊天内容更加暧昧露骨了,这让秦宁看的恶趣味横生。
小香就是那天的柳香。
这件事秦宁是确认的,只是不知道这个柳香如果知道和她聊天的是个猥琐的糟老头子,会不会膈应死?
一时间倒是有些期待了。
“咳咳。”秦宁咳嗽了几声。
李老道急急忙忙收了手机,抬起头看着面色玩味的秦宁后,嘿嘿笑道:“师父,您来了。”
“别玩了,办正事了。”秦宁翻了翻白眼,道:“昨儿个我让你调查高齐师徒俩,你找没找到?”
李老道忙是道:“找到了,就在芙蓉园。”
“带路。”秦宁道。
李老道只好掏出手机,跟那个小香发了一句我要忙工作,随后才是不情不愿的带路,只不多时,这货带着秦宁来到了一间风水堂门口,秦宁看了一眼招牌,发现是九阳风水堂,顿时一乐,道:“王平晓的地盘?”
“现在不是了。”李老道道:“王平晓为了还钱,九阳风水堂已经卖了,正好是被高齐师徒买走了。”
秦宁恍然点了点头,随后走进去,正看到高齐在指挥着几个装修工人对风水堂内部进行改装,他看到秦宁后,顿时吓了个满头大汗,急急忙忙跑上前来,忐忑不安道:“秦先生,您?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你师父呢?”秦宁问道。
“后面呢。”高齐小心翼翼的说道。
秦宁道:“把他喊过来。”
高齐忙是跑向了后院,只不多时,一个瘦的跟竹竿似的老家伙匆匆跑了出来,脸上还有些慌张之色,见到秦宁大马金刀的坐在一旁,他看向了高齐,高齐忙是点头示意,这瘦老头才是上前,赔笑道:“秦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吗?”
“你就是杨斐杨青城?”秦宁玩味的问道。
杨斐忙是摇头,脸上慌张不已,忙是辩解:“秦先生,我是叫杨斐,但绝不是杨青城,真的。”
这种恶劣的谎言,秦宁和李老道一眼就看穿了,不过后者显然没什么兴趣,又掏出手机来继续聊天了,秦宁却是玩味一笑:“你当真不是?”
杨斐快哭了:“真的,秦先生您要相信我啊。”
眼看这瘦老头真要哭出来,秦宁摆了摆手,道:“你是不是杨青城,这件事憾龙门自己去查,今儿个我要问你点事。”
“您问。”杨斐道。
秦宁道:“你们和刘永立之间的合作不少啊。”
杨斐急忙道:“我们师徒俩也只是混口饭吃。”
“混口饭吃?”秦宁冷笑了一声,道:“锦绣集团开发的工地是事故频发,你确定不是你们师徒俩替刘永立搞的鬼?”
“不是,这事跟我们没关系。”高齐慌张道:“是刘永立自己派人在工地设备上动手脚,这事我知道但不是我们干的啊,我,我只是见钱眼开,替刘永立说点骗人的话而已。”
“当真?”
秦宁眯着眼睛,死死的看着面前师徒俩。
杨斐这时忽然转过身来,一巴掌扇在了高齐的脸上,扇的高齐眼冒金光,踉跄退了几步,杨斐此时一脸气急败坏:“你个废物,上次青湖会所一事后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在和刘永立有什么牵扯了吗?你竟然还敢背着我和刘永利沆瀣一气,我打死你这个不听话的兔崽子!”
这老家伙显然气坏了,对着高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高齐不断躲闪,嘴里嚷嚷道:“师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杨斐气的上气不接下气,道:“说,刘永立又给了你多少钱!”
“一百万…”高齐哭丧着脸道。
“拿过来!”杨斐喝道。
高齐在身上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来,苦闷着将钱给了杨斐,杨斐夺过来后,恭恭敬敬的递给了秦宁,道:“秦先生,是我这劣徒不懂事,也是我管教不严,这点钱就算是给您的赔偿,您一定要收着啊。”
秦宁也没接钱,而是笑道:“这么大方?”
“是我劣徒给您添麻烦了,您收下吧。”杨斐也是着急,哭丧着说道:“您看在我们诚心诚意的份上,就饶了我们师徒俩吧,秦先生,我求求您了。”
秦宁玩味一笑:“这么说,锦绣集团工地上的事不是你们出手干的了?你可要想好了,我要是查清楚真是你们师徒俩动的手脚,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真的不是啊。”高齐也快哭了,道:“秦先生,我真的就是给刘永立说点瞎话而已,您就饶了我吧。”
秦宁这才是接过了银行卡,道:“既然如此,那等我查清楚吧,你们俩就暂时老老实实留在这吧。”
“是,是。”
师徒俩急忙点头应下来。
而秦宁也没在多说废话,带着李老道直接离开了,而等他们走后,师徒俩相视一眼,却是阴森森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