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军官停下脚步,说道:
“藤田中尉,刚刚接到塔台来报,飞机准点降落。你让接机的人,不要乱动,保证机场安全。”
“骇!宫本上尉。”藤田正刚应声道。
在这名军官停下来的那一刹那,徐浥尘便看清了他的胸上的标牌,上面清楚写着——宫本直树,费劲心思终于找到人了。
见宫本直树要走,徐浥尘连忙问道:
“宫本上尉,我想问一下,从飞机降落到离开机场,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你是?”宫本直树停下了脚步,问道。
“哦,我是城防司令部副官徐浥尘,我和青木督察一起来接机的。”
“原来是徐副官,满洲国新科武状元,久仰大名。”
“宫本上尉,过奖了。
为了防止地下党和重庆政府的人刺杀小野先生和青木大佐,我在机场外面带了不少了特战队员。
问一下离开机场的时间,好让他们早做准备。”徐浥尘道。
“哦,是这样。飞机六点钟准时降落,如果行礼搬运顺利的话,有半个小时就能离开机场了。”宫本直树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宫本上尉了。”
“不谢。那徐副官,宫本告辞了。”说着,宫本直树转身离开了。
宫本直树刚刚离开不到半分钟,徐浥尘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虚汗刷刷从额头上冒了出来,对身旁的青木玲子,说道:
“玲子,快快,我的头又疼了。”
说着,徐浥尘抱着头,瘫倒在地上。
……
不知过了多久,徐浥尘方才睁开眼睛。
令徐浥尘意外的是,自己并不在特战队,而是躺下慕安安的床上。
徐浥尘正准备起身,耳边传来了慕安安的声音:“浥尘哥,你醒了?”
徐浥尘侧过身来,看到慕安安坐在床边,便问道:“安安,我怎么会到你这了?”
“浥尘哥,你要吓死我了,也要吓死青木玲子了。
晚上八点多钟,我洗漱完,都准备睡了。
这个时候,青木玲子带着一群宪兵来到了我家。
家里人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问清楚了才知道,是你又头疼了。
青木玲子虽然在机场为你及时医治,不过,看你脸色一直不见好,就送我这来了。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看到青木玲子哭成那样,以前我对厌恶的不得了,这一次我真的有些被她感动了。”
“那现在,现在几点了?”徐浥尘往座钟方向望去。
“现在,快十一点了。
青木玲子把你送来之后,我便为你运了一遍针,可能是送你来的太晚,错过了最好治疗时机。
虽然,你脸色不再像来的时候那么苍白,不过,却是一直昏迷不醒。
差不多十点的时候,青木玲子便回去,向她父母复命了。”慕安安道。
“安安,你现在有了身孕,不能这么劳累的,这么晚了,你快些躺着吧。”徐浥尘握着慕安安的手说道。
“你不醒,我哪有心思睡啊。现在你醒了,我还真觉得浑身乏的厉害。”
说着,慕安安躺了下来,靠在了徐浥尘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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