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风云城之后,林陌就察觉到了原本最热闹的中心大街,早已没有几个人影。
于是直接运转凤舞九天,几个闪身,来到人界会总部的顶层,此时摩呼罗迦,夜叉,迦楼罗和乾达婆早就开始商讨来怎么应对这第一波试探。
之前第二道封印解开之后,元气浓度再次提高了三成,四人也因为元气之雨的关系,有了极大的提高。
原本是第一境猝体境圆满的夜叉,迦楼罗和乾达婆三人都已经提升到了第二境塑骨境中期。
而摩呼罗迦也提升到了第一境猝体境圆满。
不过这也就是重塑三境会有这么明显的进步。
四人看到林陌到来后,纷纷停下议论,一同把眼神看向林陌。
林陌坐到主位上后,平淡的说道“若只是阴阳境,我能够对付,这次正好看看加入人界会的这些散修中,有多少会趁机倒戈。”
然后林陌看向摩呼罗迦钱多多)道“让你传出去的消息,现在风云城中应该每个人都知道了吧。”
摩呼罗迦点点头,有些犹豫的答道“现在风云城中所有人都知道天龙帮背后是雷空王,而他们来风云城对付我人界会,也是雷空王的决定。
只是我们这么做有必要吗,毕竟我人界会在风云城没有多久,根基尚浅,用这种方法考验人心未免”
林陌打断他的话说道“人心是最不值得考验的,我也清楚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人界会中恐怕会有八成人退出。
但你要知道如今人界会的名声已经传遍金霆域,并在大霆皇朝也广为人知,那些普通成员并不重要。
这次凡是选择和我人界会一同抗衡天龙帮的成员,都记录下来,到时将其发展为核心成员,适当的我们也该在金霆域之外几个不起眼的小城开设分部了,趁机试探下其他势力对我人界会的看法。
同时,这次做出一番姿态,我人界会一向爱好和平,是被天龙帮所欺,才不得不反击,此外我人界会永远保持绝对中立阵营这点不变。”
摩呼罗迦也只能点头答应,他也清楚最后人界会还是由林陌做主,毕竟接下来的天龙帮就不是他们所能对付的。
林陌见此叹了一口气,看向夜叉李仙雪)问道“来人最强的是谁,还有伏击你的是天龙帮的人吗?”
夜叉回答道“根据画像来看,伏击我的人不是天龙帮的帮主,以我现在的实力即使面对第三境凝神期的人也可一战,可是对我出手的人至少是阴阳境。
此外天龙帮的帮主也是阴阳境,其下更有不少重塑三境的高手,只依靠我们几人恐怕难以应对。”
乾达婆皇甫凌云)补充道“这次天龙帮可以说是所有的高手都到了,原因好像是因为地宫的关系,听说这次地宫仅仅只有八人参加试炼,其中没有一个是金霆城的人。
这件事让雷空王大怒,所以才会把他们打发到风云城,作为试探我人界会的第一枚棋子。
此外,金霆城最近有高手出现,和雷空王发生了剧烈冲突,据我刚组建的情报部得来的消息,是义气会的人。
两方大战一场后,义气会的人就离开了,总之雷空王最近算是诸事不顺。”
林陌摸了摸下巴,义气会的人出现应该是蒋书凌回去告诉义气会会主蒋义之后,所派来截杀地宫试炼的人吧,不过燕若雪已经被自己传送回越女剑会。
所以义气会想要避免和越女剑会对上,恐怕是不可能了。
想了想后,林陌对乾达婆说道“如今你情报部已基本组建起来,这段时间给我向外传递一个消息,就说地宫中义气会之主蒋义之子蒋书凌击杀了越女剑会新一代的嫁衣神体拥有者,仁剑仙子孟婷。
这事做的隐蔽点,别让人查到消息源头是我人界会。”
乾达婆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迦楼罗彭恩遇)有些憋不住了,问道“天王,你真的有办法击杀那两名阴阳境的武者吗,实在不行你可以对付一人,剩下的交给我,夜叉和乾达婆。
我三人联手至少能在一段时间内和其形成僵持局面。
只不过剩下的那些重塑三境武者,却是不好对付,我人界会的核心成员虽然因为功法和丹药的供应,加上这第二次封印的破除,都有了一些提升,可是也就能对付下重塑第一境和先天武者。”
林陌摇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是说这次来犯人界会的所有人,都会由我出手。
到时我会换上龙王的面具和长袍,你们安心看戏就好。”
迦楼罗还想要说什么,但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吵嚷声。
在林陌的示意下,摩呼罗迦下楼去应对,而这时诸葛铮从一旁窜了出来。
见到其他三位八部众时打了个招呼,随即看向林陌谄媚的说道“天王大人,您看您几人都有这种装扮,我的面具和衣装呢,毕竟我也是您的四大护法之一,总不能太寒酸了。”
林陌挑了挑眉道“你的面具等我下次来的时候给你,至于这长袍嘛,你自己找人定制吧,有面具就够了,你应该清楚你作为广目天的意义所在,又不需要你出去战斗。”
诸葛铮有些不开心,但听到有面具,心里还是有些安慰的,然后说道“天王大人,我一直很认真的在办事啊,就像这次天龙帮的事情,我早就卜了一卦,他们连作为对付人界会小灾小难的资格都没有。
这件事我也告诉其余四位八部众大人了,可是他们那一脸看神棍的表情,深深伤害了我。”
迦楼罗听到这气的大声道“亏你还自喻诸葛家当代最强卜算者,我让你算我的未来,结果就是一团迷雾,其他八部众也是如此。
然后让你给我算姻缘,你却诬陷我,说我以后的女人必然会背地里偷人,要不是看你是天王的人,我早就揍你了。”
诸葛铮一脸无辜的看向林陌,然后又看了看迦楼罗那翠绿翠绿的长袍,无奈的耸耸肩。
嗯,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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