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天阙的人?”大国师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睛,诧异无比的道。
“你应该回答我的话,而不是应该发出感叹,或者反过来问我。”
萧军摇了摇头,说着伸手抓住大国师的一条手臂,轻轻一捏,“咔嚓”一声,大国师的手骨立即被捏碎,大国师厉声惨叫,立刻被痛晕过去。
萧军在他人中用力一捏,晕死过去的大国师,被逼着又立刻醒转过来,一边忍着剧痛,一边惊恐无比的看着萧军。
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之前萧军为何说他出手,自己会死的很惨。
原来,落在萧军的手里,死亡已经是最慈悲的下场。
大国师现在只求一死,但他却识相点没有开口求死,只怕萧军一怒之下,再用什么残忍的方法继续折磨自己。
“说吧,同样的话我不想问第二遍。”萧军脸色依旧平淡如常,仿佛适才捏断大国师手臂的人,不是自己一般,甚至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天阙,天阙是……太素界背后的……实际掌控着,是武者的……最高殿堂,所有武者都想进入天阙,哪里有……有太素界所有武者都渴望的……修炼功法……
”
大国师已经非常虚弱,就连洗冷气的力气,也已所剩不多。
萧军生怕他随时会死去,当下取出一枚生肌丹,扔进大国师的口中。
丹药的药力很快流便大国师的周身百脉,使得他精神一阵,说话也利索了起来。
大国师道:“天阙每年都会来人,到世界各地巡查,不允许任何人谈论,或是谈论过去的神话,也不允许任何私自修炼天阙的秘法,一旦发现,必当严重处置。所以,太素界除了天阙的人之外,四大陆的武者,实力基本没有超过入圣境的,一旦超过入圣境,要么被天阙过来的人处理掉,要么被招揽进入天阙。”
“总之,武道的秘法,基本已经被天阙垄断。天阙在太素界,是武者梦寐依旧的圣堂,可惜自古以来,没有几个人能登上天阙。”
“原来是这样。”萧军点点头。
他觉得这所谓的天阙,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在海底世界里,见到的那座建立在海上的巨城,巨城中有着自己熟悉的地图,还有一座与自己极为相似的神像。
“天阙为何要垄断武道秘法,要把那些晋级入圣境的人都杀了?为何不允许别人谈论
神话?”萧军问道。
大国师道:“我,我不知道……”
萧军看着大国师的眼睛,点点头道:“看来这个秘密,除了天阙的人之外,没有人几个人能够了解,问你也只是白问。”
“对对,前辈,你……你赶紧杀了我吧。我……”大国师哀求道。
“别急,还有几个问题。”萧军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在大国师看来,比恶鬼哭泣还要吓得一百倍,只把大国师吓得浑身激灵。
“去哪里可以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神话,还有怎么进入天阙,天阙在哪里?”萧军看着大国师。
大国师道:“天阙在何处,我……我也不知道,只有天阙的人,才知道天阙的具体位置。想要进去天阙,目前之后一个办法,那就是修成入圣境,让天阙的人主动现身来找你,否则的话,任你神通广大,也休想进入天阙。”
“至于这个世界的神话,目前只有各大皇室内部的藏书阁里,偶尔有一些记录,不过并不多。”
萧军点点头,大国师的回答倒是和雷诺如出一辙,看来这个大乾国皇室,自己是得去走一趟了,顺便替南宫陨,帮这位佩云公主把皇位给夺回
来吧。
“前,前辈我可以……可以死了么?”大国师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萧军,像是一个饿极了的乞丐,乞求别人赏饭一般。
萧军叹了口气,道:“既然你诚心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就不折磨你了。记得下辈子擦亮眼睛,不要在做糊涂鬼。”
说完,萧军一指点在大国师的眉心,大国师身躯一阵,就此死去。
“萧军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南宫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萧军起身之时,这才注意到雷诺、佩云、南宫陨三人,早就来到萧军身边,一个个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既有震惊,又有惧怕。
“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萧军笑着问道。
“你刚才的样子,好……好吓人。”
虽然萧军帮佩云杀了大国师,也算是替他报了仇,但佩云却不敢靠近萧军,躲在南宫陨身后。
“吓人么?”萧军转头向雷诺问道:“我刚才真的很吓人么?”
雷诺点点头,立即想到了什么,急忙摇头赔笑道:“啊不不,不吓人,这是强者独有的气势,对!气势!”
很显然,现在的雷诺明白了萧军才是真正的强者,再也不敢轻视萧军,而是换
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态度。
没办法,强者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特别还是在弱肉强食的修炼界,强者的地位和待遇,更是远远超过在地球。
“喂,我很吓人么?”萧军不理会雷诺,看向南宫陨。
南宫陨皱了皱眉,认真的点头道:“是很吓人。真看不出来,你特娘的,原来还有这么残忍的一面,老子差一点以为你被夺舍来。你是不知道,你刚才一边折磨那家伙,一边微笑的样子,要是给孩子看了是不是怕要做噩梦。”
南宫陨也是第一次见到萧军这样的表情。
萧军微微一笑,摇头道:“对付恶人就该用极刑。哎……算了,跟你这样的世家公子说,你也不懂的,等你什么时候也想我一样,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挣扎之后,你就会懂得我今天的所作所为。”
“萧,萧先生,谢谢你替我杀了大国师,我……我之前对你多有冒犯,还请萧先生……”佩云好不容易鼓起来勇气向萧军道谢,但说起话来,却不受控制的有些发抖。
看来,刚才萧军的所作所为,着实是吓得她不轻。
萧军只是冲她摆摆手,对这位公主并没有多少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