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也一时不知如何说起,他说,“我去参军了,现在在打小鬼子。”
“打小鬼子吗?”亦舒抽着鼻子,“怎么不回家看看呀,元元都长大了”
“部队有规矩,不能随便回家。”马也说,“再说,我也再婚了,我听说你嫁人了?挺好的,我原本还担心误了你一生”
“你又结婚了吗?”亦舒哭着,随后挤出一个笑脸,“结婚了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一直担心你会不会”
“没有,我挺好的,部队挺好的。”马也边说边哭,“我命大,你知道的。”
“你就是爱胡来,做事也不想后果,我就怕你在外边给人欺负”亦舒紧紧看着眼前的马也。
马也情绪很激动,他说了谎,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见亦舒。
“我先走了,以后你不要想我了”马也盯着亦舒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忘了我吧”
“好,忘了你。”亦舒点点头,“你忙就先走吧。”
马也抹了一把眼泪转身。
亦舒看着男人宽厚的背影,觉得眼前日思夜想的男人变的沧桑了,他一定受了很多苦吧,亦舒心想。
亦舒弯下腰轻轻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追上马也,对着马也的脑袋就是一下狠狠敲了下去。
“你他妈还想走”亦舒崩溃的大叫。
亦舒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再次见到爱人时会是眼前的情景,她刚刚慌了,看见马也要走,她想也没想就捡起了那块石头
亦舒是那种知书达理的女子,她从来没有对男人这样野蛮过,但刚刚她就是特别想打眼前这男人
马也感觉脑袋一阵天旋地转,鲜血从头顶顺着他的脸往下流了下来。
周围很多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
马也摸了一下脸上的血,转过头看着大哭的亦舒,凄惨的说:“我不走你还要我吗?”
“要。”亦舒抱住马也大声说,“我一直都在等你,你为什么不回来呀我好想你”
马也紧紧抱住亦舒,“我也好想你,好想元元我一直在打听你们的消息,可我找不到你们,你们搬走了,没人知道你们去哪了我每晚做梦都会梦到你”
林飞已经坐车回到了情报部,他叫冯唐收拾东西,准备立刻北平了。
冯唐有些不明白,“军长,你不说要斗虫赢钱吗?怎么走的这么匆忙?”
“唉走了小道”林飞苦笑着说,“今天看到一些事,发觉自己好像走了小道,救国救民怎么可能靠斗蛐蛐呢?”
冯唐一愣,他没想到林飞居然这么快就想通了,其实他早就想到了,只是现在在北平也出不去,既然斗蛐蛐能赢造飞机的钱,冯唐也没阻止,但他心里还是清楚的,斗蛐蛐始终是斗蛐蛐,再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再多利益和容易,那还不是一只蛐蛐嘛
林飞想通了后,就打算带着冯唐去和野狼战斗军汇合。
现在见到小队和游骑兵已经到达楚云飞的地盘,并且尖刀小队歼灭了鬼子的一只特种部队,现在正在向通州三河一地进发。
通知三河由鬼子第七联队和第四联队残余部队组成,2只联队加起来快5万人,前往北平的公路和桥梁皆被炸毁,现在只剩下一座七定桥。
七定桥就是小鬼子发动侵略战争的起点,林飞记得很清楚,当年七定桥事变,导致大战拉开。
想不到今日又回到起点。
林飞走到电报室发布命令,“命令尖刀小队和游骑兵原地待命,对面5万人守桥,尖刀小队和游骑兵肯定不是对手,一旅被楚云飞牵扯在另一边。”
“命令李云龙师部到达七定桥,迅速抢夺七定桥,我立刻启程赶往通州三河和部队汇合。”林飞眼眸深深的看着墙壁上的一副地图。
华北战场鬼子已经苟延残喘,现在是时候彻底将鬼子清除出去了。
林飞带着冯唐在情报部的护送下出了北平,临走时林飞将那只王级蛐蛐放回了废弃厂房,也就是最初捉它的地方。
林飞觉得挺对不住这只王级蛐蛐的,原本它只是好好的活着,却不想被林飞带人一场争斗走了一段传奇。
现在林飞回归,蛐蛐也该隐退了。
林飞带着冯唐在夜晚赶路,白天就找歇脚的店睡觉,林飞的包里有夜视装备,所以晚上赶路不耽误事,既凉快又安静。
林飞第一次把夜视装备给冯唐时,可是把冯唐吓到了,要知道冯唐可是搞科研的,林飞手上这玩意代表的意义,冯唐可是清清楚楚。、、。