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爷爷的婚姻就和我的婚姻一样,时间验证了这个秘诀的正确性。”欧文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艾伯特,现在向我道歉。”
“什么?”艾伯特一脸呆滞,“为什么我要道歉?”
“别废话。”欧文一脸严峻,“向我道歉。”
“对不起,父亲。”艾伯特顺从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但是为什么?”
“夫妻之间就像是舌头和牙齿,难免会碰到,这世界上哪有不吵架的夫妻但是,在你反驳你的妻子之前”欧文的双手向下压了压,拿出了魔法部长的说服力,“在此之前,先不要急先退一步,问自己两个问题你想要赢得争论,还是想要过得快乐?”
“我父亲传授给我过类似的话”德拉库尔先生已经认同的点点头,“我的岳父阿波琳他父亲显然不深谙此道你们或许已经听芙蓉说过,阿波琳的母亲会时不时被气到失控,转变成可怕的似鸟生物形态,会变成长着尖利大嘴的鸟的脑袋,肩膀上也长出一对覆盖着鳞片的翅膀接着我的岳母就像一个火球一样猛地朝我的岳父冲过去然后向他投掷真的火球”
艾伯特沉默地咽唾沫,看了眼在一旁开始端着酒杯一口又一口抿着酒的德拉库尔先生,有些后怕地看着艾伦:“艾伦要不芙蓉阿尼马格斯的事情还是缓缓?”
倒是认真记录的伦恩,如同上课回答教授问题的好学生一般积极回应道:“但是辩论不是得赢了才能获得快乐,如果到时候我赢了不是就说服对方了?”
“伦恩这可不是你平时的庭审唉,艾伦和艾伯特甚至艾米丽我都没什么好担心的,但你和黛西就是这么让人不省心”欧文无奈地拍了一下二儿子的脑袋,目光充满了担忧,“我当时也说了我想赢,但你们爷爷听完我的答案后,他就倒在我面前啜泣”
这时哗啦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话,旁边的德拉库尔先生醉倒在桌子上,将酒杯碰倒了,酒水洒到了菜碟中,泛起了一些浅黄色的气泡。艾伯特连忙挥了挥手,无杖使用了清理一新将餐桌和被酒水打湿的德拉库尔先生清理干净。
“那个时候我还不太理解他的意思。”欧文回忆起父亲有些伤感,但转瞬间满脸自信地指着儿子们说道,“但这么多年以后我可以这么和你们解释,我是位开心开心开心极了的男人。”
“我明白我明白”德拉库尔先生精心梳理的小胡子似乎都耷拉了下来,“拥有那样美丽娴淑的太太,你们知道的,她有一半的媚娃血统,所以我是非常非常非常幸福极了的男人。”
“那你们一定不会发生争吵了。”艾伯特认为刚才企图阻止芙蓉变身媚娃的打算在岳父面前算是失言,恭维道。
“孩子,别理解错意思,我们也会吵架,夫妻俩总要拌拌嘴的如果你总是闷声憋气,怒火会随着时间的累积,它将会侵蚀你的大脑”德拉库尔先生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但从我结婚的那一天起,我就从未掌握过话语权了”
“艾伯特,你要学会如何沟通,就是这个词沟通。”欧文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挂在亲家翁身上,斜弯着挥舞手臂说道,“你得理解,另一半的说话方式不过这是需要时间来修炼的,男女说话的方式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伦恩在纸上快速写下了欧文的这个关键词。
“看在我老婆拉文克劳的份上”艾伦对伦恩实在无语忍不住开口了,“伦恩,别说男女了,你就回想一下黛西和艾米丽,她们的说话方式都不一样好吗?你平时不是经常和纯血家族们谈话我记得说得挺好的你就把和她们交流当成你在谈判,你得把所有聪明才智用在这上面”
“我其实也不太明白”艾伯特无法理解,一脸迷茫地搔着后脑勺,“我觉得我和芙蓉沟通一直挺好的。”
“艾米丽告诉我,之前芙蓉夸你穿傲罗制服好看你就一直穿它”艾伦章口就来,“但她最近才告诉你哪怕再好看,但一直穿也受不了吧?”
“当初结婚过了三年后我才明白”欧文侧着头对艾伦的讽刺颇为认可,“你们的母亲也从不明说她的目的,你们知道那会的情况,我们两边的家都失去了自己的家养小精灵,所以如果她想让我干活时,她就会问我一个问题,一切都藏在问题里”
艾伯特语塞,但伦恩又接着开口,“但是艾伦,你自己不也天天穿着你这身为什么她们没意见呢?”
