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9章 卡尔去了研究室

大约是20号,离圣诞节还有四五天的时候,卡尔利用休息时间,看了一下美国新型病毒的感染情况。

全美新型病毒累积病例近1800万,死亡近32万。估计今天过去,这两个“近”字将改为“超”字。

美国现在正处在第三波疫情中,第一波是缺乏抗疫物资,第二波是警察跪毙黑人引发全美动乱,第三波大概和大选集会有关。

贾西贝对大家说,在家多的日子,对宠物也最有利。宠物最怕孤独了。

前几个月,贾西贝从曼哈顿的保密单位,她和罗拉,还有白围鼠拎回来的土拨鼠。

开始的时候不适应居家的生活,现在你赶他,他都不会走了……

贾西贝有时间就开始训练他,准备明年,让他进入卡尔的重案大队。

家里有人,朝夕和宠物相处,是牠们最快乐的时候啦!就连机器人都显得特别高兴。

现在正是美国的至暗时刻。

英国又出现了新型病毒的变异毒株。

9月被发现,到11月,伦敦大约有四分之一的新型病毒感染都与这种变种病毒有关。

到12月,这一数字超过了三分之二。而这种变种病毒的传播力可高达70%。

英国已实施严格的第四级限制令,影响了数千万人,而这种变种病毒在南非、加拿大、日本和欧洲多个国家都已经出现了。

虽然疫苗给人们带来了新的希望,虽然目前3种领先的疫苗都对现有的变种病毒有效。

当病毒变异到能避开疫苗的全部作用,还继续传染人时,疫苗的逃逸就成功了。

这可能是现在最令人担忧的地方,这就是一场疫苗与病毒变异争分夺秒的赛跑,而现在可能就是最关键的时刻。

卡尔让布丁开车到皇后医院的研究室去看一下。

看看这些研究员们,能不能在病毒变异的时候,有个提前预测什么的?

索菲亚提前接到了卡尔来医院的通知,她知道,卡尔正在那个尸块的大案上呢,没有紧急的事情,他是不会亲自来的。

所以,她和二货提前就在大门外面等着他了,卡尔下了车就对他们俩说:“你们不冷吗?快走,我们进医院里面聊。”

布丁去车库停车,索菲亚和二货正站在当地发愣呢,卡尔已经窜进了医院,直接跑向了电梯的门口。

一猫一人反应过来,也跑进了医院,跟着卡尔进了电梯,二货疑问:“去哪儿?”

卡尔上前搂了二货一下:“去研究室,看看他们的研究到了哪一步了?”

索菲亚刚要开口汇报,电梯已经停在了研究室的楼层,卡尔直接窜进了研究室的接待中心。

索菲亚只好打电话,把研究室主任叫到接待中心,并且告诉他,卡尔来了……

…………

离波斯猫最近的两个女工手里的盒子,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把刀,两把刀对着波斯猫就刺了过来。

“艾咪小心!”卡尔一声喊,顺势将手中的那一包黑色小块,就扔了出去。

“啊!”刚好砸中其中一个女工的鼻子,她大喊一声,捂着鼻子将手中的刀也扔了出去。

“小心。”卡尔刚好又腾出空来,一猫脚又踢到刀柄上,刀在空中换个方向,对那个女工飞了过去。

“啊!”女工痛苦地叫了起来。

布丁又将另一把刀也直接踢了出去,直直插在了女工的左臂上,鲜血顿时喷射出来。

布丁见状一个飞身就跳到台子上大喊:“别动,再动开枪了!”

所有女工都停止了动作,呆呆地看着布丁和一只大橘猫的枪口正对着她们,这些女工不敢再前进一步。

“全部放下手中的刀!”布丁大声喊着。

卡尔顺势看了四周一眼,发现操作台的最左边有一个门……

而门的上方有两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的摄像头,正滋滋溜溜不知疲倦地转着。

卡尔明白,其实这些女工是受人控制才会发起攻击的。

他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些女工都戴着耳麦,只是刚才被头上的厨师帽挡着,自己没发现。

卡尔暗暗责怪自己太不仔细,这才差点让波斯猫挂了彩。

趁着那些女工发楞的时间段,布丁抢过离自己最近的那把刀一个漂亮的投掷。

刀直直地飞了出去,只听“嘭”一声,其中一个摄像头晃了晃吱吱两声随即停止了转动。

女工吓的纷纷把刀都扔到桌子上,抱着头都蹲在了地上。

卡尔一猫腿又踢飞桌子上另一把刀,刀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奔门上方而去。

眨眼的功夫,另一个转动的摄像头也壮烈牺牲了。

波斯猫笑嘻嘻地抓起一块桌上的黑色小块状的东西,用手掂吧掂吧地说:“卡尔,我们发大财了!”

可不发大财咋地了……这些黑色块状的东西,都是没有经过化学物质合成的大烟啊,也就是毒品的前期原料。

为了贩卖毒品,杀多少人的可能性都有,卡尔不知道办过多少毒品的案子了,这是最残忍的一个……

…………

法医四眼和徒弟运回去的那具没有腿的尸体,比对结果出来了,正是铝门窗厂失踪的另一个小保安。

铝门窗厂的大保安雅各布,也就是拉尔夫报警寻找的那个失踪的爸爸。

在凯辛娜公园的湖泊里发现的浮尸就是雅各布……

难怪当初,他们在一堆烧焦的尸块中找到了他的DNA,原来是他的两条大腿一起被烧了。

这是皇后区109警局的法医中心,解剖二室,冰冷的解剖床上躺着一个只有上半身的男人。

确定的说,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法医四眼和助手希拉特对着尸体默哀了一分钟。

希拉特开始冲洗他的身子,然后在他身上拍打起来。

他的脸已经刮去了胡须,那一道一道的血痕在药水的作用下,已经变成一条条肉质的沟痕。

里面的肉已经变成粉白色,时不时还有一条两条蛆虫被晃动出来。

它们在解剖台上不停地挣扎,希拉特又倒上了一瓶药水,慢慢的这些白色小家伙的身体开始抽搐着死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