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一位贼子在大安皇的皇宫里搞了大事情,因此还害了贵妃所生的一位皇子,惹了大安皇的恼怒,宁可冒着得罪邻国的风险也要将那人抓回去。
贵妃的亲兄长扬言让镇西侯把人交出来,否则便大军压境。
在两军僵持之中,大安的士兵却遭人暗杀,双方引起了冲突,兵刃相见。
顾治抓住机会,名正言顺的开战。
因为早有准备,西安的边境已经由镇西侯亲自镇守,10万大军盘踞在边疆,指令一下达便能令行禁止。
因此,京城除了国库需要支出一笔银两之外,往日里的生活还和平常无异。
在下了命令之后,便有一队御林军武装着来到了使者的使馆外面,“保护”起了西安使者的安全。
正好抓住了拿着包裹准备跑路的西安使者。
顺理成章的,顾治处置了一些不安分的大臣,前段时间还有些浮躁的京城瞬间沉寂了下来。
为了表达忠心,夫人们还特地开了一个茶园会,为边境的将士们募捐到了好几万两银子。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有一件事情却让大猪蹄子有些烦恼。
顾穆已经迟到七天了。
顾穆永远都是顾治手上最好的一把刀,平日里更是跟随在侧保护安全,令行禁止,只要是顾治下达的命令从来没有失败过。
更没有逾期!
顾穆一定是遇到麻烦了。
如今这般,倒是引起了顾治的思考。
若陆言良的身世真的简单,以顾穆的能力,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麻烦?
手指无意识的敲了敲桌子,顾治眼神一冷。
“来人。”
过了三息的时间,一名黑衣人出现在了殿中。
“皇上!”
顾治皱了皱眉头,顾穆是暗影阁这几届以来最出色的人才,向来是随叫随到的,哪里又需要用的上三息的时间。
用惯了一个人,如今突然失去,竟然还有些不太舒坦。
他皱了皱眉头,眼中带着一些冷意,还有着一些微不可查的戾气。
“传信暗影阁,前去接应顾穆。”
平常顾穆能够接到的任务都是极其凶险艰难的,他也像是把这个影卫当做仙人一般,规定的时间都是按照顾穆的极限。
可顾穆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反而一次一次的,变得越来越强。
他都险些要忘了,顾穆练功也才二十多年,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他的
顾治补充了一句。
“顾穆为重,保住他的性命。”
黑衣人的动作一顿,作为影卫从小到大接受的思想便是完成任务,任务比生命还要重要,上位者显然也都是这样想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要保住影卫的命令。
不可否认的,黑衣人竟然有些羡慕。
做影卫能够做到这份上,也是首领的幸运了。
顾徽在接到这个命令的时候也是一顿,他想到前段时间顾治所说的派了顾师傅去北戎的边疆。
边疆又有什么大事儿呢?
那里有护国大将军坐镇,按理来说,应当比西安的边疆还要稳定一些才对。
想到了顾师傅平常虽然冷冰冰的,对他却也是极好的,顾徽眼神一冷。
“吕茶!”
“属下在。”
“你亲自带队,挑30个能干的影卫,去把人给接回来,记住了,先保住人再说。”
能够让顾师傅行程受阻的人,必然不会是一方简单的势力。
吕茶不顾规矩的抬起了头,他的眼中有一次惊讶,随之而来心中升起了一股担忧。
“属下遵命。”
“等等!”
顾徽从自己的箱子里找出了一块已经被压箱底很久的,黑色的令牌,她有些复杂的看了令牌一眼,放在吕茶的面前。
“拿着这一块令牌,可以要求江湖中的流云会帮忙做些事情,若到了万不得已之时,拿来保命吧!”
希望是她杞人忧天了。
吕茶恭敬的接了过去,心中闪过了一丝暖意,从来没有听说过公主和江湖势力还有牵连,如今为了他们
“属下领命。”
瞧这吕茶一往无前的背影,顾徽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顾穆身为一代宗师,保住性命还是很简单的,除非对方也有宗师,或者仗着人多将他困住。
想到这里,顾徽敛下了眼眸,思考着边疆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既然让父皇派出了顾师傅,顾师傅还被人给牵绊住了。
能够牵绊到宗师的,起码也得是上千人。
可又有哪个势力能够派出上千人围堵一人呢?
顾徽突然张开了眼睛,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她一字一顿的道。
“军队!”
心里有着事情,顾徽这两天都有些厌厌的,虽然表现的不明显,却还是被陆言良一眼看了出来。
他有些担忧的看着顾徽,自然的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额头。
“徽儿这是怎么了,为何闷闷不乐?”
“唉”
顾徽叹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神色有些恍惚。
“我一个很重要的人出了一些事情,有些记挂罢了。”
陆言良眼中闪过了一抹醋意,他的心中有些郁闷,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谁如此重要。”
比他还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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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徽笑着掐了掐陆言良的脸蛋。
“陆娇娇,你怎么这么容易吃醋呀?”
陆言良鼓起了一张脸,傲娇的撇过了头。
这些日子相处让顾徽对陆言良的信任也高了许多,心中烦闷,便向他倾诉了,顾徽叹了一口气。
“是教我武功的一位师傅,父皇派他去办事,如今可能出了一些意外,困在了边疆。”
陆言良眼睛闪了闪,想到了曾经在皇宫见到的那一位黑衣人,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人对徽儿很重要吗?”
顾徽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当然重要了,算得上是我半个父亲。”
瞧着陆言良瞬间沉下来的表情,顾徽笑着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蛋。
“你也重要,行了吧!”
陆言良扯开了一抹笑意,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小姑娘闷闷不乐的模样,心里也觉得闷闷的。
这丫头一向没心没肺,少有这么担忧的时候。
将人给送了回去,陆言良站在窗前,想到了顾徽所说的半个父亲,心中生起了惊涛骇浪,一位黑衣人跪在了他的身前。
“少主?”
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马车,陆言良的神色有些复杂,他有些焦躁的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
“传我命令,留顾穆一命。”
他不能做小丫头的杀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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