艾伦摇摇头:“你们先把基础掌握后,再来考虑这些问题吧”
“就像当时我和摩根勒费伊刚结婚不久,我正准备出门,魁地奇球棍挂在肩上,手上拎着我的扫帚矢车菊好了,我的儿子们,你们所有人都应该听过你们的母亲问过我这个问题你要去哪?”欧文被德拉库尔先生的话勾起了回忆,他顿了顿摆摆手,“不过当时我们才结婚短短几个月,我哪能知道那么多,我就这么傻乎乎地举起扫帚有点讽刺地开了个玩笑,对她说看不出来我这是要去扫地吗”
艾伯特和伦恩凭借对母亲的了解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而德拉库尔先生则不可抑制倒吸了一口冷气,摇着脑袋同情地看着亲家,艾伦有些幸灾乐祸地想让父亲把后果描述得更详细一些,以便在用来对他人逗趣的时候说得准确点不过迫于有德拉库尔先生在场,这让他多少有些顾忌没有把问题问出来。
“笑什么?你们学不会的话到时候有你们哭的而如今的我已经学有所成了,”欧文意味深长地扫过认真倾听的艾伯特和伦恩,“如果我现在背着扫帚出门想和几个老伙计热热身,而你们的母亲问我上哪,我就只会回答我只是想把它们放到外面晒晒太阳,宝贝,放完就回来整理花园。没啥事,我只是练练该怎么背着魁地奇球棍、带着飞天扫帚出门”
“不过父亲,矢车菊不是一种为家庭使用而设计的飞天扫帚吗?”艾伦对飞天扫帚的型号了如指掌,“我记得世界杯比赛的时候看到过按照它们系列的广告它具有“安全”、“可靠”的特点,这种飞天扫帚带有内置式防盗蜂音器。”
“当时连艾伯特都没出生,我能参加魁地奇就不错了。”欧文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多说,但哈里斯们都知道父亲话的含义当时作为家族内后辈里最后的男丁,他得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芙蓉身上也流传着这种血脉”德拉库尔先生作为一个法国胖子他并不太喜欢魁地奇,他等哈里斯们说完,用的手在桌子上画了几个圈,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脑,“艾伯特,女婿,我的孩子,这就得你自己去习惯我也只能自己破解阿波琳的秘密码,找到她要我做的事情,举个例子:比如我在卧室地板上丢了一条内裤,这件事能让她心寒,这是她常说的气话真的太让人寒心了。”
“唔摩根勒费伊也是经常这样抱怨。”欧文附和道,他靠回到了沙发上,侧歪着头,看向德拉库尔先生的目光就像是找到了知己。
“如果我没让她心寒,那我肯定把她逼得上墙了,这就是她另一句气话芙蓉从布斯巴顿回家问,妈妈去哪了?,我只能说,她在墙上结霜呢,我就知道这么多”德拉库尔先生回想起那些日子,叹口气,“你都猜不到她是怎么被逼上墙的,凶手就是卧室地板上的一条内裤,在你眼前的是世上最具杀伤力的一块棉布。那条内裤就这么丢在了卧室的地板上。她要是走到我面前说捡起来,也就几个单词。”
“那她为什么不直接说呢?”艾伯特听得一头雾水,他完全无法理解。
“阿波琳当然不会这么说了,不然这就太简单直接、开门见山了。在那个时刻,我们必须用巫师最高水平的语言来交流,也就是梅林赐予我们说话绕弯的能力”德拉库尔先生将自己的空酒杯推到艾伯特的面前让他重新满上,“她就这么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内裤问道,这是你的吗?我惊诧地低头,再三确认,这可不得是我的嘛”
“呃事实上如果不是德拉库尔先生你自己的,我想就该轮到你提问了”艾伦发现事情逐渐发展得,也超乎了他的认知领域事实上一般的情况是他在埋怨卢娜乱丢内衣内裤,“艾伯特,这事还是分人你不能照搬。”
“可不是嘛!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这就是是丈夫唯一想问妻子的问题,”德拉库尔先生拍了拍腿,“就像在上古代魔文课,只不过她们都各自有各自版本的如尼文所以女婿,你得靠自己破解她们语言和行为中的密码。”
“呃父亲,德拉库尔先生我倒有个疑问想请教一下”被众人认为在这方面没问题的艾伦,出人意料地提问了,“如果对方帮你找其他对象,这其中的密码是什么呢?”
“艾伦,别光喝黄油啤酒”德拉库尔先生似乎忘记了艾伦的饮品中不含酒精,他摇摇头,“但凡吃一口炸猪皮也不至于醉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