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悦告别康复师回到私人别墅。
她进门时,看到陆北朝依旧坐在轮椅上,她想到康复师说的话走上前,“陆北朝,我扶着你,你尝试着自己站起来。”
陆北朝正在开会,听到黎悦的话,嘴角勾起,“好。”
在他说话时,参加视频会议的众人全都鸦雀无声。
他关上电脑的瞬间,她才注意到陆北朝正在开会,于是便说了句,“你先开完会,不着急。”
陆北朝冲她笑了笑,“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
黎悦的耳根子顿时红了,她清咳一声,“我现在扶着你,你自己要运用腿部力量站起来。”
“好。”
她走到陆北朝的一侧,双手扶着陆北朝的一只胳膊,陆北朝全身用力,屁股已经离开轮椅,可腿部还是没有力气。
努力尝试了好几次,黎悦见陆北朝脸色不太好,安慰着,“没关系,第一次站不起来是因为你的腿部肌肉太长时间不运动了,以你的体质说不定下次就能站起来。”
陆北朝知到她在关心自己,阴沉的脸色一点点褪去,“嗯。”
中午吃完饭,黎悦想到昨晚的情况,看向陆北朝开口,“待会我回家一下,把行李箱拿过来。”
“嗯。”陆北朝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用追月去帮你吗?”
黎悦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就行。”
“好。”
她想到什么,叮嘱,“陆北朝,等我回来,我们再试一次,每天来个几次,总有一天你会站起来的。”
“嗯。”他虽然知道想站起来是很困难的事情,可转念一想,他的身边有她陪着也就不觉得困难了。
她叮嘱完,这才转身离开大厅,开车离开。
路上时,黎悦先给欧夫人打了个电话,“妈妈,你在家吗?”
欧夫人笑着开口,“在家,悦悦你是回来了吗?”
“嗯,我回去收拾一下,陆北朝那需要我照顾。”她觉得,她和陆北朝的这种相处模式很不错。
让她有了一种两人正在热恋的感觉。
欧夫人一听,“悦悦,你和陆北朝的事情……”
还没等欧夫人话音落下,黎悦笑着回应,“妈妈,我和陆北朝重新开始了。”
听到黎悦的话,欧夫人一脸欣慰的开口,“既然这样,我和你爸也就不管了。”
“你自己决定就好,只要你能幸福就好。”
黎悦有些感动,“谢谢妈。”
“傻女儿,这有什么好谢的,妈妈知道你既然能说出来,想必也已经想好了,反正是你们两个的事情,好了妈也不多说了,吃饭了吗?”
她边开车边回,“吃完了。”
欧夫人关心,“那就好,我上去给你收拾一下。”
“嗯。”
等黎悦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欧夫人正往她的皮箱里装着各种各样的衣服。
她顿时感觉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走过去拿过欧夫人手里的衣服,“妈妈,我来吧,你快去歇会。”
“不用,妈妈没什么事要忙,我来收拾吧。”
见欧夫人坚持,黎悦也就帮着收拾,才一会的功夫,两人就把一些小件全部装到了行李箱里。
黎悦拉着行李箱准备出门,欧夫人眼眶有些潮湿,“悦悦,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幸福,妈妈支持你。”
“嗯,谢谢妈。”
黎悦冲她笑了笑,“妈妈,我哥哥的婚姻大事你该上点心了。”
一听这个,欧夫人叹了口气,“你哥比你还要不省心,我确实该好好说说他了。”
“妈妈,我哥其实有对象,但是刚分手,你可以劝一下。”
欧夫人顿时脸色剧变,“你哥哥谈了对象居然还分了,我这就打电话问问情况。”
说话间,欧夫人转身走出房间去打电话。
见欧夫人走后,她走到电脑桌前,蹲下身子拉开最
与此同时。
医院内。
安博文一脸担忧的望着亮起的手术室红灯,满脸焦急。
究竟是谁敢动他的儿子。
安格娜看到父亲着急,想了下愤愤不平的开口,“爸,弟弟的事情会不会与黎悦有关。”
“黎悦?”安博文皱了皱眉,“如果要真是她做的,我一定会让欧诚天付出代价。”
“我让人去查了,待会就有消息了。”
安格娜笃定开口,“爸,我觉得就是黎悦干的,除了她与我安家做对,还有谁敢?”
被安格娜这么一说,他心底的怒火快要压制不住,“再等等。”
过了一会,从电梯里走出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安博文看到男人,焦急开口,“怎么样?可查到了究竟是谁对我儿子下了如此重的手。”
男人恭敬汇报,“安总,我查了半天查到黎悦与欧杨南是堂弟妹的关系。”
“安少爷此次受伤很有可能是那个黎悦做的。”
安格娜一听,顿时气恼,“爸,你看果然是黎悦做的,我要去找她,看我不好好教训那个贱人。”
安博文制止,“娜娜,你留在这里,你妈妈还没回来,你弟弟还需要有人照顾,我去一趟欧家。”
安格娜一听,应了声,“好。”
安博文想到什么,接着问,“对了,我让你联系的几家投资商现在有结果了吗?”
男人摇了摇头,“安总,暂时还没有。”
“盯着点,先跟我去欧家。”安博文脸色阴沉的开口。
“好。”
两人走出病房,安格娜越想越气,拨出黎悦的电话大骂,“小贱人,你下手真狠,差点让我弟弟一条腿站不起来。”
“我不会放过你的。”
黎悦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就听到安格娜的骂声,她冷冷一笑,“安格娜,我看你应该去看看脑子。”
“你什么意思?”安格娜顿时气结,咬牙切齿的问了句。
她眼神一冷,“不要你家一有什么事就觉得是我做的,不过你弟弟把我堂哥撞成重伤,现在这样估计是你弟弟又惹到了什么人。”
“你这个贱人,我弟弟被撞伤与你绝对有关系,小贱人!”
黎悦皱了皱眉,直接挂了电话。
正在这时,楼下响起一道中年人的声音,“欧诚天,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