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都卷好了,您看看。”李老道忙活完后,就忙是道。
秦宁看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王平晓,道:“把墨斗线缠在八颗桃木钉上,围城一个圆,对着正门方向留一个缺口。”
墨斗线本就能避灾驱邪,以墨斗线围城圆,可以困住血鼠,不然这血鼠在四处逃窜,跑到地下,秦宁可就拿它没办法了,而且这捆墨斗线是泡过童子尿的,效果更甚,王平晓不敢大意,忙是按照秦宁的吩咐去做,待布置妥当之后,秦宁道:“进去吧。”
“啊?”
王平晓慌张道:“去哪?”
“去中间等着。”秦宁指了指墨斗线围出来的圆,道:“血鼠在周开房子里搭了窝,里面必然有坑洞,它要逃窜的话,我也拦不住,只能用墨斗线将它困住,但是想引他出来,还得靠你。”
王平晓哪里愿意?慌慌张张道:“换个别的东西不行吗?这,我这要是.”
“哪这么多废话。”秦宁不耐烦,道:“你要是不进去我就走,这事我不管了。”
王平晓一听,千万般不情愿,也只能走进去,秦宁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想了想,他拿出一枚铃铛扔给了王平晓,道:“那血鼠要是出来了,就摇铃,我们会第一时间冲进来的。”
“秦先生,您不在这等着啊?”王平晓又慌了。
李老道和常三是幸灾乐祸不已。
秦宁看傻子一样看着王平晓,道:“我们要是在这,你觉得那血鼠还敢出来?放心,我们就在门口等着。”
王平晓紧张道:“那秦先生一定要救我。”
“我收了你的卦金,自然会救你。”秦宁笑道。
几人出了这周开的家。
“走着,吃点饭去。”秦宁摸了摸肚子,道:“大中午的该开饭了。”
李老道疑惑道:“不等着啊?万一那血鼠出来咋办?”
“现在是正午,阳气最甚,血鼠不敢出来的。”秦宁笑道:“就是出来也得两点之后,这会儿让王平晓遭遭罪,吓唬吓唬他。”
几人顿时捂嘴一乐。
赵晴雨嘟囔道:“演的还真像。”
“一会儿有你看戏的时候。”秦宁白了她一眼。
几人找了一家附近的小餐馆,这赵晴雨是真要跟秦宁耗到底,想看秦宁最后能玩出什么把戏来,所以也跟来了,她倒是不嫌弃这小餐馆的脏乱差,反倒是吃的津津有味,这让秦宁对这赵晴雨颇有些刮目相看。
等吃饱了喝足之后。
几人才是返回周开家。
刚在门口坐了没一会儿的功夫,里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铃铛声,秦宁几人迅速跑进去,正看到王平晓此时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脸色发白的看着面前一只家猫个头大小的灰鼠,灰鼠的胡须如钢针一般,双眼血红。
“我去,这么大!”
常三忍不住骂了一声。
李老道和赵德柱也是没见过这血鼠,只是听说很大,如此一见真容,当下就是头皮发麻。
而赵晴雨更是吓的躲在了秦宁身后:“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恶心!”
“个头不小。”
秦宁倒是冷笑了一声。
这血鼠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瑟瑟发抖的王平晓,一双眼中满是饥饿的凶光,它显然是饿的不轻,甚至也没看秦宁几人,只是对着王平晓龇牙咧嘴。
“秦先生,秦先生救我!”
王平晓双腿都是哆嗦着,血鼠一逼近,他就是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秦宁则是眯着眼睛,也不言语。
等那血鼠进了陷阱之后,他才是冲了出去,拿着墨斗线迅速将那缺口给补上,道:“还不出来!”
王平晓连滚带爬的赶紧冲了出来,血鼠现在饥饿无比,哪里容的面前食物逃窜,直接一跃而起,向着王平晓的脖子扑过去,秦宁见此,迅速捡起一块石头砸出,正中那血鼠脑袋上,血鼠吱吱叫了几声,摔倒在地,它看着王平晓,就要在追赶,可是前面墨斗线忽然嗡嗡颤个不停,它好似是蛇见了雄黄,迅速的退了几步。
血鼠似乎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陷阱之中。
它不安的在这圈子里来回走动,当发现没有出口之后,激动的吱吱叫个不停。
“哈哈,困住了。”常三此时也不怕了,拿着一根棒球棍,道:“要不要锤死这老鼠?”
他刚说完。
四周却是传出来一阵阵悉悉率率的声音。
众人纷纷看去,却见一只只老鼠不断从那垃圾堆里窜出来,密密麻麻的。
“好恶心!”女孩子对老鼠一类的有着天生的恐惧感,赵晴雨也不例外,她娇生惯养,平时里一只老鼠都见不到,这一次见了成千上百只的,自然是怕的不停,瑟瑟发抖的拽住秦宁不肯松手。
“大师!”常三喊道:“这怎么做?这血鼠还会叫救兵!”
秦宁不慌不忙,看向了赵德柱,赵德柱急忙在箱子里翻出了一个瓶子,对着几人就是喷了一阵,赵晴雨闻到那刺鼻的味道,顿时慌张道:“这是什么,好难闻!”
“大小姐,现在就别好闻难闻了。”赵德柱不断往自己身上喷着,道:“老鼠闻到这味道是不敢接近的。”
如此说,赵晴雨才是好受了点。
那成群结队的老鼠闻到刺鼻的气味,一个个选择了退避,而被困住的血鼠此时吱吱叫个没完,那群老鼠向着血鼠方向就是涌去,想将墨斗线咬断,秦宁迅速上前去,将那刺鼻的喷雾围着墨斗线喷了一圈,又丢给了赵德柱,道:“你们几个看好了这群老鼠,不要让他们咬断墨斗线。”
天性使然。
刺鼻的味道让这成群结队的老鼠不敢在靠近,任凭那血鼠吱吱叫的不停,一只只的都是踌躇的不敢,它们毕竟没什么灵智,而这时候,秦宁已经跳进了墨斗线之中,手里握着杀猪刀,道:“我来会会你!”
那血鼠被逼的走投无路,此时凶性大发,向着秦宁的脑袋就是扑来。
秦宁也不客气,手中杀猪刀挥砍而出,同时脚下一动,杀猪刀以一个较为刁钻的角度劈在了这血鼠的身上。
只是这一刀劈下去。
就好似是劈砍在皮革之上,难以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