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看了这边的景点后才知道,那些著名的景点都有了替代品。就是名字有些差异而已。
比如那断桥就存在,这是在唐代就有的东西。
“啧啧,就是少了雷峰塔啊。”李不凡有些感叹的道。
“雷峰塔是什么塔?”章导演问道。
现在他们在长堤的一个亭子中坐下,一阵秋风吹过落叶纷纷。而且天色阴暗昏黄,加上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几声寒蝉凄鸣。让人感觉到一种肃杀凄凉的味道。
“雷峰塔啊,那是镇压白素贞的地方。”李不凡说道。
“白素贞是谁?”高天王一脸问号。
“就是白娘子啊,她是一个蛇精。因为报恩嫁给了许仙,引起种种事情,最后被金山寺的法海压在雷峰塔下!”李不凡道:
“这就是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梗概!”
“这个故事听着很有味道啊。”温大道说道。
“当然很有味道啊,一个人和蛇在一起。”李不凡得意洋洋道:“那个倩女幽魂就是一个人和鬼在一起。对了,和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在一起,那是仙妖鬼都齐全了。”
“还真是啊,我听说过董永的故事。”温大道道:“还想着给弄成剧本,就是没有找
到靠谱的编剧。”
“嘿嘿,这个我来了!”李不凡傲然道。
“行,行。啧啧,想想都激动哈。”温大道喜悦道。
李不凡脑袋中看过的电影太多了。现在想想自己在电影上肯定能大展宏图,只不过是把地球上的电影复制一下而已。
“凡神你看着景色,能不能写上一首词。要符合这个天气下的心情……”高天王说道。
“行啊,这个没问题。”李不凡当即就点头答应下来。
凉亭中有桌子和凳子,李不凡的挎包中带着笔墨纸砚。现在展开宣纸,拿起毛笔在墨汁瓶中蘸饱。然后挥笔书写起来。
这时候有三个鞋拔子脸的男子靠近过来,但被保镖挡住。也不是不让看,就是不能让他们靠近高天王他们一米内。
雨霖铃·寒蝉凄切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李不凡用瘦金体把这首
柳永的词给抄了出来。在这里就是他李不凡凡神作品。
因为李不凡现在是一个修真者,那字体更多了几分仙气。
“好好好!”温大道不知道要怎么去夸奖了。
“这首词让我心中怎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悲伤也不是,好像也不是高兴……难道我只配说窝巢?”
高天王很郁闷的道。高天王的文化水平真的不怎么样。
“这首词很符合当下景色和心境啊。”章导演道:“就是凡神你这作词水平让我惊为天人!”
李不凡已经在用印了。
“还行吧,也就是有感而发胡诌了几句。”李不凡装十三道。
“这首词要流传千古!还有这字也……您是凡神!”
一个四十左右的鞋拔子脸一脸敬畏的道。
“我是李不凡,你是谁?”李不凡剑眉一扬道:“看着你不想是天域人啊!”
“我是天劫的浅田一郎!”浅田一郎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鬼子啊。”李不凡一脸鄙夷神情。
在这个位面,鬼子也作孽不少。就是在天域的农民和工人砸碎封建镣铐的时候,鬼子想趁乱捞一把,没想到被打断了脊梁骨。
“我是大鹤民族的文学家。”浅田一郎恭恭敬敬
的道:“一直在致力研究天域的文化。天域的文化是我们的母文化……”
这个位面的鬼子没有地球位面的鬼子嚣张。现在就和一条癞皮狗一样,蜷伏在天域脚边。
“你想要干什么?”李不凡问道。
“咦,浅田一郎啊,我知道你在天劫很有名的天域通。对于我们的古代文化很有研究。”温大道这时候说道。
温大道去天劫很多次,对那边有一些了解。
“谢谢您的夸奖!”浅田一郎恭恭敬敬的对温大道一弯腰后道:“凡神我想买下这幅字,放在我们国家博物馆中。还请您能割爱!”
“额,这幅字我要了。”温大道急忙道:“怎么能让你给弄走。”
“凡神这幅字一定要卖给我!”章导演急忙道:“看在我就要加入你的不凡传媒份上。”
“老章你还真是狗啊,这样的话都能说的出来。”温大道愤怒的道:“这个不能当做条件,你不要逼我动手!”
“动手?我们是不是摔一跤?”章导演得意洋洋。
章导演才四十多的样子,温大道已经六十出头了。
“是啊,是摔一跤。我和你抢这幅画,你一抬手我就摔跤了。”温大道气哼哼的道:“怎
么这要不要试试看?”
“我去,我我……”章导演两眼瞪圆了。
“闪一边去,你以后就在凡神的公司干了。这样的机会还能少了?”温大道道:“你何必和我一个老头子去抢?”
“我我……算你狠!”章导演悲愤的道:“你也就只能讹诈我这样的朋友!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我的良心肯定过不去了。”温大道得意洋洋道:“所以啊,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说好了的,这趟就应该你请。”章导演被气的脸红脖子粗。
“行啦行啦,有事情以后再说。”温大道得意洋洋道:“那这幅字我出一百万哈。”
“行了,你拿走吧。”李不凡一脸无奈的道。
“等等,我出一百五十万!”浅田一郎正色道。
“额,你就不要凑热闹了。”高天王没好气的道。
高天王也想要这幅字,但是他抢不过温大道和章导演。所以连想要的念头都没有说出口来。
“我不是凑热闹!我是真的想要买下这幅字。”浅田一郎正色道:“要不我出两百万好了。”
“这根本不是钱的事情,而是你根本没有资格竞买!”高天王淡淡的道。那神情和语气中都是蔑视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