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原来私底下玩得这么花

女人说完,门很快被打开。

傅言初刚洗过澡,裹着一条浴巾出现在门口。

发丝在滴水,温润白皙的脸上浮着被水汽蒸腾的红晕。

他还是那样帅气俊朗,顾瑶看着这张曾经很熟悉的脸,心里微微触动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一阵强烈的不适感掩盖。

久违了,傅言初。

见傅言初盯着自己,顾瑶知道这张脸他肯定不认识,便笑了笑。

“您好,客房服务,有一部分电路出现问题,防止耽误您使用,需要更换。”她拿着一个电路转换器。

傅言初让开,“进来吧。”

顾瑶很快弄好,微微颔首,“谢谢您的支持,希望您入住愉快。”

从a808出来,顾瑶去洗手间换下衣服,离开酒店。

除了给电视机电路换了一个转换器,她还在床正对的隐秘位置放了手机,手机摄像头正好对准床。

她相信,内容一定很精彩。

顾瑶等到两人退房,迅速把手机拿回来。

她想看里面有没有拍到她想要的内容。

即使做好了准备,顾瑶还是被视频里大尺度内容震惊到了。

两人一路激吻到床上,衣服,浴袍早就不知去向,只剩两具赤果的身体,肆无忌惮的激吻,喘息,拉扯,纠缠,画面清晰,拍摄两人一次又一次的细节……

傅言初不停的叫着宝贝儿,女人娇媚的声音做回应。

顾瑶被里面的声音惊得面红耳赤。

到底初经人事,唯一仅有的经验还是来自宫時胤那个禽兽!

她不知道,做那种事还能这样。

两人极尽欢愉,像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傅言初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私底下玩的这么野?

顾瑶不禁回想那晚,给她的只有痛,而伏在身上的男人像是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像发泄,更像惩罚。

给她的只有战栗和恐惧。

那晚的细节被放大,顾瑶赶紧把视频关了。

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拍着自己燥红的脸,该死的,她怎么总想起宫时胤那个狗男人,真是阴魂不散。

顾瑶收起手机,正准备回家,手机响了。

手机换了,但手机号还是原主的,打进来的是个陌生号码。

顾瑶想了想,接起来。

……

另一边,宫時胤下班后,接到老宅来的电话,说爷爷这两天身体不舒服。

他大步离开公司,吩咐司机去宫家老宅。

一进门,便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坐在沙发上,宫徽和梁月茹,难得他们俩都在。

宫時胤的视线淡淡一扫,直接上楼。

“站住!”

宫徽厉声叫住他。

高大的身影在客厅站定。

宫徽皱着眉,开始兴师问罪,“你还知道回来?跟徐家的女儿见面你没露面,徐家人怪罪起来,让我很没面子!”

宫徽约徐家见面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相亲。

像这种见面,宫徽给宫时胤安排了很多,不是富家千金,就是政界名媛,宫時胤一次都没去过。

他冷嗤一声,“我不需要联姻。”

“你不接受联姻可以,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内你必须结婚,不然你就接受家里的安排!”宫徽下最后指令。

宫時胤冷笑,“我娶谁,是我事,谁也无权干涉。”

“你要这么想娶,你自己收来做小姨太不就好了?”

说完,不顾宫徽和梁月茹难看的脸色,提步上楼。

楼下,宫徽对梁月茹发火。

“你看看他,像什么样子,都是你养的好儿子!”

说完,摔门而去!

梁月茹气的咬牙。

爷爷的房间。

老爷子半靠着床头坐着,脸色不太好。

“爷爷,怎么又不舒服?张医生来过了,怎么说?”

宫時胤不常回来,这个家里只有爷爷是他最牵挂的人。

老爷子招手让他坐过来,“都是老毛病了,不用太担心。”

“不然我带您去国外,那边疗养条件好。”

老爷子摆手,“爷爷年纪大了,落叶归根,说不定哪天就没了,我哪都不去。”

这个建议宫時胤提过不止一次,每次都被老爷子拒绝。

宫時胤只能尊重他的选择。

“刚才你爸又因为结婚的事跟你吵?”爷爷问。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夕阳的余晖洒进来,宫時胤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看不出表情,他忽然嗤笑一声。

算是默认,更是漠视。

婚姻一生只一次,他暂时没有想娶的人,更不可能娶个不爱的女人回家。

看出他的想法,老爷子拍了拍他的手,“時胤,其实爷爷也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你结婚,无关其他,爷爷只希望你幸福!”

幸福?

这个词太遥远。

父母婚姻不幸,他从小见证,对他而言,结婚带来的除了痛苦和烦恼,没有其它。

他不喜欢把精力浪费在不值得的事情上。

但爷爷是他最敬重的人,爷爷的想法,他不能不放在心上。

爷爷吃过药,休息的早,宫時胤从房间出来,被梁月茹拉到一边。

“時胤,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宫時胤不想久留,语气不耐烦。

他对这个母亲,态度上也显得生分。

只因为梁月茹这一辈子,都只为了自己。

“结婚的事。”梁月茹看的着急。

宫時胤拿出一支烟,却没有点,“……没想法。”

“宫時胤,你最好听你爸的,你爸已经把宫时墨安排进公司,他有心培养宫时墨做接班人,你知道吗?”

呵!

宫時胤笑了一声,这他倒是没想到。

宫时墨,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是宫徽在外面玩的众多女人中,不小心搞出来的私生子,成年后被光明正大带进宫家。

梁月茹自然不同意,又是撒泼又是闹自杀,威胁宫徽,但宫徽远比梁月茹想象中的心狠,他的决定,没有人能撼动。

准确说,结婚这么多年,梁月茹从来没有一次,能成功让宫徽妥协。

最后梁月茹没有办法了,为了不离婚,不得不退让,忍受这一切。

而宫徽也看在梁家的面子上,答应只是让宫时墨进门,不会让外面的女人威胁到梁月茹的地位。

现在,终于按捺不住了?

“吧嗒”一声,宫時胤点了烟,透过烟雾看向母亲梁月茹,目光一下子变得幽深冷厉。

淡淡启唇,“他得有那个本事。”

从老宅离开,宫時胤一度烦躁的把车速飙到最高。

冷风灌进来,他想起宫徽的那张嘴脸,还有爷爷的嘱托和心愿,心里愈加窒闷。

要不找个女人先应付?

女人……

脑海里自动出现一张脸。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